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許若棠間隙也說了一些他們的“相愛記憶”。
我平靜地看著這一切,可藏在衣袖下的雙手早已握緊拳頭。
元旦那天,我陪許若棠回老宅吃飯。
回家的路上,她接了個電話后,就把我扔在半路。
沒有錢、沒有手機,我還發(fā)著高燒。
我一個人穿著單薄的衣服走了三個小時。
凌晨走回家的時候,許若棠壓低了聲音:
“昭然今天在公司加班,家里太遠了,我讓他今晚留下了。”
“你輕點聲,他睡眠淺,好不容易睡著了�!�
我直接昏倒在地上,嘴唇哆嗦,渾身發(fā)冷,眼前一片漆黑。
可還是聽見許若棠的嫌惡聲:“讓你輕點,你是故意想吵醒照然嗎?”
采訪結(jié)束。
拍攝的導演提出簡單拍幾張顧昭然的生活照。
許若棠出聲提醒:“沈既白,來扶著先生。”
站在旁邊的導演這時目光看向我:“想不到靳總家的傭人都這么豐神俊朗,不知道拍攝后能不能請你一起吃個飯�!�
導演打量的眼光在我身上流連。
這個導演在業(yè)內(nèi)的特殊癖好是出了名的。
我下意識避開,往許若棠身后躲去。
顧昭然笑著替我答應:“當然沒問題。若棠,導演為我們今天拍攝辛苦了,不如晚上就讓沈既白陪他們?nèi)コ詡飯吧,也算是我們的答謝了。”
許若棠忽略了我求助的目光,思索片刻后,點了點頭。
我聲音沙�。骸霸S若棠,我不想去�!�
她眉眼間充斥著煩躁:“沈既白,吃個飯而已�!�
“你看不見那個導演的眼神嗎?”
“沈既白,你可是個男人,只要你自己莊重,誰也動不了你�!�
許若棠丟下一句:“昭然已經(jīng)答應了,你若是讓他丟臉,你知道代價。”
我和許若棠每月都會固定去看望孤兒院的孩子,有一次顧昭然也鬧著要去。
孤兒院的孩子給我和許若棠畫了一幅畫,漏了顧昭然。
顧昭然哭著說孩子們不喜歡他,他覺得很丟臉。
許若棠當天就讓人搬空了孤兒院,斷食斷水,直到我跪著求顧昭然,他才饒了孤兒院的孩子們。
我啞著聲音:“許若棠,我們現(xiàn)在就去離婚吧�!�
她不屑笑笑:“沈既白,別給我整這一出。”
我被靳家的保鏢捆上了導演的車。
包廂里,我被灌了一杯又一杯酒,直到徹底昏死過去。
我醒來時,胃疼得難受。
我掙扎坐起身,許若棠就帶著一身怒氣走進來。
在看見我時,她微微一愣。
“臉色怎么這么差?”
我苦笑:“這不是拜你所賜嗎?”
許若棠擔憂的目光一閃而過,眼中逐漸凝成一層冰霜。
“呵,是我多想了,畢竟你昨晚玩得挺歡的。”
我反問她:“你什么意思?”
她將一疊照片扔到我面前。
“沈既白,是我太久冷落你了嗎?連男的你都不放過?”
我一張張翻看照片,是我在不同男人懷里的照片。
記憶隨著照片閃回,我忍不住干嘔起來。
想起昨日顧昭然和導演的眼神,一瞬間全部都明白了。
“這些照片怎么來的,你應該去問顧昭然�!�
許若棠捏住我的下巴,“沈既白,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工于心計了?”
我打開她的手:“許若棠,你明明知道我一滴酒都喝不了�!�
“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那你為什么還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