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啪!”清脆的耳光聲響徹賭廳,秦瑤被扇得踉蹌幾步,捂著臉驚怒交加:“陳升!你瘋了?!”
“瘋的是你!”陳升怒吼,一把揪住她的頭發(fā),把她狠狠摜在地上。
“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沈家的大小姐!你他媽敢算計她妹妹?!”
陸敬軒臉色大變,猛地后退兩步:“沈家?!哪個沈家?!”
我緩緩站起身,唇角勾起一抹森然的笑:“怎么,陸少爺,剛才不是挺囂張的嗎?現在怕了?”
陸敬軒腿一軟,差點跪下來,聲音發(fā)抖:“沈、沈大小姐這是個誤會”
“誤會?”我冷笑,轉頭看向陳升,“陳升,你說,這事該怎么算?”
陳升滿頭大汗,猛地轉身,對著保鏢們怒吼:
“還愣著干什么?!把秦瑤和這兩個畜生給我往死里打!”
保鏢們一擁而上,拳腳如雨點般砸向秦瑤和陸敬軒兩個。
慘叫聲瞬間響徹賭廳,秦瑤尖叫著:“陳升!你敢動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陳升獰笑:“你爸?呵,你爸見了沈家也得跪著說話!”
我冷眼看著他們被打得蜷縮在地,這才轉身,輕輕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沒事了,姐姐在。”
妹妹眼眶通紅,緊緊攥著我的袖子,聲音哽咽:“姐姐,我終于見到你了。”
我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眼神陰冷地掃向游輪經理:“今天的事,誰也別想逃�!�
經理嚇得直接跪了下來,連連磕頭:“沈大小姐饒命!我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看見!”
我冷哼一聲,牽著妹妹的手,大步朝外走去。
8
妹妹隨我進入二樓貴賓室,水晶吊燈折射出的冷光映在她憔悴的臉上。
"姐姐"她聲音哽咽,"這些年,家里全變了。"
原來在我遠赴海外拓展商業(yè)版圖的這些年,母親早已沉迷所謂的"修行"。
她跟著一群所謂的"閨蜜",整日輾轉于各大寺廟道觀,連春節(jié)都難得回家。
偌大的江宅,只剩下妹妹一人守著空蕩蕩的別墅。
"最可笑的是秦瑤。"妹妹冷笑一聲,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她不過是保姆的女兒。"
“她媽將爸爸伺候的舒服了,竟然讓爸爸將秦瑤認了干女兒�!�
一個上不了臺面的保姆,在我面前連頭都不敢抬,如今竟敢讓自己的女兒鳩占鵲巢?
"dna報告是她買通醫(yī)生偽造的。"妹妹委屈的哭訴著,我將她攬進懷里,輕輕的拍著,安撫著。
少頃,特助遞給我一沓資料。
我的目光掃過陸敬軒和謝凌川近年的資金流水,瞳孔驟然緊縮。
這兩個從小為妹妹培養(yǎng)的"準女婿",不僅自己吃飽喝足,竟然在暗中轉移江氏資產!
"好,真好!"我眼神落向窗外,漆黑的海面翻涌著巨浪,就像我此刻沸騰的殺意。
我輕輕撫摸著妹妹枯黃的發(fā)絲,在她耳邊一字一句道:
"姐姐回來了。那些傷害過你的人,我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懶地陷在真皮沙發(fā)里,指尖漫不經心地摩挲著水晶杯沿。
隨著一聲輕響,秦瑤三人被粗暴地推了進來。
她精心打理的頭發(fā)早已散亂,昂貴的禮服上沾滿酒漬,像只斗敗的孔雀。
"沈如霜!你敢這樣對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
秦瑤還在掙扎,卻被保鏢一把按跪在地。
"江勁松?"我低笑出聲,杯中的紅酒在燈光下泛著血色的光,
"他現在自身難保呢。"
我優(yōu)雅地放下酒杯,"把她身上那些偷來的東西都給我扒干凈。"
秦瑤瘋狂掙扎著身子,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名貴的首飾被一件件取走。
我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指甲在她臉上留下淺淺的紅痕:
"這張臉倒是會勾人,難怪能把這兩個蠢貨迷得神魂顛倒。"
陸敬軒和謝凌川此刻卻像鵪鶉一樣縮在角落,連大氣都不敢出。
我嗤笑一聲:"看來你找的靠山也不怎么樣嘛。"
“你不是天天給我妹妹認錯嗎?來,給我說說,錯在哪里了?”
秦瑤咬著嘴唇不說話,一臉的不服氣。
我抬手給了她一巴掌,“既然有錯,那就好好認錯,這巴掌得給夠!”
轉頭對保鏢使了個眼色:"那就讓她好好認認錯,直到認識到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