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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江,是血脈相連的雙生姐妹。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個從小就去接觸那些邪魅之術(shù)的人到底是誰。
白江臉上的笑意陡然一僵。
她柔軟無骨地依偎進封景天懷中,嗓音帶著哭腔:
景天哥哥,姐姐她好歹也曾與我一同來到這萬劍宗,您為何要這般厭棄于她
想當年,家中貧苦,若非姐姐她犧牲自己,去修習(xí)那種玄陰采補之術(shù),用自己的身體去換取錢財,恐怕我們姐妹倆早就化為一捧黃土了。
更何況,姐姐腹中那孩子,不終究也流著您的血脈么......只是、只是姐姐她......
說著,她的眼眶中水光瀲滟,淚珠兒打著轉(zhuǎn)。
封景天果然心疼得無以復(fù)加,連忙用衣袖輕柔地為她擦拭著眼角:
江兒莫哭,都是我的錯,皆因我那夜沖擊瓶頸,心魔趁虛而入,神志不清。
而白靈這無恥之徒,竟對我使了那等下三濫的媚惑邪術(shù),這才犯下大錯。
你若不解氣,盡管打我罵我,只要你能消氣便好。
他語氣中充滿了自責,仿佛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白江哽咽道:
江兒知曉,自從姐姐她做出那等有辱門風之事后,你我之間曾許下一生一世一雙人誓言,怕是再也難以實現(xiàn)了。
江兒不敢再有任何癡心妄想�?伤吘故俏椅ㄒ坏慕憬惆�,景天哥哥,您與誰誕下子嗣,江兒都無話可說,可為何是她,用這等方式,懷上了您的骨肉
白江越說越是悲切,捂著胸口,柔弱無力地哭倒在封景天寬闊的懷抱里。
封景天摟著她不住地低聲哄勸,口中心肝、寶貝地喚個不停。
當他看向我時,眼里充滿了殺意,恨不得立刻將我挫骨揚灰。
我跪在大殿中央,任由那淬毒般的目光將我凌遲。
他所有的恨意,我照單全收。
心中,卻是一片死寂的荒蕪。
封景天啊封景天。
我白靈何曾修習(xí)過什么見不得光的媚術(shù)邪法
那夜,我之所以會放棄掙扎,任由你的索取。
不過是因為你死死攥著我的手腕,深情地一遍遍喚著:吾妻靈兒......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