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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生病了,我第一次找阿琛要錢,他看我的眼神好陌生啊,可我沒辦法�!�
「外婆病重了,錢不夠,我只能找阿琛要,我會還給他的�!�
......
「今天遇到楚言了,阿琛生氣了,他說我拜金女,接近他是為了錢,我解釋很久,他不信�!�
「阿琛總是因?yàn)槌院臀疑鷼�,怎么樣才能讓他消氣�?br />
「阮姝回來了,他對阮姝真好,原來這才是他愛一個(gè)人的模樣�!�
「阿琛懷疑孩子不是他的,可我什么也沒做,我愛的人是他,在一起過得人也只有他�!�
池景琛在再受不了,啪地一聲合上了日記本。
他的眼淚落在手背上,他驟然愣住。
原來,我愛的人一直都是他,還有那個(gè)孩子,真的是我和他的。
而他,親手害死了我們的孩子。
他心里的郁結(jié)驟然消失不見,原來,我心里只有他一個(gè)人,我要錢也只是為了外婆的病。
池景琛只覺得呼吸不過來,他一拳砸在墻上,頓時(shí)手背被砸出血。
可他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似的,一拳又一拳落下。
他究竟做了些什么!
池景琛雙眸赤紅,他把日記本抱在懷里,整個(gè)人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他的心好痛,為什么!為什么!
一整天,他都把自己鎖在房間里,一瓶又一瓶酒灌下去。
直到晚上,阮姝推開房門,才發(fā)現(xiàn)他暈倒在地上。
阮姝把他送到了醫(yī)院,醫(yī)生說他喝到了胃穿孔。
池景琛再次醒過來時(shí),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他失神地?fù)ё∷?「你回來了對不起,是我不好�!�
阮姝有些疑惑:「阿景,你在說什么呢」
一聲「阿景」把他的思緒拉回來現(xiàn)實(shí),他一把松開阮姝,聲音漠然:「怎么是你」
阮姝愣住:「你以為是誰陳敏嗎」
聽到我的名字,他的心里一陣刺痛。
他終于明白,為什么我離開后他那樣地痛苦,原來,他早就已經(jīng)愛上了我。
他閉了閉眼,對阮姝說:「我現(xiàn)在才知道,我愛上了敏敏,阮姝,是我不對不起你,明天你就去把孩子打了吧,我會給你一大筆錢作為補(bǔ)償�!�
阮姝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在說什么!我不要!阿景,你在騙我對不對!你愛的是我啊,陳敏她只是我的替身不是嗎」
池景琛一把推開他:「不,我愛的是她�!�
「她心里沒有你!她愛的是那個(gè)楚言你忘了嗎她都跟楚言上床了,你——」
池景琛表情冷下來:「閉嘴!你再說她一句,小心我不客氣�!�
他給助理打了個(gè)電話,轉(zhuǎn)頭對她說:「我給你約好了明天的流產(chǎn)手術(shù),你明天就去把孩子打了,然后搬出去吧。」
說著他不顧阮姝的反對,強(qiáng)行讓人把她帶走了。
他頹然地靠在墻上,再也掩蓋不住脆弱。
找不到我的消息,他只好讓人把楚言綁過去。
他眼眶猩紅地抓著楚言的領(lǐng)口:「她人在哪里!」
楚言嗤笑:「怎么現(xiàn)在想起來找了來不及了!」
池景琛一拳砸在楚言的臉上,楚言也不甘示弱,直接回了他一拳。
楚言想起來我吃的苦,一拳又一拳毫不手軟。
「我告訴你,你根本不配和她在一起!」
「她現(xiàn)在走了,你別妄想找到她!你這樣的男人,根本不懂的珍惜。」
「當(dāng)初她懷著你的孩子,你卻對她各種折辱,卻對陷害她的女人百般呵護(hù),你他媽根本不配再提她!」
池景琛愣住,不再還手,任憑雨點(diǎn)般的拳頭砸在身上。
「什么什么叫陷害她的人」
楚言冷笑:「你以為當(dāng)初是誰讓我去找阿敏的,那天你所謂的捉奸在床是因?yàn)槟愕男∪盐医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