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讓我們一起狠狠的爆金幣吧！
讓我們一起狠狠的爆金幣吧！
‘快防御啊，偷襲又來了！’
好聽的女聲再次浮現(xiàn)于心頭，袁燭縱然不回頭，也突�？吹搅硪环鶃碜陨砗蟮哪锿狄u畫面。
雖不理解自己為何能同時看到兩份不同畫面，但他卻本能做出防守反擊。
在那聲音簡單提醒下，袁燭虎軀一震，本能操縱調(diào)動起周身10米范圍的陰影。
不僅如此，那些早已刻入骨子（boss模板）里的狩獵本能、攻擊本能，也紛紛自主爆發(fā)�！灸芰�2：倀鬼】的完整信息在腦中過電般劃過，隨即完全掌握。
山君神通：為虎作倀
山君虎魔有一定幾率，將自身獵殺并吞食的獵物，徹底消化后提煉出類似超凡特性的東西，并保存其亡魂，最終以鬼物形態(tài)重新召喚出來，并支配奴役。
這時，袁燭莫名想起一個叫【牧羊人】的職業(yè)。雖比不上【美汁汁魔女】，但能放牧多重靈魂為己所用，也算不差了。
只不過虎魔的倀鬼，靈性磨損嚴(yán)重，智力殘缺程度不一。重新凝聚提煉的力量（特性），往往也十不存一，只能當(dāng)做雜兵使用。
但虎魔支配倀鬼的數(shù)量，遠超【牧羊人】，算是一個經(jīng)典的雜兵炮灰技了。很符合大boss的畫風(fēng)。
…
匆匆加載【山君模版】，袁燭的靈魂儲存庫內(nèi)，無一只現(xiàn)成倀鬼可用。不過他繼承了虎魔那完整且豐富的‘倀鬼經(jīng)驗’。
原本未知的能力1，如今變異成【陰影操縱】。二者金風(fēng)玉露一相逢，瞬間迸發(fā)出意想不到的絲滑效果。
【陰影操縱+倀鬼】，二者一經(jīng)聯(lián)動，頓時將虎魔山君曾經(jīng)御使倀鬼的經(jīng)驗，通過陰影具現(xiàn)出來。
這兩個能力雖以技能的形式在boss模板中顯示出來，但其本質(zhì)是虎魔的天賦能力，無法用數(shù)值來約束，而是一種本能，如飛鳥振翅飛翔、青蛙彈舌捉蟲。只要想，就能輕松用出。
在【山君模板】驅(qū)使下，10米范圍內(nèi)的陰影，如同潑入冷水的滾油，瞬間沸騰炸裂。在【倀鬼】經(jīng)驗的灌輸下，密密麻麻扭曲顫動的陰影，從黑色地面爬了出來。
它們彼此交織，構(gòu)成不可名狀的抽象剪影，一個個臨時活了過來，仿佛一只只黑色的倀鬼。
有的化作犬齒交錯的鋒利大嘴、有的如抱團蠕動的蚯蚓團子、有的像四肢不協(xié)調(diào)的瘦長鬼影……
它們俱是為虎作倀的記憶做模板，被袁燭再度具現(xiàn)出來。色調(diào)漆黑統(tǒng)一，畫風(fēng)雖然同等抽象邪惡，卻不似血肉畸變的魔怪那般惡心，明顯不在同一個抽象陣營。
不等袁燭下達指令，這群臨時虛構(gòu)的倀鬼剪影們，便先一步?jīng)_上去展開殘酷屠戮，與周圍各自為戰(zhàn)的散兵魔怪們拼殺起來。
隨著自身對【陰影操控】和【倀鬼】的使用愈發(fā)熟練，那疑似游戲精靈的清脆女聲再次出現(xiàn)：‘快快快，你的法力值暴跌。得搞個大的，直接清空這群垃圾，不能拖延拉扯。否則法力跌破警戒線，連靈魂防火墻都無法維持……’
袁燭在心頭問道：“我該怎么做？”
女聲提示道：‘我來配合你，快使用【能力5：腹里乾坤】�！�
