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趴2 口射(H)
“嘶…操!”裴凌爽得頭皮發(fā)麻,粗大的肉棒在她口中又脹大了一圈。柱身隨著她的吸裹狂顫,馬眼兒處不斷冒出粘稠的白沫,顯然已經瀕臨極限,幸虧他定力夠強,才肯把持得住。
周圍人陸續(xù)繳械投降,唯獨他還在頑強。
碗里的冰塊眼見著要見底了。欣瑜賣力地吞吐著,喉嚨被那粗長的巨物反復頂開,腮幫子被戳得來戳去,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她裹得臉都酸了,可那根肉棒依舊堅挺如鐵,絲毫沒有任何射意。
她抬起瀲滟的眸子,可憐兮兮地看向男人,似乎在哀求著他能早些結束。
誰知男人非但沒憐惜,反而更加亢奮。
“啊——”他從喉間發(fā)出一陣低吼,然后大手猛地揪住女人頭發(fā),與此同時,腰臀如同打樁機般瘋狂聳動,直接來了個深喉。
“嗚”欣瑜只覺眼前一黑,強烈的窒息感和嘔吐感隨之襲來。嗓子眼好似被捅穿了般,生理性的淚水瞬間涌出。
“操…真緊!”裴凌閉著眼,享受著那被嘴唇包裹的緊窒快感。
他睜眼再看女人那副幾欲窒息的模樣,征服欲和施虐欲達到了頂峰,抽插的速度飆到了極致!
在最后關頭,裴凌渾身劇震,子孫袋猛地收縮,一股滾燙濃稠的白漿如同高壓水槍般,直直噴射進女人嘴里。
“咽下去”他命令道。
“咳咳”欣瑜被嗆得劇烈咳嗽,但大部分精液還是被強行灌入喉中。只覺喉嚨和胃里被那腥臊滾燙的液體填滿。
“舔干凈�!蹦腥寺曇舯鋸娪�,毫無商量的余地。他大剌剌地敞著腿,剛射完的肉棒雖然微微軟垂,斜搭在結實的大腿上,但尺寸依舊驚人。粗壯的柱身上已經糊滿了粘稠的白漿和她濕濡的口水。
女人無奈訕笑,但還是順從的抓起那根尚帶余溫的肉棒,像清理最心愛的玩具般,仔仔細細地舔舐起來。溫熱舌尖靈活地卷過每一道筋絡,他覺得好像又來感覺了
碗中僅剩一顆將化未化的冰塊。欣瑜忍著喉嚨的灼燒感,艱難地咽下最后一口濃精,伸出猩紅的舌頭,妖媚地舔過被精液糊滿的嘴角,對著裴凌露出一個勝利而挑釁的笑容:“不好意思,凌少,這局險勝�!�
“愿賭服輸�!迸崃璞凰藕虻煤苁娣�,滿意地拿出手機轉出十萬。
欣瑜高興得不得了,一口一句“愛死你啦”。
裴凌一把將她拉回自己腿上,那根半軟的肉棒濕漉漉地貼在她腿根。他的大手已經不安分地探向她短裙下的底褲邊緣,另一只手扶著自己那根依舊粗壯的肉棒,掰開女人騷穴,眼看就要對準那濕熱的穴口插進去
偏在此時,麥克風里再度傳出林岳不合時宜的聲音。
“恭喜欣瑜小姐!喜提十萬!”
林岳走到兩人面前,興奮地歡呼著。原本以為裴二少作為最后的獨苗,能夠扳回一局,沒想到,還是讓女伴贏了。
裴凌一把將女人推開,瞬間就沒了興致。
“大家都別急!第一局咱們爺們兒都輸了錢,下一局必須扳回一城!把面子找回來!”
“說的對!必須干死這些騷貨!”輸錢的男人被挑起了好勝心,紛紛附和。
三番兩次被打斷,裴凌的臉瞬間陰沉下來。但畢竟這局是林岳組的,面子不能不給。他只能狠狠在女人雪白的乳肉上用力掐了一把,換來她一聲吃痛的嬌呼,這才勉強壓下那股想立刻提槍上馬的沖動。
就聽他開口:“行,你說了算。玩什么?”
林岳看著這群輸紅了眼的男人,知道得給他們一個發(fā)泄和翻盤的機會。他清了清嗓子,大聲宣布:
“第二局,是——‘尋找兔女郎’�!�
第二局玩法和賭注都升級。所有女伴需換上統(tǒng)一的兔女郎裝,然后給她們戴上眼罩,嘴里塞上口球,光著屁股分開腿跪在沙發(fā)上。男士則得需蒙上眼罩,只用雞巴和手去‘認’自己的女伴,若找對了可以開房去爽爽,同時其他所有沒找到女伴的男士,每人當場付給這對‘贏家’十萬元現金。若是找錯了,女伴就要被輪流上前,每人捅五分鐘,捅完就換人。這期間女伴也有猜人的機會,若是猜對了,就能單獨拿到二十萬。
“吼吼!輪流干!爽��!”規(guī)則剛說完,整個包廂就炸了鍋。
林岳看著這群被情欲刺激得近乎癲狂的富少爺們,笑著道:“各位老板…你們的兔女郎已經擺好姿勢等著了!請各位蒙眼布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