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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邊步入正軌,卻不知道周家已經(jīng)亂了套。
周澤言動用全部的人手直接把老家主視作心血的地牢砸了個稀巴爛。
卻依舊沒有找到我的蹤影。
他提著老家主的衣領(lǐng),眼里全是猩紅: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周圍的人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
老家主卻氣定神閑:
別擔心,她支撐不了多久就會灰溜溜的趕回來,除非她真的想死。
他眸光一厲:
我說過,沒有人能逃出周家。
周澤言的手松了松,卻依舊不安:
對了!那毒什么時候發(fā)作
他知道那毒的存在。
也知道那毒的威力。
但是只有這樣,他才能永遠把住蘇淺墨的命脈,讓她永遠禁錮在自己身旁。
只有牢牢的將蘇淺墨掌控在手心,才能讓他睡個好覺。
他勉強克制住自己的不安,找回了一點理智。
該回來的時候會回來的。
老家主卻沒有給出明確的答復,高深莫測的模樣。
周澤言聞言失控的差點將他掐死。
周老家主慢慢的吐出一句讓周澤言神魂聚散的話:
她領(lǐng)了家法,按規(guī)矩歸還所學。
周澤言下意識后退了一步,瞳孔猛的一震:
你們居然真的對她動用了家法
你們居然敢這樣對她,我只是嚇嚇她而已。
他知道周家的規(guī)矩,歸還所學的殘忍程度遠超家法。
當年領(lǐng)家法要了他半條命,更何況是那可怕的規(guī)矩。
讓百公斤大漢使出81鞭,再自己挑斷手筋。
他簡直不敢想當時的淺墨會有多絕望。
老家主又坐回了主位,淡淡道:
這是歷代祖宗立下的規(guī)矩,就算你是新任家主也改變不了。
周澤言的嘴唇泛白,抿成了一條直線。
他猛地想起來那天草坪上的血跡。
難道......
他痛苦的閉上眼,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
蘇淺墨領(lǐng)了家法,挑了規(guī)矩,被逼著道歉,最后還被他綁在馬背上懲罰。
筋脈盡斷,那她從此再也不能從事熱愛的職業(yè)了。
付出這么大的代價,為什么
他想起當年我拖著孱弱的身軀一次次擋在他面前的身影。
心口就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緊。
連呼吸都扯的痛。
明明受了這樣重的傷。
為什么她不張口跟她解釋一句
哪怕一句。
她就這樣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
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他緊握拳頭,眼里全是滲人的猩紅:
動用所有關(guān)系網(wǎng),給我查蘇淺墨去了哪里
老家主瞪大了雙眼,不復淡定,不可置信的問:
你瘋了
周家隨是醫(yī)學世家,早些年卻是以黑
道起家。
這些年早就把產(chǎn)業(yè)洗白了,現(xiàn)在動用當年的關(guān)系網(wǎng)就相當于多年的籌謀功虧一簣。
周澤言恍若未聞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別白費力氣了,她必死無疑。
老家主破罐子破摔的在身后大喊。
她身上的毒無解,早沁如五臟六腑,就算找到她也沒用。
周澤言腳步一頓,背影晃了晃:
怎么會
那藥明明只是會定時發(fā)作,這些年他每月都會把解藥摻進牛奶喂她喝。
一次都沒發(fā)過病。
父親也曾說過按時服藥不會有差池,怎么可能沒救。
她從小是試藥人,身上的毒與藥物融合變異,與常規(guī)的毒不一樣了。
周澤言的腦子嗡嗡作響,眼前陣陣發(fā)黑。
他不敢賭,
如果蘇淺墨知道這一切的反應。
以她的性子,她一定不會回頭了。
不顧一切代價找到她,同時給我請國內(nèi)外最頂尖的醫(yī)生給我候著。
他不信。
一定還有辦法,他一定要從死神手里搶回一點生機。
蘇淺墨那么愛他,肯定會原諒她的。
只要她回來,自己也會好好補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