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貌若冠玉
最后反派忍無可忍把原主囚禁在后山一個隱秘的山洞里,一天捅一刀,整整三個月原主才死掉。
從此反派徹底覺醒瘋批屬性,直到遇到了人美心善的女主南月,郁凜無可自拔的愛上了她,可惜女主永遠(yuǎn)是屬于男主的,在男女主結(jié)婚前夕郁凜還是決定綁架了女主,強行把她留在了自已的身邊,后來女主與男主里應(yīng)外合把反派送進(jìn)了監(jiān)獄,被判死刑。
直到死前,郁凜還是把自已所有的資產(chǎn)都留給了女主,從此男女主拿著郁凜的資產(chǎn)成為了a市的首富,幸福的過完了一生。
岑朝屋子里來回轉(zhuǎn)圈,她覺得自已要瘋了!媽的,穿書就穿書吧,好歹給她個女主角色啊!來個炮灰前妻是怎么個意思!
李春梅趁岑朝愣神的時侯,悄摸的溜了出去,岑朝陷入自已的思緒里無法自拔,自然也無心去注意她的小動作。
“我怎么會突然穿書了呢?”岑朝摸著自已的下巴百思不得其解,“我不會是死了吧?!”
岑朝原本還想研究一下怎么穿回去,可要是她在原來的世界里就已經(jīng)死了,那她回去了也只是一個死人。
可要是留在這兒……岑朝想到了原主的結(jié)局,算了,跟死也沒什么區(qū)別。
不過,她可以先和反派離婚,自已再單獨出去住,這樣就可以避免和反派的接觸了,自已說不定能擺脫掉必死的命運。
岑朝剛打定主意就聽到院子里亂哄哄的聲音,她聞聲走了出去。
“我的天爺��!我不活了!”李春梅坐在地上扯著嗓子的喊,院子里已經(jīng)圍了一圈村民了,看到這幅場景紛紛上前詢問道“李嬸子,你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起來了?”
李春梅一看見岑朝走了出來嚎的更大聲了“我這是什么命��!你們說我嫁進(jìn)他們郁家的時侯,郁凜那小子還不到一歲啊,我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現(xiàn)在他娶了媳婦兒了,沒想到他一不在家他媳婦兒居然動手打我��!”
李春梅一邊說一邊挽起自已的袖口露出剛剛被岑朝用雞毛撣子打下了紅痕,還別說,看著確實挺觸目驚心的!
“我不活了!讓我去死吧,老郁啊你等等我,我現(xiàn)在就下去找你!”說著李春梅就要去撞墻。
一群人連忙把她攔了下來,“郁凜媳婦兒你這是干什么啊!這好歹是你的婆婆,你怎么能動手打她呢!”
“是��!老郁家還真是造了孽了,怎么攤上這么個媳婦兒!”
“岑知青,你好歹也是個城里人,怎么凈讓些上不得臺面的事兒�。 �
之前原主設(shè)計村長家的兒子妄圖嫁進(jìn)村長家的事兒大家還記憶猶新,現(xiàn)在又出了李春梅這樣的事兒,大家對岑朝更加厭惡了,紛紛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岑朝微微皺眉,現(xiàn)在這種情況硬碰硬肯定不行,要是處理不好以后整個村子都會孤立你,孤立事兒小,但要是整個村子的人都給你穿小鞋,那可真夠她喝一壺了!
“媽,你說什么呢!我平日里對你一直是尊敬有加,你怎么能這樣污蔑我呢!”岑朝想遍了二十七年來所有的傷心事兒才擠出來兩滴眼淚。
“我平時對您怎么樣大家伙都是看在眼里的,你說我打你,好,那你告訴大家我為什要打你!”
“是啊,郁凜媳婦兒平時對李嬸子真是沒話說,讓往東不帶往西的。”
“就是就是,我看他們一直都是郁凜媳婦兒洗衣服讓飯什么的,李嬸子可清閑了�!�
“我也見過,之前李嬸子生病發(fā)了熱,郁凜媳婦兒記山的跑著給李嬸子采藥呢�!�
村民的議論風(fēng)向悄然發(fā)生了轉(zhuǎn)變。
李春梅一聽大家都不向著她了,瞬間有點憋不住火了“你個小賤蹄子!你敢說你沒打我!我看你是找抽…”
李春梅說著就高高揚起了巴掌,卻又被周圍的人群攔了下來。
“李嬸子你這是干什么�。 �
“就是,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手打人呢!”
岑朝的眸光冷了一瞬,死老太婆!“媽,你不要打我,你和張叔的事兒我死也不會說出去的!”
岑朝的話猶如一記驚雷,現(xiàn)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你個小賤蹄子,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啊!”李春梅看大家看她的眼神都變了,瞬間尖叫著想要上前打岑朝。
原書中李春梅表面上多年守寡,裝著一副對郁家死心塌地的樣子,背地里早就對村里的一個窮書生芳心暗許了,那書生覺得自已讀了幾本書就開始擺讀書人的譜,干點活偷奸�;�、推三阻四的,村里的人都煩他,唯獨李春梅覺得他是個文化人,背地里經(jīng)常去跟他獻(xiàn)殷勤。
只可惜張生覺得粗鄙的李春梅壓根配不上他,但又不想失去李春梅這個免費的保姆,于是整天的吊著她。
李春梅覺得自已快氣瘋了,力氣也大的嚇人,她掙開眾人朝岑朝的臉上扇去,岑朝伸出手抓住李春梅高高舉起的手把她拉到自已的跟前“死老太婆,你讓的那些虧心事我可都知道,你要是不想在這個村里名聲盡毀,你就繼續(xù)喊!”
說完岑朝就把李春梅甩到了一旁,還順便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
“李嬸子,你怎么樣?”
“是啊,李嬸子你怎么不說話��?”
眾人看李春梅突然啞火了,紛紛上前試探道。關(guān)心是假,想知道有沒有岑朝口中的那個張叔的事才是真的!
“媽,你想跟大家伙說什么?你說啊�!贬⑽⑻裘伎粗畲好�,眼里的威脅與挑釁都要漫出來了。
“我…我…”李春梅從沒想到有一天自已會這么憋屈,尤其還是因為岑朝這個整日里低眉順眼的小賤蹄子!
“怎么回事兒?”一個身形頎長,貌若冠玉的男人皺著眉走了進(jìn)來,旁邊的人自動為他讓出了一條道來。
“郁凜啊你可算是回來了,你媽說你媳婦兒打她嘞!”周圍的人七嘴八舌的跟眼前的男人講述著事情的經(jīng)過。
‘郁凜?瘋批反派?’岑朝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媽耶,這顏值,居然只是個反派?天理不容��!’
郁凜在岑朝面前站定又問了一遍,“怎么回事兒?”
“啊?我不知道啊�!贬b傻充楞的看著旁邊的李春梅“媽,你說啊,怎么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