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服毒自盡了
楚云淮瞠目結(jié)舌,盯著許清硯滿是狐疑地問道:“這都什么時候了,你竟然還有心思計較這個?
你是真心想要求娶溫小姐的嗎?我怎么覺得你就來氣那老狐貍的?
說,你這是又憋著什么壞呢?”
許清硯挑了挑眉,沒反駁也沒承認(rèn),只回頭看了眼溫相府的大門道:“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他收回視線,大步離去:“走吧�!�
楚云淮追上他問:“那你想好怎么跟歡歡解釋了嗎?她若是知道你求親被拒一定會很失望的�!�
許清硯冷笑一聲道:“還是你想想要怎么跟她解釋吧。
畢竟你可是金口玉言說要娶溫姝語為妾的!”
楚云淮打了個激靈道:“我那還不是為了幫你,是兄弟你就不能坑我!”
許清硯有些倨傲地抬著頭:“誰跟你是兄弟,你還是準(zhǔn)備回去跪搓衣板吧�!�
聽到搓衣板三個字,楚云淮頓時反應(yīng)過來。
他道:“我當(dāng)歡歡怎么會突然給我準(zhǔn)備搓衣板,原來是你的主意。
難怪溫相會拒婚,就你這黑心爛腸的誰敢把女兒嫁給你。”
許清硯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道:“要不咱們打個賭,看看我究竟能不能把溫小姐給娶回來?”
楚云淮伸手婉拒:“不賭,你肯定早就想好了對策,這坑我才不跳呢。”
許清硯有些可惜,這男人竟然沒上鉤,他笑了笑故意揶揄問道:“宸王殿下,跪搓衣板的感受如何?”
楚云淮橫了他一眼道:“改日也送你一個,你自己去感受感受,相信這輩子你一定也能用得上�!�
畢竟,這玩意特別好用!
許清硯覺得稀奇,他怎么覺得楚云淮樂在其中呢?
這難道是什么特別的……情趣?
他擰著眉,頓時不高興了,他讓歡歡給楚云淮準(zhǔn)備搓衣板是罰他用的,可不是讓他們……
許清硯黑著臉,瞬間不想搭理楚云淮了。
結(jié)果這一幕被人瞧見,又造謠出了無數(shù)個版本的流言,沸沸揚揚地在京城傳開了。
其中傳得最盛的便就是宸王殿下為了報復(fù)許世子,破壞了許世子的求親,甚至當(dāng)眾求娶溫家小姐。
這兩男爭一女的傳聞可謂是將溫家小姐推入了風(fēng)口浪尖。
而這則流言便是溫相讓人放出去的,他想借著輿論來逼楚云淮答應(yīng)這樁婚事。
待明日早朝,他只需在陛下面前哭訴一番,且看宸王殿下要如何應(yīng)對?
溫相正等著明日的好戲開場,就見丫鬟驚慌失措地跑了過來道:“相爺不好了,小姐她……她服毒自盡了!”
啪的一聲,溫相手中的茶盞摔在了地上,他匆忙站了起來道:“你說什么?”
丫鬟跪在地上哭著道:“小姐她服毒自盡了�!�
溫相臉色一變匆忙來到了女兒的閨房,剛踏進院子就聽他夫人的哭聲傳來。
提著藥箱的太醫(yī)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看見溫相太醫(yī)忙行了一禮。
溫相一把抓住太醫(yī)的胳膊問:“陳太醫(yī),我女兒她怎么樣了?”
陳太醫(yī)面露惋惜之色道:“相爺節(jié)哀,溫小姐所服乃是劇毒,且發(fā)現(xiàn)時身體已經(jīng)涼了,請恕下官無能為力�!�
溫相腳下一個踉蹌,大腦一片空白。
他匆忙抬腳進了房間,就見他的女兒躺在床上面色青紫像是睡著了一樣。
程氏手里拿著溫姝語寫的遺書,見溫相進來,她哀嚎一聲悲戚痛哭道:“老爺,我們的姝語沒了,是你……是你逼死了她!”
溫相面色驟變斥道:“你閉嘴�!�
程氏將那封遺書遞給了他道:“若不是你逼她嫁給宸王,嫁給太子她又怎會想不開尋了短見?”
溫相看著女兒留下的遺書,字字句句都是對的控訴。
氣極的他將遺書撕碎,然后一聲令下:“來人,立即封鎖消息不許任何人進出相府。
對外只稱姝語是得了惡疾突然離世,喪儀一切從簡�!�
程氏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溫相道:“老爺,你怎么能這么狠的心,她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
“我沒有她這樣的女兒,自戕乃是大不肖。
她不顧相府名譽,不顧雙親生養(yǎng)之恩,死的這般不體面,她不配做我溫家的女兒�!�
溫相一甩衣袖,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身后傳來程氏撕心裂肺的哭喊哀求,他卻不為之所動。
相府小姐驟然離世的消息在京城迅速傳開。
有人說溫小姐和鎮(zhèn)北侯府的世子兩情相悅,但溫相棒打鴛鴦,拒絕了許世子的求親才害死了自己的親生女兒。
一時間溫相的名譽落地,陛下更是以溫相喪女悲痛欲絕為名頭暫時罷免了他所有的官職。
三日后,一副薄棺被抬出了相府,草草地下了葬。
入了夜,這口棺材就被人給挖了出來。
楚云淮看著正在給溫姝語喂藥的許清硯,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一言難盡。
他拿著把鐵鍬,對著許清硯道:“你膽子可真大。
在溫相眼皮子底下拐走他的女兒,還來了這么一出假死脫身,就不怕出什么意外?”
畢竟這人在棺材里悶了好幾個時辰。
許清硯抱著溫姝語,心下也有些緊張。
他方才給她服了藥,她也已經(jīng)恢復(fù)了氣息,只是還沒有蘇醒的跡象。
他將人抱了起來道:“你將這里恢復(fù)好,我先帶她回去。”
楚云淮:“……”
他擺了擺手,認(rèn)命地幫許清硯善后,讓他先走了。
許清硯將溫姝語帶回了侯府,沈靜安早就已經(jīng)在候著了。
給溫姝語把了把脈后他道:“放心吧,并無大礙只是體內(nèi)藥效還沒散,明個一早便能醒過來�!�
許清硯松了一口氣,這時許盡歡趕了過來,她看了溫姝語一眼問道:“溫姐姐怎么樣了?”
許清硯道:“沒事,明早就能醒過來�!�
許盡歡握著溫姝語的手,很是心疼她經(jīng)歷了這么一遭。
她看著自己的哥哥道:“如此看來前世你養(yǎng)在外面的姑娘就是溫姐姐了。
當(dāng)初你定然也是用了這詐死的法子保了溫姐姐的性命。
不過,你想好以后要怎么辦了嗎,難道讓溫姐姐跟前世一樣隱姓埋名,做一個見不得光的人嗎?”
“不會�!�
許清硯道:“我已經(jīng)想好了,給她一個新的身份。
以后她就是我們侯府的表小姐,侯府就是她的家,我們就是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