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鄒庭君把東西換給我,自此兩清�!睖仂巢幌肱c他廢話很多,直截了當(dāng)說出自己的需求。
“不是的,阿斐之間不是這樣的�!编u庭君不可置信的搖頭,努力想梳理清所有問題,卻又像麻繩一樣纏繞在他身上。
他頓頓開口:“我不知道袁唯紫曾經(jīng)騷擾過你,不過沒關(guān)系,阿斐以后你都看不見她了,飛天衛(wèi)視已經(jīng)在和她走解約了,沒了她我們可以回到以前的。”
溫斐忍不住冷笑,嘲笑這個人裝傻的模樣,真是讓人寒心。
“我們之間的問題從來不是袁唯紫,是你,是你對婚姻的背叛,對愛情的不忠誠,就算今天沒有袁唯紫,日后也有無數(shù)個袁唯紫,我防不了,也沒有信心。”
“不會的,我只是一時糊涂犯了錯,阿斐,你不要這么決絕就給我判了死刑,給我一個彌補(bǔ)的機(jī)會好嗎?”鄒庭君如同一只要被主人拋棄的小狗,滿眼寫著可憐。
溫斐撇過眼去不愿再看,也不愿回答。
“阿斐,你為什么不看我,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厭惡我到這種地步了嗎?”鄒庭君顫抖著開口。
“沒有,只是覺得我們也沒有什么再糾纏的必要�!睖仂车�。
就是這種冷淡讓鄒庭君心死,可他不愿意放手:“阿斐,我們近二十年的感情,一定要走到這步嗎?”
“是你先不珍惜的�!�
“把東西給我,我們再無瓜葛�!�
鄒庭君突然笑出聲,笑比哭還難看:“阿斐,不可能的,我不會放手的,除非你跟我回去,否則東西我是不會交給你的�!�
“鄒庭君,你……”溫斐氣急。
他卻牽過溫斐的手放在胸口,深情道:“阿斐,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是好好先生,我不能沒有你�!�
隨即不容反駁,將人強(qiáng)硬塞進(jìn)車中。14
溫斐回來這件事,是袁唯紫先發(fā)現(xiàn)的。
她一直想找鄒庭君求情,不要解約,卻在辦公室休息間的床上發(fā)現(xiàn)被束縛的溫斐。
鄒庭君跪在床邊為她溫柔洗腳。
“阿斐,你乖乖的我就不綁住你了好不好。”鄒庭君輕輕撕開她嘴上的膠帶。
溫斐啐了一口,惡狠狠道:“鄒庭君你才是瘋子吧。”
“對,只要你不離開我,我是什么都可以。”鄒庭君也不在乎,欺身吻上:阿斐,瘋子就應(yīng)該和瘋子在一起。”
袁唯紫跌跌撞撞跑出辦公室,正巧撞見前來找人的鄒母。
“慌張什么?”鄒母不悅道,說罷,要向里走去。
袁唯紫急忙將人攔�。骸鞍⒁�,不要進(jìn)去,溫小姐和鄒先生正在里面�!�
鄒母眉眼一挑,沒想到溫斐真的回來了。
那她更是不能放過。
袁唯紫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早就吃準(zhǔn)鄒母對溫斐的厭惡。
鄒母一掌推開休息室的門,鄒庭君又跪在地上為溫斐擦腳。
“荒唐!”鄒母怒斥:“像什么樣子!”
“媽,我給我太太腳有什么問題嗎?”鄒庭君頭也沒回,起身將洗腳水倒掉,安排溫斐早點休息。
自己則將人帶至門外,做足了維護(hù)的姿態(tài)。
“你太太?”鄒母不怒反笑:“誰會把自己太太綁起來,鄒庭君我看你真是昏了頭�!�
“對啊庭君,你這樣也太不妥了,你畢竟是鄒先生,怎么能做這種事情。”袁唯紫十分心疼的開口:“男兒膝下有黃金的。”
“你為什么還在這里!人事科為什么還沒有把你的解約流程走完!”鄒庭君立即撥通人事內(nèi)線:“立即和袁唯紫解約!”
“庭君,一定要這么狠心嗎?”袁唯紫依偎在鄒母身邊不愿松手。
鄒母上前搶過電話:“我是鄒太,聽我的,不準(zhǔn)解約�!�
“媽!”鄒庭君無奈道。
“我看唯紫就很好,比你藏在里面的那個好上千倍百倍�!编u母安撫式拍拍袁唯紫的手背,繼續(xù)道:“你下不了決心的事情,我這個當(dāng)媽的來給你下,我已經(jīng)縱容過你一次,就不會有第二次了�!�
“阿姨,你不要和庭君置氣,他冷靜一段事情就會知道誰才是真心對他了�!痹ㄗ瞎盎鸬墓Ψ蛞讶坏欠逶鞓O。
“庭君,無論你怎么對我,我始終是站在你身邊的,我不會離開你的,就算你讓飛天和我解約,我也不會離開�!痹ㄗ峡拊V道。
而后撲進(jìn)他的懷抱,死死摟�。骸霸俳o我一次機(jī)會好不好,我們還是回到以前的狀態(tài),你愛我,我愛你,我是不會打擾你和溫小姐的�!�
鄒庭君不愿聽,猛地將人推開:“夠了。”
“你是不是還在生氣,我說了溫小姐的事情,我現(xiàn)在就去發(fā)布道歉視頻,我向溫小姐磕頭認(rèn)錯好不好�!痹ㄗ喜灰啦火埖�。
“我看唯紫根本就沒錯,事實就是如此,難道還不人談?wù)摿�?”鄒母扯過袁唯紫的手腕,將其護(hù)在身后:“唯紫我?guī)ё�。�?br />
“媽,無論你做什么,我都不會和溫斐分開的�!编u庭君沉默許久才盯著鄒母緩緩開口,是誓言,也是威脅:“即便拋棄鄒家,也不會�!�
鄒母狠狠一巴掌扇在鄒庭君臉上,這個兒子向來是她的驕傲,除了在溫斐這件事情上從來沒有忤逆過自己,現(xiàn)在竟然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真是讓人寒心。
所以,溫斐不能留。
袁唯紫想上前,卻被鄒母不由分說拉走。15
鄒庭君頂著紅腫的臉頰進(jìn)入內(nèi)室,眼眶微紅,他想在溫斐這里尋求安慰,像以前無數(shù)次一樣,枕在她的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