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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釗冷著臉,抿唇?jīng)]說話。
孟嬈的身體因啜泣而微微顫抖。
淚水決堤,洇濕了他后背的衣衫。
「你不能走啊我們的合約還沒有到期啊」
提起合約,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對!你不能走,合約上寫了!你沒有權利單方面終止合約!你不能走!」
孟嬈搬出了合約,秦釗便無話可說,只能很有契約精神的遵守。
畢竟那并不平等的合約里寫的很清楚。
秦釗作為合約中的「乙方」,任何時候都不得率先叫停合約。
三年前,孟嬈自小暗戀的白月光何嘉恒拒絕了她送機時的告白。
她帶著被拒絕后的落寞和心碎,在酒吧一杯接一杯地灌著酒。
而秦釗那日恰好心情不佳,在她旁邊的高腳椅上借酒消愁。
酒精的灼燒讓理智漸漸消散。
四目相對,孟嬈忽然哭著撲進秦釗懷里:「你的眼睛和他好像」
欲望在醉意中蔓延。
不知道是誰主動。
他們相擁,親吻。
在彼此身上尋找慰藉。
第二天,酒醒后的二人理智回籠。
孟嬈盯著秦釗的眼睛看了半天,咬唇開口:
「昨晚的事,你不能當作沒發(fā)生。你拿走了我的初次,必須負責�!�
秦釗不置可否,只能點頭。
雖然他很肯定主動的人并不是他,可終究他是男人,這種事上他理虧。
孟嬈:「我會擬一份替身合約給你簽,為期三年,三年時間,你要做我男朋友�!�
見秦釗愣住像是完全聽不懂她的話。
孟嬈不屑的解釋:「你放心,我不會糾纏你,也不會愛上你。我有白月光,三年后他會進修回國�!�
「到時候,我們一拍兩散。你可別死纏爛打。」
于是,三年時間,秦釗信守這份各懷心思的合約,做孟嬈百依百順的男朋友。
從未對她動過心。
可三年就要到了,秦釗的白月光也已經(jīng)如期歸來。
怎么反倒是她,死纏爛打起來了呢?
嘆了口氣。
秦釗無奈轉身,把她抱進懷里,輕輕哄道:
「好了好了,別哭了。」
「很晚了,我們不吵了,我哄你睡覺�!�
孟嬈喝了酒,又經(jīng)歷了一場激烈的情事。
剛剛又大吵大哭了一場,體力早已耗盡。
很快便睡熟。
秦釗起身輕輕關門離開。
實在不想疲勞駕駛,他在車里湊合窩了一宿。
晨起開車到公司對面的酒店開了個房梳洗一番,準時上班。
雖然昨晚幾乎沒怎么睡,不過,到底是還算年輕,鏡子中他的臉上看不出什么倦容。
「呦,今天秦總怎么來公司吃早餐,女朋友沒在家?」
畢業(yè)時和秦釗一起創(chuàng)立這家科技公司的學長謝寧調笑道。
「要分開了。」秦釗說。
謝寧聽完,差點將嘴里嚼了一半的煎餅果子噴出來。
但在秦釗目光的壓力下,最終沒敢噴,轉頭咳了個死去活來。
喝了口豆?jié){好不容易將東西咽下去,謝寧趕緊問:「怎么回事?什么時候的事啊?你們感情不是很好么?上個月咱們出差,你隔著十二小時時差給國內打電話,早安晚安一個不少,免稅店買奢侈品眼睛都不眨一下,我要是個女的,我都非你不嫁�!�
秦釗想了想,只挑了個問題回答:「今天凌晨的事情�!�
謝寧依舊按耐不住八卦,打聽細節(jié):「你提出來的,還是孟嬈提出來的��?」
「都有,不過,應該算是她提的�!�
沒有再給謝寧留深扒的時間,秦釗快速解決了早餐就準備回辦公室開始工作。
謝寧卻不依不饒的跟進來。
「那你現(xiàn)在住哪兒?我記得你們那個房子的房貸是你在還吧,好像聽你說年初已經(jīng)提前還完了。那個地段兒怎么著也得五百萬吧?你們又沒結婚,這財產(chǎn)怎么分?」
「我這周下班去看房子,一周內看好了定下來�!罐k公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人,這話倒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謝寧見我秦釗說分財產(chǎn)的事情,感嘆道:「釗哥!秦總!凈身出戶�。∮衅橇�!」
「不過,這錢不是小數(shù)目,你不要錢,是不是還惦記著她?」
「其實要我說,你們能在一起這么久不容易,你要是心里還放不下,就去哄哄人家!頂著你這張臉說情話,哪個女的受得住��!」
「不是你想得那樣�!骨蒯摰溃Z氣十分冷靜。
「分開這件事已經(jīng)是既定事實,其他方面就是隱私了。謝總,工作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