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章
唐銘走出云麓分部,許盛便迎了上來。
少爺,我們現(xiàn)在去哪
唐銘剛想說話,手機卻響了起來。
小友,關于你爺爺?shù)氖虑�,我們查到了一些,另外,還有一些你父母的消息。
司徒拓的聲音有些疲憊,顯然昨夜都沒有睡。
唐銘心里一震,自己父母的消息
他自出生起就沒有見過父母,爺爺曾告訴他,他父親在他出生之前就沒了,母親在生下他后也撒手人寰。
是以,他對自己的父母沒有一點印象,但這不代表他不在乎。
多謝前輩,你們在哪,我馬上過來。
司徒拓給了個地址,他連忙讓許盛帶自己過去。
老城區(qū),忘憂茶樓!
青瓦檐角垂著經(jīng)年的蛛網(wǎng),匾額漆皮斑駁,店里坐著三三兩兩的老人品茶聊天。
作為司徒拓背后組織在云麓市的聯(lián)絡點,這里顯得既隱蔽又低調(diào)。
唐銘兩人走進茶樓,立馬有服務員迎了上來。
老板,喝點什么咱們這的招牌有......
還不待對方說完,唐銘便道:來一壺大紅袍!
那服務員一愣,旋即看了兩人一眼,一壺大紅袍,怕不是不夠兩位喝。
唐銘道:他在樓下等我!
那行,老板您跟我上樓!
那服務員領頭,唐銘跟在其后上樓,到了二樓,又分天地人春夏秋冬七間包廂。
兩人來到天字號包間,服務員敲門,老板,貴客來了。
請他進來!
服務員推開門,唐銘拄著竹竿大步踏進包廂,那服務員隨即將門關上。
咦小友,一夜沒見,你這功力又精進了不少啊。
司徒拓雙眼盯著唐銘,只見對方的命格竟是又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倒不是命格再度變幻,而是變得深邃不可探查起來。
一旁的伍巧兒也滿臉詫異地看著唐銘,心道對方的氣運怎么也不再那般明顯
難道是那遮掩的陣法又起作用了
唐銘徑直坐下,直奔主題。
前輩,我父母有什么消息
依著那位神秘老板的意思,他爺爺暫時無礙,總有相見的那一天。
可他對自己的父母卻是一概不知,作為兒子,他哪里能不關心
司徒拓緩緩道:你父親唐長青,龍國二十年生人,母親邱清清,也是龍國二十年生人。
他們兩人在異管總部的保密級別很高,消息不多。依我推測,他們極有可能是特戰(zhàn)處的人。
特戰(zhàn)處
唐銘對于父母是異管總部的人并不意外,因為他爺爺也曾是異管總部的人。
只是他對異管總部的這些處室了解不多,只知道錢小雨是稽查處的。
司徒拓解釋道:異管總部下設五個處室,分別是制裁處、稽查處、巡邏處、后勤處、特戰(zhàn)處。
這其中,又以特戰(zhàn)處保密級別最高。因為特戰(zhàn)處負責的是國內(nèi)外重大事件,所有人員除非親自接觸過,不然根本不知道他們都有哪些人。
這也是因為你父母死亡了近二十年,部分資料管理得沒那么嚴格,我們才能查到。
隨后,他又將異管總部的機構(gòu)設置以及這些處室負責人都簡要說了一遍,方便唐銘日后好一一對應。
直到這時,唐銘才對異管總部有了個大致了解,同時也對上京十二家的強大有了初步認識。
若說異管總部是龍國官方設立的關于管理修士的機構(gòu),那么上京十二家就是異管總部這個機構(gòu)的骨骼和血肉。
他們的觸角遍及異管總部角角落落,可以說,整個異管總部就是由上京十二家把持著。
唐銘沉思良久,我父母得罪了什么人為什么會死
他父母既然是特戰(zhàn)處的人,那說明他們的實力應該還可以,不至于不到三十就紛紛雙亡。
是仇殺是陷害亦或者是在某一次重大事件中身亡這些他都必須搞清楚。
這......
司徒拓遲疑了下,苦笑道:抱歉,我們還沒能查到。
唐銘點了點頭,那就說一下我爺爺?shù)氖虑榘伞?br />
司徒拓臉上的苦澀更多,你可能不知道,你爺爺?shù)谋C芗墑e比你父母還高。若非是他出來創(chuàng)辦了唐氏集團,我們的人在異管總部連唐連峰這個名字都查不到!
目前我們能查到的,就是你爺爺在12年前在云麓創(chuàng)辦了唐氏集團,10年前在云麓山拍賣會大勝,得到了海量靈石,唐氏集團也快速發(fā)展成楚州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集團。
這時,一旁抱著貓的伍巧兒問道:唐銘,你爺爺就沒跟你說一丁點兒關于異管總部的事情嗎
他們昨晚動用全部人力物力查了一夜,可查到最后還是對唐銘的爺爺一無所知。
在他們看來,唐連峰這個名字在異管總部就像是一個禁忌,不容窺視。
但這也激發(fā)了他們的好奇心,很想窺一窺唐銘爺爺當年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這么多年過去了,他的信息還是一團迷霧。
唐銘坐在椅子上,魂游天外,思索著關于爺爺?shù)囊磺杏洃洝?br />
可縱使他回憶完全,也還是沒能想起爺爺和異管總部之間的關聯(lián)。
司徒拓看了眼唐銘,提醒道:你爺爺?shù)谋C芗墑e這么高,要么他實力很強,要么就是他曾經(jīng)參與了一些重大事件。
若說實力強,那也不至于五年前被人重傷隱世,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你爺爺曾經(jīng)參加了異管總部的一件大事,那件事直到現(xiàn)在,都被異管總部嚴格封鎖。
唐銘收回心神,面色淡然。
也就是說,我需要在異管總部不斷提升自己的地位,才有可能搞清楚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司徒拓道:或許,錢家那女娃娃知道些什么。
錢小雨
唐銘忽地想起來,昨晚錢小雨初見他時,便說對自己的爺爺仰慕已久。
可那女人,會告訴自己嗎
不管如何,也算是一個思路。
這時,他忽地想到一件事,他自由體弱,五歲那年,爺爺便將他送到深山一位老友那習武。
他的煉體境巔峰,也是在爺爺老友那煉成的。若非十三歲那年大病一場,眼也瞎了,然后被爺爺送到了藥王谷,否則的話,自己應該還會在那深山里習武。
既是爺爺老友,那是否對爺爺?shù)囊恍┦虑橛兴私?br />
唐銘看向司徒拓,前輩,您見多識廣,我施展一套拳法,還請您鑒別一下出自哪門哪派!
當時他年幼無知,只知習武,卻從未問過習的是哪門哪派的武。
若能找到武道來源,興許能順藤摸瓜找到爺爺?shù)哪俏焕嫌选?br />
他可是記得,爺爺曾說他那位老友武道大成,是個老不死,這不過七年時光,他那位武道師父,應該還在世。
當即,他站起身來,屏氣凝神,調(diào)動氣血施展了一套拳法。
司徒拓看完后,思索良久,這招式,和昆侖武道倒是有幾分相似,但也不全是。
昆侖武道
唐銘心神一震,前輩,還請幫我聯(lián)系昆侖武道的人,我想跟他們見一面。
此外,也請麻煩前輩幫我找一下我母家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