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包裝的不錯
白茉莉擺擺手,“這個我知道,我爺爺也跟我說了�!�
“反正我覺著,找來找去也找不到自個兒喜歡的。
這金家家世好,當(dāng)家老爺也明理,我若嫁過去就能當(dāng)家也挺不錯的�!�
“而且,這金少爺還是個獨(dú)子,嫁過去也不用頭疼和妯娌怎么相處。”
白苗聽了后發(fā)表了下自己的想法,“若是你能把這金少爺抓到手里,倒也不錯�!�
對她們鄉(xiāng)下姑娘來說,嫁進(jìn)金家確實同掉進(jìn)福窩窩里一樣。
白夏呆了一會兒就回家了,白老頭是在村長家吃過飯才回來的。
“爺爺,這親事成了?”
白老頭瞥她一眼,“八九不離十了�!�
“五爺爺真要把茉莉嫁給那個敗家子啊?”
“唉~~~那是人家決定的事情,咱們也別管那么多�!�
白老頭喝了口茶,“不過,我今兒打眼看著那金家少爺,看樣子卻是個知禮的。”
金老爺把他家犬子包裝的真不錯,連他爺爺都覺得人有禮了呢。
白老頭看一眼白夏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說不準(zhǔn),金老爺那一出,真就把金少爺教好了呢�!�
白夏敷衍地點(diǎn)點(diǎn)頭,“可能吧,我去瞇會覺,爺爺你坐一會兒也進(jìn)屋里歇會兒。”
白夏睡醒一覺,就扛著司馬宸送給她的琴去上課了。
陳素容看著這琴有些驚訝,“這古箏不錯。”
陳素容摸著這副古箏,沒有忍住放在桌上彈了一曲。
一曲罷,“怎么樣?”
白夏點(diǎn)頭,“好聽!”
陳素容笑道:“怎么個好聽法?”
白夏:“�!�
好聽就是好聽唄。
陳素容看她那懵圈的樣子又是一嘆,看來學(xué)琴之事也是難了。
陳素容果然沒有料錯,白夏一上手,先是一聲刺耳的聲音。
陳素容剛捂上耳朵,然后,眼睜睜地看著弦斷飛起,從白夏的額前飛過。
“小夏”陳素容驚叫。
白夏嚇得后仰,呼吸頓住,好半晌才靜下來,大口喘著粗氣。
瞪大了眼,一手摸上砰砰跳個不停的心臟,“好險,差點(diǎn)毀容了。”
陳素容忙過來,“傷著哪里沒有?”
看看她的頭,看看她的臉,又看看她的手。
除了手指有些紅以外,倒是沒有其他地方受傷。
兩個人靜了一會兒,“算了,咱就練書法吧�!�
白夏點(diǎn)頭,“嗯,還是書法適合我�!�
她呆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欲哭無淚,怎么就把琴弦弄斷了?
真是大力女金剛不成?
陳素容安慰她,“沒事,沒事,每個人都有學(xué)不會的東西,你的書法就特別好,咱們專精一樣就成。”
白夏的心情無比郁悶,吃飯都沒勁兒,嚇得方婆子還以為她生病了。
白錦澤看著妹妹罕見的心情不好,不由關(guān)心道:“小夏,發(fā)生什么事了?”
只見白夏慢慢地伸出雙手放到他面前,“哥啊,我這雙手,直接把琴弦給彈斷了!”
白錦澤:“�!�
“這是為什么�。繛槭裁磿䲠喟。俊�
白夏反反復(fù)復(fù)地看著自己這雙手,琴弦啊,自己這手也沒有長刀刃,是怎么把琴弦弄斷的。
白家人也給不了她答案。
白夏直到睡覺都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晚上做夢時直接夢到斷弦劃破了她的脖子大動脈,血液噴射而出。
白夏嚇得從床上彈跳而起,她半坐著大口喘著氣。
閉著眼睛埋首于雙膝間。
夢境太真實了,就好像在穿越前那天,被那個精神病人砍傷噴射而出的血液。
白夏慢慢躺在床上,卻再也沒有了睡意。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夢到前世的事情了。
一直睜著眼睛到天微微亮才睡過去。
白夏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快午時。
她走出門來,發(fā)現(xiàn)雷花和周環(huán)東兒居然都回來了。
“花兒,你們怎么回來了?”
“姑娘,蓮蓬都收完了,現(xiàn)在我爹在做收尾,我爹說家里肯定很忙,就讓我們先回來了�!�
白夏點(diǎn)頭,周環(huán)已經(jīng)端來了水讓她洗漱,東兒則去廚房給她盛飯。
白夏稍吃了些,馬上要吃午食了,現(xiàn)在吃多了,一會兒午食該吃不下。
“阿奶和爺爺去三叔家了?”
周環(huán)點(diǎn)頭,“姑娘,有一只海東青一直在咱家屋頂呢�!�
話音剛落,只見那只海東青已經(jīng)在白夏面前降落。
白夏摸摸它的腦袋,熟練的從它腿上拿下紙條。
雷花幾個特別驚奇,“我的天吶,第一次知道海東青可以送信呢�!�
東兒在一旁狠狠的點(diǎn)頭。
原來是司馬宸將風(fēng)扇車的東西都弄好了,等她去安裝。
白夏回屋寫了一封信,信上說明日去天龍山,順便跟他吐槽了下她把琴弦弄斷的事情。
司馬宸收到信先是驚喜,后又無語,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第二日,白夏還未起床呢,就聽見雷花進(jìn)來喊她:
“姑娘,快起床了,門外來了一輛馬車,說要接你去天龍山呢�!�
白夏瞬間清醒,“這么早就來了?”
匆忙吃過早食,和花兒兩個一齊上山。
司馬宸心情頗好,手指也有節(jié)奏地在桌上點(diǎn)著,眼睛頻頻往院子外看去。
了塵從外面進(jìn)來,“喲,這是知道我要來在這等我啊�!�
司馬宸面無表情。
了塵也不看他那張臭臉,抓起他的手把脈。
閉著眼睛,眉頭越皺越緊,好半晌才抬起手。
“阿宸”他看著眼前一臉平靜的人,不知該如何開口。
司馬宸垂下眼瞼,“還有多久�!�
聲音輕地聽不見。
了塵的嘴唇嚅動,終究什么也沒有說出口,“我去找?guī)煾�,我就不信找不到一個好方子。”
說完匆匆離開。
白夏進(jìn)來時看見司馬宸正坐在亭子里發(fā)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連她走近都沒有反應(yīng)。
她干脆把臉湊過去,“在想我嗎?”
兩張臉近在咫尺,司馬宸眨眨眼,睫毛輕觸,兩個人都是一顫。
“咳”白夏在他身旁坐下,故作輕松道:“想什么呢?”
司馬宸看著姑娘泛紅的耳垂,唇角揚(yáng)起一個大大的弧度,“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