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保鏢小七繞過人群,站到程大器和魚幼薇兩人對面。
他臉上帶著一股狡黠的壞笑,一點也不害臊的說道:“魚總,對不起,我已經(jīng)背叛你了,你的那幾個手下,已經(jīng)被我用蒙汗藥迷暈,他們的確很厲害,可對我卻沒有任何防備,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魚總,希望你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我呸!
見過不要臉的。
卻沒見過像小七這么不要臉的。
把叛徒形容的這么高大上,這要擱在以前,妥妥的漢奸。
“你......”魚幼薇被氣得嬌軀劇顫,纖纖玉指指著小七怒喝道:“你這個叛徒,我們魚家白養(yǎng)你了!”
“豈不聞良禽擇木而棲?”小七擺出一副無所屌謂的模樣,那意思很明顯,隨便你說啥,我就裝聽不見。
程大器覺得跟這種叛徒說話都是多余。
他看向一旁的勾玉,冷聲質問道:“你們在魚家潛伏了這么久,最終目的究竟是什么?”
“很簡單�!惫从襁肿煲恍Γ骸鞍盐覀兊挠媱濏樌瓿��!�
“什么計劃呢?”程大器皺眉問道。
“讓魚幼萍死,讓王淑芬畏罪自殺,將魚幼薇趕到國外,這就是我們的最終目的�!�
勾玉的臉上寫滿了嘲諷,越說越得意,挑著眉毛大笑道:“你說你一個外人,在家算算卦,稱稱骨不好嗎,非要來蹚這趟渾水,最后反誤了卿卿性命,何必呢?”
說到最后三個字的時候,他干脆以一種奇怪的語調唱了出來,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程大器聳聳肩,平攤著雙手,咧嘴道:“我也沒辦法啊,誰讓你們得罪的人,是我未過門的媳婦兒,和我未來的丈母娘呢,你說你們一群大老爺們,欺負兩個手無寸鐵的女子,好意思嗎?”
一旁的魚幼薇聽后,不禁面色潮紅,輕咬著嘴唇,悄聲嘀咕了一句:“你別什么話都往出說!”
“你媳婦?”
勾玉一臉壞笑,打量了魚幼薇一陣,似乎在醞釀某種陰謀,旋即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那就有意思了�!�
這賤人什么都敢想。
程大器沖冠一怒。
上回你趁小爺不備,往我身上下了毛人降。
現(xiàn)在又來打我未來媳婦的主意。
今天要不把你閹了,小爺就不姓程!
程大器笑呵呵的勾勾手指:“來呀,你過來呀,人就在你面前,盡管放馬過來,只要你能過了我這關,想干什么沒人攔你。”
“大器,你不要逞能啊。”王淑芬的臉上寫滿了擔憂。
魚幼薇嚇得瑟瑟發(fā)抖,蜷縮在程大器身后,扯著他的衣角,用顫抖的語氣悄聲叮囑道:“你的好意我和我媽心領了,他們那么多人,你打不過的,你跑吧,沒有我和我媽給你當累贅,你肯定能跑得掉�!�
程大器面帶微笑,拍了拍她扯住自己衣角的手:“別逗了,在這種時候扔下你們娘倆,那我還是人嗎,我?guī)煾敢侵懒耍欢〞盐议_除丹霞籍,元伯知道了,估計以后再也不會讓我去白馬觀了,再說,我也沒有丟下女人的習慣,你先帶阿姨回屋,我這邊完事了再喊你出來�!�
“你行不行啊!”魚幼薇還是很擔心,臉色十分難看。
“男人怎么能說不行!”
程大器對著身前的人群,惡狠狠的比劃了一下:“就這種爛番薯臭鳥蛋,我一拳一個,一腳八個,進屋吧,等我捷報�!�
當年符均還未下山的時候,有一次程大器在學校被幾個小混混欺負,被打的鼻青臉腫,符均并沒有出面為他報仇,而是親自教導了一整套體術,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