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蘇小柔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尖聲反駁,試圖轉移焦點,她指著我的鼻子,語帶刻薄。
“你媽那個破戒指!誰知道是不是真的!說不定就是個假貨!怪不得林總才把你趕出家門!你就是個沒人要的……”
“啪!”
清脆響亮的耳光聲,打斷了她所有惡毒的臆測。
蘇聿白收回手,眼神如萬年寒冰,周身散發(fā)的低氣壓讓整個大堂的溫度驟降。
“蘇小柔,管好你的嘴。再敢對晚晚和她母親不敬一個字,后果你承擔不起�!�
蘇小柔捂著臉頰,火辣辣的疼痛和巨大的羞辱讓她渾身發(fā)抖。
她周圍的狗腿子們依舊分不清楚狀況,忍不住開口指責蘇聿白。
“小柔哥哥,你身為哥哥就要替妹妹做主,怎么還為了一個外人去打你妹妹呢?”
“是啊,明明是這個賤人犯錯在先,小柔只是替酒店教訓她!”
“她可是你的妹妹……”
蘇聿白玩味的又重復了一句:“我的妹妹?”
“你們別說了,我哥打我肯定有他的道理……”蘇小柔急忙制止住了旁邊的朋友繼續(xù)吐槽。
壓制住了眼角的淚水。
卻在對上蘇聿白毫無溫度的目光時,一個字也不敢再說,只剩下滿眼的怨毒和恐懼。
蘇聿白不再看她。
目光掃過地上那片價值數百萬的酒液狼藉,最后落在剛才按住我、叫囂得最兇的那幾個蘇小柔的狗腿子身上。
“剛才,是誰說要讓我未婚妻跪下來舔干凈?”
他的聲音十分的平靜,可卻可以讓人不寒而栗。
那幾個男人臉色瞬間慘白如紙,雙腿發(fā)軟,下意識地看向蘇小柔,希望她能說句話。
他們噗通跪倒在地,涕淚橫流,無助地看向蘇小柔,
“小柔姐!蘇小姐!救救我們!我們都是為了你�。 �
可蘇小柔自身難保,瑟縮著不敢抬頭。
“很好�!�
蘇聿白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如同宣判。
“既然你們這么喜歡舔,那就自己來�,F在,立刻,跪下去。把地上的酒,一滴、不剩地,給我舔干凈�!�
“蘇少……”一個男人嚇得幾乎要尿褲子。
“我們錯了!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求您……”
“晚了�!�
蘇聿白打斷他,語氣不容置喙。
“要么舔,要么,我讓你們全家后半輩子都在牢里舔地板,自己選�!�
在蘇聿白絕對權勢的碾壓下,什么尊嚴、臉面都成了笑話。
幾個人面如死灰,互相看了一眼,最終在巨大的恐懼下,“噗通”、“噗通”接連跪倒在地,像狗一樣,顫抖著,屈辱地將臉埋進冰冷刺骨、混合著玻璃碎渣和昂貴酒液的地毯上。
“舔!”沈聿白冷聲命令。
他們不敢違抗,伸出舌頭,像最卑賤的牲畜,開始舔舐。
濃烈的酒氣混合著地毯的灰塵和玻璃碎屑,嗆得他們涕淚橫流,卻不敢停下。
蘇小柔看著自己帶來的人如此下場,嚇得渾身篩糠,緊緊抓住江牧塵的胳膊。
江牧塵也臉色鐵青,拳頭緊握,忍不住開口。
“蘇聿白,你這樣做也太過分了吧!”
蘇聿白根本就沒有搭理他。
反而轉向酒店經理,聲音恢復了平日的冷靜,語氣中卻帶著不可置疑的威嚴。
“清點損失,十倍賠償。記在蘇小柔,江牧塵還有她的朋友們賬上。至于這位蘇小姐……”
他瞥了一眼面無人色的蘇小柔。
“我記得,蘇家從未承認過你的身份?一個保姆爬床生下的私生女,仗著蘇家一點施舍,就敢在這里作威作福,羞辱我蘇聿白的妻子?”
蘇小柔如墜冰窟,畢竟自己心里最隱晦的秘密就這樣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了出來,嘴唇哆嗦著,想辯解卻發(fā)不出聲音。
那些正在舔食著地板上酒精的狗腿子們震驚的抬頭。
“什么?原來你只是一個保姆的女兒,平時在這里裝什么呀!”
“到底有沒有搞錯啊,我們因為一個保姆的女兒得罪了林氏集團的大小姐,天哪我真是狗眼無珠!”
“小三的女兒,怪不得總是喜歡勾引別人的男朋友,真惡心!”
蘇小柔意識到自己的人設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