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藥材 ,扎針
藥材
,扎針
“怎么,小妍看得出來陳爺爺打的是拳?”陳老大夫笑吟吟道。
“看不出。”小妍搖搖頭,“是哥哥說的,陳爺爺在練拳,讓我不要說話打擾你。”
“抱歉陳爺爺,我們不知道您在練拳�!标懬嗝鎺敢獾�。
“無妨,我練的,不過是活動身子骨的莊稼把式而已,算不了什么拳法�!崩洗蠓驍[了擺手,不在意道。
“但是我覺得陳爺爺打得很好看呀1小妍認(rèn)真道。
“哈哈哈,老頭子我打了一輩子這套拳,現(xiàn)在能得到你這小家伙的一句贊美,也算是值了1
聽到小家伙這天真的話語,陳老大夫開懷地大笑起來。
見到老大夫這副開心的樣子,陸青的心也放松了下來。
他還真有點(diǎn)害怕,老大夫有什么不允許看他練拳的規(guī)矩,那樣的話,他們兄妹倆就算是犯了人家的禁忌了。
“走吧,進(jìn)屋去,我先給你扎針�!�
陳老大夫抱起小妍,對陸青道。
陸青恭敬地跟著老大夫,往院子走去。
一進(jìn)院子,他就被滿院子晾曬著的藥材給吸引住了。
他掃了幾眼,發(fā)現(xiàn)其中一樣他還認(rèn)識,正是自家院子也生長有的牛骨草。
可惜的是時(shí)間不夠,他沒法一一查探出這些藥材的信息。
“陳爺爺,這院子里,晾曬的都是藥材么?”陸青詢問道。
“不錯,怎么,伱還懂得辨認(rèn)藥材?”
陳老大夫有些詫異。
“那倒不是�!标懬嗟�,“我只是看到,這里有一種藥材,好像我們家附近也長有�!�
“那一樣?”
“就是那個簸箕里曬著的�!标懬嘀噶艘粋方向。
小妍一看那藥材上的藍(lán)色小花,也連連點(diǎn)頭:“對呀對呀,我們家院子外長了好多,牛牛也喜歡吃。”
老大夫看了一眼,“不錯,那叫牛骨草,的確是一種很常見的藥材。”
“牛骨草�!标懬嗄盍艘幌逻@個名字,又問道,“陳爺爺,這牛骨草一般都是用來做什么的?”
“它主要是用來治療跌打損傷的。”老大夫隨口回答,他看了一下陸青,“怎么,你對藥材感興趣?”
“是的�!标懬嗬蠈�(shí)道,“聽小妍說,小子的病,就是陳爺爺你用一副藥治好的,這讓小子覺得這藥材真是神奇,明明只是一些花草,卻能夠解人痛苦,救人性命�!�
“你想要學(xué)藥,這可不容易,學(xué)藥不僅要膽大心細(xì),頭腦清醒,還要需識字,看得懂醫(yī)書才行�!�
老大夫并未嘲笑陸青的想法,反而是耐心地跟他解釋。
“小子還是懂一些字的�!标懬噙B忙道。
他這話倒不是撒謊。
在他的記憶中,原主的確是識一些字的,而那些字,他印證了一下,竟和前世的漢字差不多,只不過筆畫更加繁復(fù)一些罷了。
“你還懂得認(rèn)字?”陳老大夫再次驚訝了。
在這鄉(xiāng)野之地,想要找到一個認(rèn)字的人,可不容易。
陸青不過是一孤兒,竟然懂得認(rèn)字?
“家祖父在世的時(shí)候,曾教我認(rèn)過一些字,只不過小子愚鈍,在祖父去世后,又忘了一些,而且只會認(rèn),書寫卻不行�!�
陳老大夫這才反應(yīng)過來,陸青家的情況。
傳聞陸青的祖父,曾是一位落難的讀書人。
是和此地的村民一起逃荒來到這里的。
只不過在他來這里隱居之前,就已經(jīng)去世了,倒是讓他無緣一見。
而且他還聽村里人說過,陸青的父親天性跳脫,不是塊讀書的料,少年時(shí)就經(jīng)常將陸青祖父氣個半死,最終還是沒把書讀下去。
沒想到反倒是年幼的陸青,竟然識得了一些字。
可惜陸青的祖父去世得早,不然的話,或許陸家會再出一個讀書人吧。
陳老大夫再次暗嘆一聲,看向陸青的眼神,也更加溫和。
難怪他覺得陸青的談吐,和普通的鄉(xiāng)野少年不大一樣,想來這都是他那位祖父和父親的教導(dǎo)吧。
“既然你對藥材感興趣,那以后每次來扎針,我都允許你跟我晾曬藥材半個時(shí)辰,至于能記得多少,就要看你自己的悟性了�!�
“還有你�!标惱洗蠓蛎嗣″念^發(fā),“以后你也跟著哥哥一起來,陳爺爺給你煮點(diǎn)藥膳,身子這么弱,怎么能行呢�!�
陸青大喜,連忙拜謝:“多謝陳爺爺,小妍,還不謝謝陳爺爺1
“謝謝陳爺爺~”
小家伙雖然不知道什么是藥膳,但既然哥哥說了,她就乖巧地道謝。
“謝什么謝,看你這小身板,陳爺爺也心疼呢�!崩洗蠓蛞荒槕z惜道。
到了屋里,老大夫?qū)⑿″畔�,取出一個針囊。
對陸青道:“你到床上,把上衣脫了�!�
陸青依言將上衣脫掉,然后躺到一旁的木床上。
看著他那瘦骨嶙峋的xiong膛,陳老大夫沉默了一下,這才從針囊中抽出一枚銀針。
小妍看到那么長的一根銀針,臉上露出一絲害怕。
不過她知道陳爺爺是在給哥哥治病,雖然心里害怕,但還是安靜地待在那里,沒有吵鬧。
“不要怕,也不要動,我現(xiàn)在就給你行針。”老大夫?qū)﹃懬嗟馈?br />
陸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倒是不怕。
前世在藍(lán)星的時(shí)候,他也曾體驗(yàn)過中醫(yī)的針灸,對于這個,算得上頗為熟悉。
老大夫捻著銀針,輕輕地往陸青一處穴位扎去,陸青沒有感覺到絲毫疼痛,就見銀針已經(jīng)入肉三分。
一針扎下,老大夫沒有猶豫,立即又從針囊里取出一枚銀針,往另外一個穴道扎去。
沒過多久,十八根銀針,就已經(jīng)都扎在陸青上半身的諸多穴位當(dāng)中。
至于小妍,早就捂著眼睛,不敢看被扎得像刺猬一樣的哥哥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