第8章

    「鈺哥，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原諒我這次，我發(fā)誓，我再不敢了……」

    「以后，我再給你生個(gè)女兒，好不好？」

    她用豐盈不斷地摩擦著男人的小腿。

    企圖喚醒他身體里的欲望，可男人只抬腳，將她狠狠踹了出去。

    溫鈺白眼里沒了半點(diǎn)往日的溫柔，只剩下冰冷。

    「你的醫(yī)生告訴我，你肚里的孩子已經(jīng)兩個(gè)月了，那時(shí)候，我還沒碰你！」

    「你想給我生孩子，也看你配不配！」

    池歡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最后一絲僥幸蕩然無存。

    她匍匐在地上，慢慢爬了過來，聲音里帶著哭腔：

    「再給我一次機(jī)會(huì)，我會(huì)好好贖罪！」

    溫鈺白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眼里閃著冷光。

    「真的？」

    09

    池歡以為自己還有機(jī)會(huì)，忙不迭點(diǎn)頭。

    溫鈺白唇角微勾，露出分外柔和的笑容，對(duì)著身后說了一句：

    「將她帶下去，500根釘子上身，一根都不許少！」

    聽清他話的池歡徹底怔住了。

    她張了張口還想再說話，卻被保鏢一把捂住嘴。

    只剩眼淚掛在臉上。

    她整個(gè)人像個(gè)破布娃娃似的被人拖了下去，走到半途，下身竟然流出淡黃色的液體來。

    「嗚嗚嗚！」

    隨著她歇斯底里的掙扎聲徹底消失。

    走廊又恢復(fù)成死一般的寂靜。

    溫鈺白來找我時(shí)，我剛走出瘋?cè)嗽骸?br />
    自從被丟進(jìn)瘋?cè)嗽�，我和真正的瘋子沒兩樣。

    不是蹲在院子里回想女兒落落從小到大的回憶，就是想著等我走出瘋?cè)嗽�，要用什么樣的方式回�?bào)溫鈺白和池歡。

    這一天，溫鈺白商場(chǎng)上死對(duì)頭，秦漾找到了我。

    他問我，愿不愿意與他合作，搞垮溫鈺白。

    我沒有絲毫猶豫，便答應(yīng)了他。

    所以，溫鈺白來找我時(shí)，我既沒有發(fā)瘋也沒有咒罵他。

    而是很平靜地告訴他：「落落該下葬了……」

    話一落，他眼眶半紅，眼底的濕潤(rùn)再也兜不住，掛在臉上。

    他扯著我的手連連道歉，甚至用我的手扇他耳光：

    「夕瑤，是我的錯(cuò)，是我害死了女兒！」

    他一張薄唇咧的極大。

    哭得那樣難過。

    要不是經(jīng)歷過女兒的慘死，我差點(diǎn)要被他的深情感動(dòng)。

    可我知道，這是鱷魚的眼淚。

    不能當(dāng)真。

    我們一言不發(fā)，將女兒的下半身送去殯儀場(chǎng)。

    看著工作人員按下高溫煅燒的按鈕。

    看著爐口的黑煙裊裊上升。

    我沒有流一滴淚。

    只在心底默念：「落落，下輩子，你托生個(gè)好人家，要好好的……」

    女兒骨灰入土那天。

    溫鈺白跪在石碑前，幾乎哭暈了過去。

    他手上捧著女兒高考的成績(jī)單，嘴里歇斯底里地喊著：

    「落落，爸爸對(duì)不起你！是爸爸害了你�。　�

    我靜靜地站在他旁邊。

    只覺得眼前這一幕，格外荒誕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