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剛轉(zhuǎn)來的女同學(xué)連朋友都沒有幾個,你就沒有一點同理心?!」
「我?guī)筒涣怂嗑��!刮叶⒅�,徹骨的寒意,從腳底蔓延到全身。
壓過了之前所有積攢的委屈和痛苦。
這一次,我聲音平靜:「但你可以,你可以一直幫她,幫她一輩子。
「江舀光,你多偉大啊�!�
林夏和他,從來都不是秘密。
他們在傍晚的小樹林里講話。
林夏一點一點教會他,「女孩子不能老嬌慣,不是你的錯你也道歉,那以后什么就都是你的錯啦�!�
起初。
江舀光還會反駁:「知鸞不是那種人。」
后續(xù)聽的多了。
連平行班有些花錢參與賭注的也會說幾句。
「江學(xué)霸,真事兒。
「我姐就被我姐夫天天哄著,一分錢不掙都把我姐夫全家拿下了。」
漸漸的。
他不再說話。
這些交流,七拐八拐地又傳到我的耳朵里。
同桌也跟著憂心忡忡,「知鸞你還是管管吧,我看那些人就是奔著賭注來的,他們把人都當(dāng)傻子了�!�
我垂下眼。
盯著物理題,「我能力有限,只能管好自己。」
課間時。
我盯著手機想了很久。
還是刪掉了所有江舀光的聯(lián)系方式。
反正。
以后也不再順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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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多的形單影只。
還是被家里發(fā)現(xiàn)了端倪。
江阿姨到我家送土特產(chǎn)時,突然叫住我。
「知鸞,最近和舀光鬧別扭了呀�!�
我沒說話。
沈阿姨和我爸媽閑話家常。
「還是知鸞好,從小到大都乖乖的,男孩子啊,到什么時候都得給我玩一回叛逆期。眼看著快考試了,突然又迷上了籃球,好幾天放學(xué)都不和知鸞一起回來。」
阿姨說男孩子過了十八歲會覺得面子很重要。
不好硬管。
只能想辦法問問我爸媽,有沒有什么讓江舀光收心一段時間的法子。
她又突然問我:「知鸞你們之前不是要去上交大嗎?最近小子又說想去搞體育�!�
我愣住。
想起林夏的說詞。
「男人鋪天蓋地的性張力,才是最好的彩禮!」
江阿姨走了。
我媽也跟著操心。
在她出門準(zhǔn)備再去勸勸時被我拉住了手臂。
「媽,別干涉別人的選擇�!�
江舀光的第一目標(biāo)當(dāng)時是因為我。
如今改了目的地也挺好的。
好歹。
不用我背「矯情」的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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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