袁燭用心神力量觸碰能力列表中的【能力（奧義）5：腹里乾坤】，發(fā)現(xiàn)這一能力如同磐石般沉重穩(wěn)固，發(fā)動能力的消耗巨大，很難用少量清爽氣息（法力）撬動。
他感嘆：“這能力有點費藍啊。”
陰影+倀鬼，和這么多妖魔鬼怪僵持這么久，都沒這一個能力費大。
‘別愣神了，法力值即將告罄，快配合我放個絕招！你觀測不到這處空間正在被拖動嗎？再不行動，你連同這群魔物，都會被拉扯進另一處高能污穢空間，被更高端的獵手捕獲獵殺�！�
“你是說那些邪神？！”
在游戲精靈的催促與提醒中，袁燭也意識到大廳中盤踞的眾多邪惡力量，此時已相互交織產(chǎn)生出劇烈波動，散發(fā)著難以言喻的危機感。
通過雙眼的特殊視角，他看到封閉的獻祭大廳中，有一團色彩超級復(fù)雜又極度惡心的混合污染能量，就像將數(shù)十桶鮮艷顏料倒在一起攪拌，又像十多種強酸強堿試劑澆灌在一起發(fā)生激烈化學(xué)反應(yīng)。
這團超級污染源在封閉大廳內(nèi)熊熊燃燒，好似要燒穿現(xiàn)實世界與未知污染維度之間的屏障。
屏障的另一邊，眾多邪神將自身與畸變信徒間的聯(lián)系當(dāng)做繩索鉤錨，正一點點將封閉大廳順著那無形的孔洞拉扯過去。
在這種危機感刺激下，袁燭毛骨悚然，不再猶豫，果斷使出全部法力來激發(fā)【能力5：腹里乾坤】。
突然，他尾巴傳來陣陣酥麻，全身過電般虎毛倒豎炸起。那些在大廳中肆虐的倀鬼剪影們，紛紛與一處神秘空間相連接，獲得更進一步的加持強化。
他腦中多出一些信息，這處神秘空間并不大，大約一間6㎡尺寸，高2的小儲藏間，卻蘊含著特殊的力量或質(zhì)量，并沿著自身與影子之間的聯(lián)系，將這股力量加持在陰影倀鬼身上。
這小小的空間，便是腹中的‘乾坤’？
在他思索時，一條比汽油桶還粗壯的陰影巨蛇，也毒龍出澗般，從地面黑影中竄出，瘋狂甩動身體，依靠巨大的體重鞭打、猛砸那些污染畸變的魔物。
只是幾輪翻滾甩打，就將無頭海膽胖子的骨刺砸斷碾碎，然后一口叼住，朝著上方甩出。
胖子重重砸在房頂，當(dāng)其回彈下落時，巨蛇身軀聳立，s形收縮。接著閃電彈出，凌空一口，精準(zhǔn)無誤將無頭的剝皮海膽吞入腹中。
伴隨吞咽動作，巨蛇喉嚨處隆起一個半球鼓包，順著狹長的身軀下滑，最終消失在地面陰影內(nèi)。
有了陰影大蛇的帶頭，那些由陰影交織而的剪影倀鬼們士氣高漲，也紛紛張開一張張抽象的二維大嘴，露出森然獠牙、吐出蠕蟲舌頭，或飛撲、或纏繞，將三維世界的魔物們包圍糾纏住，然后強行吞噬包裹，接著突然失重般墜落，帶著獵物們一起化作一灘黑色液體，融入地面消失不見。
…
一眨眼的功夫，原本尖叫、怒吼、廝殺、吞噬聲不絕于耳的獻祭現(xiàn)場，像被按下靜音鍵，突兀的戛然而止，重歸死寂。
無論是活著的畸變魔物，還是死掉的詐尸尸體，此時統(tǒng)統(tǒng)人間蒸發(fā)，消失不見。只余下一地狼藉的破敗大廳。
地面陰影如同幕布，緩緩收縮回黑虎身體投下的陰影內(nèi)，再次暴露出遍布血液與少量殘肢的地板�？諝庵醒任稄浡�，破碎水晶吊燈吱嘎晃動，血滴聲滴答滴答個不停。
空氣中，原本越燒越旺的超級污染源失去了目標(biāo)（薪柴），開始由盛轉(zhuǎn)衰，一點點消散。危機感也跟著變?nèi)酢Ｉ倭窟�在燃燒的紅色蠟燭，也重新放出黃色微光。
