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以后,要對妹妹更加好才是。
為了去泰國玩,我向公司請了年假,這下一回來手頭上的事情堆積如山,每天都忙的腳不沾地。
每天沉浸在工作中,泰國發(fā)生的不愉快也被我拋在了腦后。
這樣充實的生活,正是我想要的。
前夫潘斌卻和我想的大相徑庭。
他需要一個顧家的老婆,可我不愿意為了家庭犧牲自己的事業(yè),矛盾和隔閡就是在這時候慢慢積累出來的。
結(jié)婚兩年,我暫時沒有要孩子的打算,可潘家卻急的不行,三天兩頭的催生。
我不滿于潘媽媽幾次三番的催促,潘斌也不站在我這邊,免不了爭吵。
爭吵多了,久而久之的,我們之間感情就耗光了。
終于,上個月我主動向他提出了離婚,結(jié)束我的第一段婚姻,又回到了一個人的生活。
這天我加班到很晚,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快凌晨了。
為了能離上班的地方近點,現(xiàn)在的我暫居在一棟公寓樓里,樓道里還是感應(yīng)燈。
就在我困得快要睡著了的時候,感應(yīng)燈因為我的到來而響起。
隨著眼前的一亮,一個龐大的人影突然出現(xiàn)在眼底,嚇我一跳。
這個人就蹲在我家門前,埋頭坐著,身旁還有幾個酒瓶子,聞著醉醺醺的,酒氣熏天。
我的困意被他嚇得一掃而空,因為看不清臉,我也不能確定這個人的身份。
只能一邊從包里摸索著隨身攜帶的防狼噴霧,一邊試探的詢問道:這是我家,請問你是
那人終于有點反應(yīng)了,動作緩慢的抬起臉來。
我這才認(rèn)出來他竟然是陳飛。
我擰起眉頭,對于他的突然叨擾有些不解。
拍了拍他的肩膀,陳飛,你怎么在這兒?菲菲呢?
見他已經(jīng)醉的說不出話了,我趕忙掏出手機來給妹妹打電話。
可是她的電話打不通,那邊顯示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
再耗下去也不是個事,我只能先繞過他打開房門,把爛醉如泥的他拖進了房間里。
怎么叫都叫不醒,看來喝的真是不少。
迫不得已之下,我只能把他搬到了次臥。
半夜突然造訪,妹妹的電話還打不通,我真是摸不清這兩口子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想起上次的失控,以防萬一,我晚上裹的很嚴(yán)實,門也緊緊的關(guān)上,才能睡個安穩(wěn)覺。
累了一天,我渾身竭力,背剛一沾床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著睡著,不知道什么濕潤的東西在我的唇上亂爬,還帶著濃濃的酒氣鉆進了我的鼻腔里,這感覺有點熟悉
我被這動靜從夢中驚醒了起來,一睜眼就看見一個黑影正伏在我的身上,胡亂的親著!
那張臉不是別人,正是喝醉的陳飛。
反應(yīng)過來后,我劇烈的掙扎開來,使出全身的力氣推著他的胸膛,卻根本難以撼動他的力量。
我急得手腳并用著踢他,混亂之中還扇了他幾巴掌。
可他的動作并沒有因為我的激烈反抗而收斂,反倒更加增長了他的氣焰。
心里慌張的要命,只能使出渾身力氣打他。其中應(yīng)該是碰到了他的關(guān)鍵部位,只聽見他嗷的慘叫一聲,就捂著下邊痛的打滾。
陳飛,你到底要干嘛!
看他疼的厲害,暫時放棄了抵抗能力,我眼疾手快的從床頭柜里找到一瓶防狼噴霧,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對著他的臉噴了上去。
這一下我?guī)缀跤昧税肫康牧�,見他徹底沒了動靜,我才長舒了一口氣。
我思來想去的,總覺得不對勁。妹妹和陳飛,一個比一個令人摸不著頭腦。
我今天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這么想著,我找來繩子把他的手腳都捆在椅子上,接著用一盆涼水兜頭澆下。
陳飛登時就被刺激醒了。
我抱胸審視的盯著他,逼問。
莫名其妙喝醉酒蹲守在我家門口,又對我意圖不軌,你到底要干什么!
陳飛垂頭喪氣的偏過頭去,不肯直視我的眼睛,死死抿住唇。
看來他是不打算說了。
既然來軟的不行,我就上硬的。
我家里裝了監(jiān)控,要是不說的話,我就報警!識相的話快點如實招來。
這點觸到了他的逆鱗,肯定也不想鬧的這么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