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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好東西自然也不少,但顯然比不上這其中任何一個。
可偏偏這般貴人,只對我溫柔似水:
「抱歉,我去接這些東西了,來晚了些,讓你受委屈了。」
說著,又摸了摸我的嘴角疼惜道:
「這幾天是我不好,親疼了你還任由世人揣測,以后不會了�!�
這下,不僅是白芷,就連蕭衍后槽牙也跟著咬碎了。
見我沒事兆呈便開始找人算賬了。
「你方才說,要給太子妃喝什么」
白芷瞬間想起了他先前的傳聞,渾身直哆嗦:
「誤,誤會,太子殿下您誤會了�!�
「我只是怕姐,怕妹妹身子骨弱照顧不好殿下,所以特意備了參湯。」
兆呈冷笑一聲:
「是嗎不過太子妃可從來不喝這種下等品。不過即是你的一番好意也不能浪費(fèi),那就你自己喝了吧。」
不等白芷拒絕,兩個侍衛(wèi)已經(jīng)一人一邊架住了她,捏起她的嘴就要往下灌。
「不,不要!我不能喝,夫君救我,爹�。 �
一直沉默的父親此時坐不住了,忙磕頭求饒。
蕭衍也無奈跪了下來。
兆呈根本不管,只是疑惑:
「不是說參湯怎的一個個都要死要活的,不知道還以為侯夫人給太子妃喝的是毒藥呢�!�
這罪名可沒人敢認(rèn)。
也就這愣神功夫,白芷已經(jīng)喝下去了整碗藥,抱著肚子連連打滾。
兆呈嫌棄壞了,拉著我就要走人。
順帶著要讓下人把剛剛搬進(jìn)來的禮箱又全搬了回去,說是白府跟他相沖,這些寶貝還是放在我東宮的私庫里更妥貼。
白芷肚子疼得爆炸,又眼睜睜得看著那些金銀珠寶被搬走,兩眼一翻就快要暈過去。
她虛弱地喊著蕭衍,卻不想男人只是死死地看著我和兆呈交合的雙手,一點都沒注意她。
事后白芷落了胎,蕭衍去圣前告狀,卻不想皇帝只是輕飄飄地罵了兆呈兩句后,反手給我賜了好幾根極品人參。
還囑咐道:
「咱家媳婦可不能吃那種下等東西�!�
蕭衍氣得差點吐血。
兆呈美滋滋應(yīng)下,帶著人參跟我道了歉。
說先前沒控制好脾氣讓我受了委屈,以后一定會對我更好。
他也是說到做到。
除了處理公務(wù),其他閑時總是帶著我到處玩樂,這日子竟是過得比在蕭府四年還是舒心暢快。
越這樣,我越發(fā)疑惑兆呈到底何時認(rèn)識的我。
偏偏男人就是瞞著不說,硬要我自己想起來才算數(shù)。
過了一月是我生辰,兆呈本著寵妻寵到底的作風(fēng)給我辦了場盛大的宴會。
想要攀上太子的人多,來敬酒的人自然也跟著多了起來。
兆呈今日高興,幾乎來者不拒,甚至將我的酒也接了過去一并喝了。
我擔(dān)心他頭疼,離席去煮了醒酒湯。
卻在小廚房被蕭衍堵了個正著。
他死死地瞪著那碗湯,嫉妒道:
「他堂堂太子還缺人給他下廚,要你親自動手你為什么對他這么好,難不成真愛上他了!」
我無視他要離開,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
「不,楠楠你別走!」
醒酒湯撒了一地,我再也忍不住,奮力掙開一巴掌扇了上去。
「蕭衍你是不是有�。∈悄阆雀总扑酵ㄓ辛撕⒆�,把我逼上了這條路,如今又來裝什么深情」
「憑什么你肆意妄為,踐踏我的真心,我就不能另愛他人」
「你自私自利的樣子,當(dāng)著讓我惡心透頂!」
蕭衍難受極了,就連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不,不可能的,我們四年的感情,我不信你就真這么放下了!」
「我后悔了楠楠,真的,我原本以為白芷跟你相像,我疼愛誰都是一樣的,可每當(dāng)午夜夢回,我看到她的臉都好像再看另一個人,那時候我就知道,你是獨(dú)一無二的,我愛的并不是你們這漂亮的皮囊,我愛的是你這個人!」
「這一個月,我睡不好也吃不好,一想到你委身在別的男人身下我就氣得要發(fā)瘋。」
「楠楠,跟我走好不好,什么權(quán)勢錢財孩子,我都不要了,我只要你!」
在他殷切的期盼下,我又毫不客氣地再扇了他個巴掌。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我放棄一切跟你私奔」
「你連兆呈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這話一下踩得蕭衍直跳腳。
他蠻力抓著我手將我往后院的方向拽,氣憤道:
「好好好,我就讓你看看男人到底都是什么貨色!」
男人力氣太大,我根本掙脫不開。
甚至一路上連個下人人影都沒有,頓時心中不安。
蕭衍一路將我拉到了我院中后窗,透過縫隙一瞧,我驚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