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要是能讓沈諾斷子絕孫,那我還得慶祝,終于讓他付出了和我平等的代價。
可惜這個狗男人身體素質(zhì)太好,反應太快。
“你放不放開?”我冷冷地看著沈諾。
“我現(xiàn)在如果放開你,我還是個男人?”沈諾和我僵持著,他確實沒有一點點想松開我的意思。
我開始煩躁起來,無法抗拒的力量,以及失去了身體控制權的感覺,導致我非常不舒服,我現(xiàn)在只想到了一個反擊的辦法,之前百試不爽,咬!
果然,我再一次襲擊成功,狠狠地咬在了沈諾的手臂上。
他倒吸一口涼氣,卻沒有推開我。
等我咬夠了,松開了嘴時,沈諾掐住了我的下頜,迫使我抬頭,他的吻像狂風暴雨一般落下,我差點窒息了。
又是這種奇怪的感覺,我本應該抗拒他,厭惡他,可是每次都會被他的吻勾起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癥,怎么會在這種情況下,產(chǎn)生迎合的沖動?
為了讓自己清醒一點,我趁著沈諾放松的時候,推開了他,然后揚手一個巴掌,直接讓他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座五指山!
“禽獸!”我狠狠地罵了一句。
沈諾摸了摸被我打了一耳光的臉,眼神有些陰沉,他突然把領帶扯了下來,“那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是禽獸!”
我犯了一個大錯誤,就是不應該激怒正在欲望上頭的男人。
沈諾怒氣騰騰地拎著我,把我扔在了床上,為了避免我再度咬他,打他,他把我的手綁在了床頭。
不管我怎么罵他,警告他,他都是我行我素,他的手機響了幾次,都被他無視掉了。
兩年多的時間,我都沒有和任何男人發(fā)生過關系,所以沈諾突然的掠奪,滋味可想而知,我?guī)缀醢阉孀谑舜R完了。
直到晚上十點半,我們的戰(zhàn)爭才算結(jié)束,全程沈諾負責身體力行,我負責破口大罵。
“罵夠了嗎?”沈諾問我。
“滾!”我的聲音已經(jīng)有點嘶啞,眼睛噴火地看著沈諾。
他渾身大汗淋漓,頭發(fā)也凌亂了幾分,但是一看就是發(fā)泄夠了,通體舒暢的模樣。
相比之下,我這個特地跑出來找快樂的倒霉蛋,看起來很憋屈。
沈諾只是笑了笑,然后替我松開了手腕上的領帶,因為掙扎,我的手腕已經(jīng)被勒紅了,還隱隱作痛。
我握緊了拳頭,忍著屈辱感狠狠地盯著沈諾,“你有必要嗎?你缺女人?”
“不缺,”沈諾低頭看著我,他抬手,用雙手捧著我的臉,語氣很溫柔,“但我缺你,再給我最后一次機會行嗎?我會彌補以前我給你造成的傷害�!�
傷害哪里是那么容易彌補的?上一世死過一次的痛苦,還有我失去的孩子,不能再當母親的遺憾,怎么彌補才好?
“不了�!蔽彝崎_了沈諾,撿起地上的衣服,然后從包里拿出了一疊錢,擺在了桌子上,“這一次我就當找了個鴨,你放心,我想的開�!�
看到那疊錢,沈諾臉上的神情冷了下來,烏黑的眼瞳盯著我,充滿惱怒。
我連澡都沒洗,胡亂地穿上裙子,拖著筋疲力盡的身體,離開了酒店。
等我回到家時,李悠打電話過來了,“素昕,你沒和卓彥在一起�。克f你遇到沈諾了?!”
“對,卓彥膽子太小了,認出沈諾以后就扔下了我�!蔽遗菰谠「桌�,一邊閉目養(yǎng)神一邊接電話。
“臥槽,這都能遇上,那、那卓彥走了以后呢?你和沈諾怎么樣了?”李悠擔憂地問。
我想起沈諾在我身上為所欲為的畫面,腦袋都疼了。
我撒了個謊,“他質(zhì)問我來干什么的,我敷衍了一下就走了,現(xiàn)在我在家里泡澡呢�!�
“那就好,我真怕他找你麻煩�!崩钣扑闪艘豢跉�,“那你泡澡吧,我要睡覺嘍!”
“好,晚安。”
掛了電話以后,我從浴缸出來,擦干了身體以后走到了鏡子面前,身上各種淤青和吻痕,看起來慘不忍睹。
我又一陣頭疼,開始發(fā)愁明天穿什么,萬一被我爸媽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這時,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是于良朋打來的電話。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掛掉了。
我答應了于母,沒什么事盡量不要聯(lián)系于良朋,更不要見他,那就要做到。
于良朋發(fā)了信息過來:接電話!
簡單的三個字,我卻感覺到了一股憤怒,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還是沒有接電話,于良朋一連打了三個電話以后,終于沒有再打過來,可是浴室外面很快響起了我媽的聲音,“素昕,于醫(yī)生的電話你怎么不接?手機不在里面嗎?”
“我在洗澡!”我大聲答道。
“那你等下回個電話給人家��!”我媽叮囑道。
她還希望我和于良朋在一起,可是卻不知道于家那么反對。
我不忍告訴我媽,怕她覺得難受。
“好�!蔽掖鹆艘痪浜螅覌尣烹x開。
我換好了睡衣就窩在床上不再動彈,手機里于良朋的幾個未接來電提示一直亮著,我思索了片刻后,回了個電話。
于良朋接得很快,平時總是清冷平和的聲音,今天很急促,“你為什么要答應我媽?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放棄家里得財產(chǎn)也好,辭職也好,我都愿意,我只要可以自由追求感情的權利!”
“于良朋,你冷靜一點,不要這么沖動!”我安慰著他,“家里的公司你確實可以交給家里其他人,但是你真的想放棄自己的工作嗎?如果你家里給你施壓,你在國內(nèi)當醫(yī)生是不可能了,難道你要出國去發(fā)展?”
于良朋沉默幾秒,又答道,“有何不可?我一樣能活下去。”
“為了我不值得,我都還沒答應過你你就已經(jīng)因為我而和家里鬧翻了,你這樣讓我覺得自己像個禍害�!蔽铱嘈α似饋�。
“值得!”于良朋這次回答得很快,“白素昕,我可以為了你放棄一切,我要的只有你這個人�!�
說我不感動是假的,更何況于良朋付出了實際行動,可是我不能因為感動就接受他,不顧他家庭的意見,和未來會發(fā)生的惡劣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