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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澤深不耐煩的看向我。
有什么事趕緊說,晴兒怕黑,我得趕緊回去。
我詫異的看著路澤深,似乎沒想到只是因為這個原因。
你就因為這個原因要把我一個人扔在這里
可路澤深的眼中似乎只有林晴兒怕黑。
晚晚,你懂事一點,晚晚剛從拍賣行出來沒有安全感,我必須得回去陪他,你放心,我會回來接你的。
他急切的離開,和當(dāng)初櫻花樹下,穿著白襯衣許諾絕不會辜負(fù)我的少年毫不相關(guān)。
背影明明相同,可路澤深卻不同了。
直到云城南的手直接抓住了我,我才意識到包間里僅剩我們兩個人。
我下意識的掙扎起來。
云少爺,自重!
可云城南卻變本加厲的將我緊緊地抱在了懷中。
晚晚,你的路總可是為了別的女人將你扔在這里的,你以為自己還逃得掉嗎
云城南一邊說著,一邊撕扯著我的頭發(fā)在我的身上上下其手。
不要碰我!滾開!
我拼命掙扎起來,止不住的干嘔。
干嘔的動作刺激到了云城南,他一個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臉上。
媽的臭表子,你還敢惡心我老子今天就強(qiáng)了你!
他將我死死壓在沙發(fā)上,暴力的撕扯著我身上的衣裳。
滾開!別碰我!
我奮力的掙扎起來,他卻變本加厲的撕扯著我身上的裙子。
一直到裙子的下擺被撕開,感受到了他惡心的東西頂著我的腿根。
我慌不擇路的摸到了桌子上的酒瓶。
毫不猶豫的在他的頭上狠狠地砸了下去。
��!
趁著他吃痛的機(jī)會,我當(dāng)機(jī)立斷的跑了出去。
膝蓋的疼痛甚至被淹沒,我急切的離開了這里。
大雨傾斜而下,我的腳步卻從始至終都不敢停歇。
剛才那個惡心的觸感似乎還在,我只想看見路澤深。
我只想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承諾。
一輛車子疾馳而過,汽笛聲在我的耳邊響起。
車燈直直的照向我的那一刻,我下意識的朝后面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