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最先搞事的麒麟
最先搞事的麒麟
“咳,你是沒地方去了嗎?要不要去我……”
情不自禁的把心中的話說出口,沈靜儀尷尬的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她這話說的太過猛浪,一時口快,不會嚇到眼前的心上人吧?
這話說的,就跟誘拐無知少女的怪叔叔一樣。
張焚玉用清澈的眼神看著沈靜儀,不動聲色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沒有惡意,沒有威脅,不過這個眼神……
是看上他了?
張焚玉眸光微閃,覺得他可以先考察一下這個女人的品行,要是能力和品性都能達到及格線的話,那這不就是送上門的老婆嗎?
至于說她是沒有血脈加持的普通人這一點,張焚玉也沒有太過在意。
有了張墨羽手中的那些丹藥,普通人也可以順利孕育有特殊血脈的子嗣,這一點搞定之后,其他的都是小問題。
張焚玉已經(jīng)在心中設計好了,他知道普通人的壽命短暫,容顏易老。
到時候要是他對那女人沒感情,他可以在扶持一段時間過后,毫不猶豫的選擇死遁。
到時候孩子們多半也是要接回家族的,這就相當于是借雞生蛋了。
要是以后兩人處出了感情,那他就過些年化妝,或者戴人皮面具,陪著她一起慢慢變老,演上一輩子的戲那也跟真的差不了多少了。
張家人的性情和欲望普遍淡薄,或者說這是所有長壽人士的通病。
比普通人長上許久的壽命,不允許他們隨意的揮霍感情,和其他人結婚生子更多的是延續(xù)血脈。
在張家,一般的夫妻之間,最多也就維持在喜歡的程度,不存在愛的無法自拔,生死相隨的情況。
所以說張焚玉這個想法,沒有一點不對的地方。
既然對方對他見色起意,那張焚玉也就不打算客氣了,清冷柔和的面龐上露出了一個略顯羞澀的笑容,瞬間讓沈靜儀看的五迷三道的。
“姐姐……我被家里人趕出來了,現(xiàn)在也沒有找到住的地方�!�
張焚玉可憐兮兮的微垂著眼眸,遮住沒有什么情緒的眼神,特地放輕了聲音,聽上去就惹人憐惜,渾身上下莫名的散發(fā)出一種小白花的氣質(zhì)。
這句話說的沒錯,張焚玉確實是被家里的兩位大佬趕出來的,也確實暫時沒找到住的地方。
不過那都是有原因的,他也沒有他說的那么慘而已。
沈靜儀對這背后的隱情完全不知,她現(xiàn)在只覺得眼前這個大男孩越看越合自己心意。
這氣質(zhì),冷清中帶著乖巧,遠看是銳利的劍,近看是黑夜的曇花,長相更是是直往她心巴上戳!
發(fā)現(xiàn)張焚玉身上的衣服都是小眾品牌,鞋子雖然是個大牌,但也是去年滯銷如今打折的款式,再結合張焚玉先前說的被家里人趕出來的話,沈靜儀頓時在心中腦補出了一出大戲。
像什么抱錯孩子,十幾年后才誤打誤撞得知真相的真假少爺,然后真假少爺中一方把另一方趕出家門的狗血劇情。
還有大少爺被人覬覦,或者是產(chǎn)業(yè)急需拯救,于是無良家人逼他商業(yè)聯(lián)姻,不同意就會被丟掉的劇情。
這樣想著,沈靜儀看向張焚玉的目光,瞬間帶上了一層同情和憐惜。
“那要不你跟我回家怎么樣?我家里還是挺大的,咳咳,目前就我一個人住�!�
沈靜儀還是
最先搞事的麒麟
張焚玉就這樣輕易的跟對方回了家,宛若一個不懂世事險惡的純良小白兔。
就算是在沈靜儀的視角中,她也覺得自己就是那只誘拐小白兔的大灰狼,面對張焚玉故意裝傻充愣裝純情的表演,只覺得自己心中又愧疚又刺激。
張焚玉隨后正式借宿在了沈靜儀自己常住的別墅中,他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手上不止有一家大型公司,她的父輩好像還和官家的人有聯(lián)系,這簡直就是他夢寐以求的老婆人選!
現(xiàn)在只需要當個長袖善舞的知心小弟弟,每天把這個女人哄得服服帖帖的,他就可以一直咸魚下去,然后被帶著躺贏!
他們兩個簡直就是天選一對!
在張焚玉給自己定下了長期目標時,遠渡重洋來到櫻花國的張墨瀾即將達成自己的小目標。
張墨瀾來到這個國家之后,偷偷摸摸的聯(lián)系了幾個從外面偷渡過來的恐怖組織成員,悄咪咪的商量了一件大事。
然后托當?shù)厝速I了各種材料,照著記憶中某張討厭的臉,做了一張精致到足以以假亂真的人皮面具。
小心地將人皮面具戴在臉上,用現(xiàn)代化妝品仔細修飾一遍,隨后又將自己舍不得剪的長發(fā)松松散散的挽起來,留下左邊的側臉垂下一縷長發(fā),其余的都在頭頂用皮筋扎了一下,又用一根烏木簪盡數(shù)盤起來。
看著鏡子中,和自己記憶里的“徐君房”有十成相像的人,張墨瀾在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已經(jīng)快要按捺不住自己激動的內(nèi)心了。
在把家里人都打發(fā)出去的第三天,張啟靈自告奮勇的去教導張本善,帶他去后山上跑操。
獨自一人的張墨羽正閑著無聊,在家里看電視,突然從世界新聞報道上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
這不是徐福嗎?這玩意兒到現(xiàn)在還活著?
張墨羽下意識就驚了一下。
根據(jù)這個新聞報道,從昨夜凌晨開始,櫻花國的靖國神社突然遭受到恐怖襲擊,一共有三撥人馬,恐怖襲擊一直持續(xù)了五個小時,最終結果是整個靖國神社差點被夷為平地。
第一波人中,帶頭的就是一個穿著黑色道袍,生的一派仙風道骨,笑容中卻隱約透著邪氣的瘦弱中年男人。
張墨羽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在鏡頭下肆意張狂,雖然說是老對手徐福的長相,但長生可不是那么簡單的東西,想要禍害遺千年,那也得有機緣才行。
而且,他總感覺這個“徐�!蹦睦锕止值摹�
沉默了幾秒過后,張墨羽給張墨瀾打了個電話。
對面很快接通,張墨瀾打著哈欠,懶懶的開口。
“小幼君啊,你打電話過來干什么?”
“你在哪?”
說到徐福,張墨羽最先想到的就是曾經(jīng)和徐福超級不對付,時時刻刻想把他剮了的張墨瀾。
張墨瀾和徐福也算是積怨已久了,要說誰最有可能敗壞徐福的名聲,把鍋往他頭上扣,張墨瀾絕對首當其沖。
“哈啊嗚——”
張墨瀾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
“你是想問是不是我借了那只崽種的臉,去襲擊靖國神社的吧……相信你的直覺,那就是我�!�
張墨瀾語氣中似乎還帶著些自得,張墨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沒想到最先搞出事來的竟然是他。
“就為了這個,這三天我忙得很,根本就沒工夫睡覺,現(xiàn)在都困死了�!�
“你在哪,給一句準話。”
張墨羽在這個世界待了許久,自然也知道櫻花國對那個神社的看重,或許是對那些國家的熱武器有更加深刻的了解,張墨羽有點怕張墨瀾有命搞事,沒命回來。
“放寬心,放寬心,當天晚上我就定了回國的飛機,這邊官方的行動速度沒有華夏那邊高,想回來還是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