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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銘山想都沒想張口便答應了。
我安排了幾個得力將領,派人監(jiān)視著蕭銘山的一舉一動。
若有北漠軍來犯,特地留幾個活口派他行刑。
駐軍的那段日子里,他十分難捱。
隨后,我再派人去北漠放出消息。
將蕭銘山的畫像散布出去,讓北漠百姓識得就是此人斬殺北漠的士兵。
至于程時畫,根本沒來永安。
但是,在這些消息的加持下,相信她很快就安耐不住了。
讓蕭銘山把程時畫從邊關帶入永安城才是我真正的目的。
既然他那么想念白月光,那本君成全他好了。
只不過,這一次,永安城進的來可出不去了。
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計劃順利進行。
當收到邊關飛鴿傳書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此事成了。
我一紙詔書將蕭銘山召回永安城。
第二日,就聽聞蕭銘山身邊多了個貼身侍婢。
此等新鮮事,我當然要去看看。
等我踏進珠玉殿那刻,就瞧見他那眼神都快定在旁邊研磨的仆婢身上了。
只半邊側臉,我就確定了,隨后滿意的笑了笑。
程時月見我入殿,驚的失手打翻了硯臺。
「哪里來的毛手毛腳的婢女,蕭郎君的東西竟這么不在意」
蕭銘山連忙解釋道:
「無礙的,女君。定是這新來的女婢第一次得見女君的威嚴有些不適應�!�
「不過沒事,這硯臺早有裂痕,也該打發(fā)人丟了�!�
我繞著程時月來回踱步幾圈。
「此婢女可有名字」
「回主君,此女名喚月兒�!�
我冷笑一聲:「哼,月兒明月高懸于空,蕭郎君又獨愛明月。身邊的一個小小婢女
怎能喚這個名字呢不好!」
「既是蕭郎君的侍婢,不如,就叫月奴吧!」
蕭銘山聽了這個名字頓時臉色變得鐵青。
程時月更是跪在地上一臉不情愿的樣子,腰桿倒是挺得筆直。
「怎么,你不滿意本君賜給你的名字」
蕭銘山回首示意程時月,程時月這才眼皮耷拉下來。
「奴婢多謝主君賜名!」
看著兩人吃癟的樣子,我心里舒暢極了。
畢竟,「月奴」這個名字是上輩子程時月給我起的。
如今,倒也算物歸原主了!
我知道,以她的性子根本熬不了多久當宮婢的日子。
果然,蕭銘山準備要提前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