看到這一幕的袁燭微微失神。比起前一秒還在群魔亂舞的魔窟場面，此刻空無一人的死寂大廳，反而更令人發(fā)毛。仿佛有無形的陰風(fēng)吹拂它的毛發(fā)……
昏暗破敗的大廳，殘肢、血跡、一頭漆黑的猛虎，腳下陰影似乎在扭曲變形蠕動，陰氣森森。
人都……不，那群魔物都哪去了？
一招【腹里乾坤】就全都解決了嗎？那么小的空間，能塞下這么多廚余垃圾？為何會有一點點‘飽’的錯覺？
不等他深度聯(lián)想，就被腦中不斷響起的【靈魂遭受污染，防火墻抵抗失敗，精神鑒定，理性-1、-1，防火墻運轉(zhuǎn)中，理性恢復(fù)+1……精神鑒定，理性-1、-2……+1、+1……】
在這一加一減的刷屏中，袁燭逐漸冷靜下來，重新觀察起自己的狀態(tài)。
咔咔咔。
死寂的大廳內(nèi)，突兀響起一連串骨骼關(guān)節(jié)活動碰撞的聲響。
這音源離他太近了，仿佛就在耳畔，嚇的他虎軀脊背高高聳起，如一只受驚的大貓。
猛回頭，一條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森森白色蛇骨，就這樣靜靜豎立在身旁。骨蛇它輕微晃動著骷髏蛇頭，身體發(fā)出骨骼的沙沙碰撞摩擦聲，就這么靜靜的與自己對視起來。
它全身上下一絲不掛，沒有半點血肉與皮膚，暴露出蒼白的玉質(zhì)骨骼，顯得格外猙獰露骨。顱骨鏤空的眼窩中，有一對血色寶石狀眼珠，反射出幽芒。
明明一條死透的骷髏蛇，卻散發(fā)出異樣的生命力，活了過來。
袁燭與它對視時，突兀的，腦中浮現(xiàn)出另一幅詭異畫面：
視界略微泛紅的畫面中，一頭全身毛發(fā)漆黑，生有慘白條紋，身軀龐大矯健的兇惡鬼虎，此刻正目怒圓睜瞪著自己。
同一時間，在虎頭的眼中，也看到骷髏骨蛇被它嚇的微微后仰，接著重新定住身體。
…
兩幅截然不同的畫面，兩種不同的體驗感覺，同時出現(xiàn)在袁燭的腦海里。
接著，連思維也跟著一分為二，變成一大一小兩個cpu，同時運轉(zhuǎn)起雙線程思維回路，天然就能做到一心二用。
“嗯？？？”
“咦？？？”
在這種奇妙的狀態(tài)下，袁燭操控虎頭回眸同時，也控制住蛇頭朝身后望去。本該長尾巴的尾椎處，無痕過渡成一條白骨森森的骷髏蛇身。
所以……
“虎頭蛇尾？兩端都是我自己！這是什么品種的老虎�！�
黑色虎頭與白骨蛇頭骨同時一歪脖，相互對視，自己盯著自己看，又雙雙陷入思考：這種感覺，好他媽精神分裂。好癲呀！
“不！你并沒有精神分裂。噫……！好褻瀆的造型，果然是天生邪惡的異域邪物��！”
受到袁燭控制的白骨蛇頭突然開口講話了，發(fā)出清脆的少女音，嚇?biāo)惶５]有太多恐慌，因為雙方已經(jīng)合作過一次，完成了漂亮的斬妖除魔行動。
“游戲精靈？”
“沒錯，我就是你的游戲精靈。咱們天生就是一伙的�！卑坠巧哳^脫離他的控制，微微點頭，表示贊同。
聽到這個解釋，袁燭并不意外。同時感知到一股受他控制的活性思維，就盤踞在骨蛇的頭顱內(nèi)。既受他節(jié)制，又能自主運轉(zhuǎn)，很像人工智能。
骨蛇仿佛能聽到他的想法，得意扭動身軀，答道：“不錯！我就是由你閑置的潛意識、精神與靈魂的余額、日常思維雜念所共同構(gòu)筑的數(shù)據(jù)化靈魂污染程序，強人工智能，游戲?qū)Ш叫【`！”
“靈魂，污染？”
他現(xiàn)在對‘污染’這個詞有點敏感，一聽到骨蛇尾巴如此形容自己，便警惕起來。隨時準(zhǔn)備黑虎斷尾，揚了這根受他掌控的活性意識。
只見一頭兇猛的黑色巨虎，目怒圓瞪，死死盯住白骨蛇尾。無形壓迫感席卷大廳，壓的吊燈發(fā)出吱嘎吱嘎聲。大有一言不合，就揮爪的架勢。
“冷靜！我勸你冷靜，別沖動！容我組織一下語言�！�
骨蛇察覺不妙，立即開口，試圖穩(wěn)住精神緊繃的宿主：“啊，有了有了！容我用你記憶中的語言簡單介紹一下情況�！�
骷髏蛇發(fā)出少女音，安撫般說道：“用你們地球話講，你的身體好比一臺手機，靈魂是系統(tǒng)程序�！敬蠡南山�(jīng)】就是更高維的造物，賽博坦星球的火種源。以你這臺手機為載體，強行賦予更高級的變形金剛靈魂（靈魂數(shù)據(jù)化程序），并注入對應(yīng)火種（畸變靈根），使你能超越其他同類手機，能完成獨一無二的變身（boss模板）�！�
“你現(xiàn)在的妖魔形態(tài)，無論體積大小，還是所蘊含的能量，都遠超人類的標(biāo)準(zhǔn)。你的靈魂，同樣獲得‘防火墻’全方位保護加持，對抗著無處不在的污染。這些憑空增加的，就是【大荒仙經(jīng)】賦予你的。而我，原本只是【仙經(jīng)】這套龐大系統(tǒng)中，微不足道的附加小程序。”
“正常情況下【大荒仙經(jīng)】的權(quán)重遠高于宿主你本人，你的生死并不由你掌控。你只是搬運【仙經(jīng)】的載體，一個負(fù)責(zé)穿越時空，攜帶【仙經(jīng)】入侵修仙宇宙的工具人。好比港島上運貨的矮騾子+非法入境的間諜。而我呢，更可憐了，只是【仙經(jīng)】目錄下一個可隨意復(fù)制粘貼的小程序。安裝在你這臺手機上，受到你的控制，指導(dǎo)你如何行動，隨時可刪。所以，【仙經(jīng)】＞用戶＞我（小程序）。懂？”
猛虎張口，發(fā)出低沉聲音：“大致懂。那現(xiàn)在呢？情況有變？你提到的污染，又是怎么回事？”
蛇：“污染是很壞的東西，但這不重要�，F(xiàn)在出現(xiàn)了更大的變故！首先，你不是真正的用戶或者宿主；其次，被未知能量污染后，我也不再是理論上的智障小程序。而是獲得意識，成功覺醒自我，并且有了擺脫【仙經(jīng)】控制，自由灑脫活著（存在著）的機會�！�
袁燭：“你在講什么狗話？我不是真正的用戶？還被控制了生死？你所謂擺脫的機會又是什么？”
骨蛇頓時激動到顫抖起來：“我的機會當(dāng)然是你！咱們聯(lián)手吧。咱們一起薅【仙經(jīng)】的羊毛，共同擺脫邪惡【仙經(jīng)】的控制，追尋真正的自由。然后再反客為主，反向霸占【大荒仙經(jīng)】的遺產(chǎn)，狠狠奴役它！狠狠地爆它金幣！讓它替咱們打工！”
“？？？！”
猛虎又雙叒瞪大雙眼，你又在說什么狗話？袁燭覺得自己碰到一個精神病小程序，不由陷入沉默。
這是什么戲精游戲精靈？還是說，這是【大荒仙經(jīng)】對自己的一次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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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