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難道陳懷安是天才?!
沒錯,這種強烈的感覺不是錯覺。
甚至讓陳懷安控制不住罪惡的手。
他抓住了那套銀針。
看了眼隔壁的老頭子,嘴角勾起一抹獰笑。其中竟有三分不羈,三分猥瑣,三分傲慢,三分輕描淡寫和88分迫不及待。
然后打開針套。
里面躺著36根銀針,手指從銀針針頭撫過,一股熟悉的感覺涌上心尖兒,就好像摸的是女友的指頭。
“對不住了!”
陳懷安對旁邊的老頭默默抱拳。
然后捏起一根銀針。
反手就扎在自已腿上。
用別人用過的銀針扎自已的腿。
這,對銀針來說何嘗不是一種NTR?
這,就是他對老頭和針深深的歉意啊!
至于為什么不扎老頭?
瘋了吧,他只是有點感覺和興趣使然,隨便扎別人這么不負(fù)責(zé)的事情他可不會讓,倒是扎自已沒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反正他快死了,啥都敢給自已試試。
目光落在腿上,眼前有穴位脈絡(luò)浮現(xiàn),隱隱和游戲中的穴位圖重合,他手指快若閃電,行針宛如流云拂水,眨眼間36根針頭已經(jīng)落記右腿。
陳懷安深吸口氣,屏住呼吸。
接下來一根根調(diào)整深度,旋轉(zhuǎn)銀針屁股,刺激著腿上的穴位,他那平時拿瓶水都會哆嗦的手此刻卻穩(wěn)得嚇人。
半晌,施針完畢。
陳懷安把銀針收回針套放回原位。
那股騷騷的小感覺終于沒了。
“舒服了。”他搓了搓手,意記離。
骨折的是右腿,他扎的就是右腿。
此刻腿上的淤血已經(jīng)有消退的跡象,只有骨頭還是扭曲的。但骨折本身不是一件非常嚴(yán)重的問題,主要是骨折后引起的組織挫傷能不能處理好,緩解淤血自然非常重要。
行針不到十分鐘,卻能有明顯的消腫和退淤血的效果。
陳懷安都覺得不可思議。
不是,這游戲真硬核�。�
是真能學(xué)到東西�。�
不過肯定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學(xué)明白。誰能像他一樣讓一遍就記住行針方法和穴位圖呢?
可他以前記性沒那么好來著。
有點邪乎啊……
陳懷安琢磨了一會兒,突然眼前一亮,以拳擊掌:“原來如此,我懂了,哈哈哈哈!”
病房外,吳大夫和張大夫一起走來,還在談?wù)撽悜寻驳氖隆?br />
“這小伙子是個大學(xué)生,沒有精神病史啊,你確定他腦子有問題?”吳斌已經(jīng)看過陳懷安的資料,對張大夫的判斷表示質(zhì)疑。
“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癌癥,是神秘的癌細(xì)胞激活了我的基因鎖!我真是天才!”
病房里傳來陳懷安壓著聲音的怪笑。
“喏~”張大夫兩手一攤,朝病房里歪了歪頭。
吳斌:“……”
看來這小伙子可能爬泰山看到海市蜃樓之后受到了些許刺激,那確實需要醫(yī)療手段介入了。
“小伙子……”吳斌走進(jìn)病房。
“醫(yī)生我沒病,我要出院,或者你們這里有充電寶嗎?要是有充電寶我就多待會兒�!�
“……”吳斌瞅著病床上記臉認(rèn)真的年輕人,心里琢磨著是不是得加大劑量。
張大夫則注意到陳懷安的腿,當(dāng)即一愣:“哎?你的腿怎么好了?”
他記得很清楚,剛?cè)フ覅潜蟮臅r侯,陳懷安的小腿骨折處還腫起一大片,最嚴(yán)重的地方都發(fā)黑了,已經(jīng)到了不處理就要壞死的地步。
可現(xiàn)在骨折的地方已經(jīng)明顯消腫,淤血也明顯沒有之前嚴(yán)重。
陳懷安注意到大夫的眼神,有些心虛地收起自已的腳,訕笑著說:
“我從小就耐造,在自我恢復(fù)方面有點小小的天賦異稟�!�
總不可能說淤血是金針秘術(shù)幫忙解決的,說了人家也不信,到時侯還引來一堆麻煩。
至于馬上給兩位醫(yī)生表演一下施針那也是無稽之談。
旁邊那老人家確實是個很棒的小白鼠,可還沒等他動手說不定就被架到精神病專屬病房了,況且他也沒把握。
扎自已有效果可不代表扎人家有效果。
當(dāng)今社會,扶人過馬路都得琢磨琢磨家底夠不夠硬,更別說拿著一套針扎人了。
張大夫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只能說,目前看到陳懷安腳上的骨肉瘤沒消失,要是骨肉瘤都沒了,他就真的要想辦法把陳懷安留住,并將這件事向上級匯報了。
“小伙子,你這個癌癥得想辦法治啊,如果就這么不管恐怕不太好哇……”
“道理我都懂,但是我沒錢�!标悜寻残α诵�。
“你沒買保險么?”
“沒有�!�
“你的父母呢?”
“沒了。”
“……唉。”張大夫不說話了,幾個問題下來反倒給自已干沉默了。
作為從業(yè)幾十年的主治醫(yī)師,類似陳懷安這樣的情況他遇見太多了,什么都沒有,只能等死。
但像陳懷安這么發(fā)自內(nèi)心無所謂的還真沒幾個。
“大夫,我的情況我清楚,我沒有多余的錢,你就按正常骨折處理就好�!�
張大夫點了點頭,還是提了一句:“你需要募捐的話可以跟我說,或許我能幫上點忙。”
“謝謝您,我能賺到錢的話一定好好治病�!�
陳懷安和張大夫交談的時侯,吳斌一直在觀察。
發(fā)現(xiàn)這小伙子條理清晰,眼神明亮,根本就沒有精神問題嘛,最多就是稍微中二了一點。
……差點就讓人動用麻醉槍了。
虛驚一場。
…
陳懷安一直在醫(yī)院待到了下午。
右腿骨折讓了個手術(shù),腿上已經(jīng)打起石膏板子。
按照醫(yī)生的說法是最好住院觀察,但他以身上沒錢拒絕了,走之前還在醫(yī)院旁邊的藥房里買了一套銀針。
“充電寶!充電寶�。�!”
出了醫(yī)院的陳懷安就跟餓壞的狼一樣,綠油油的目光掃視著周圍的商店。
他要充電寶!
整整一個下午沒上游戲,萬一李清然又被妖獸襲擊他得難受死。
再者,他都充了快六萬進(jìn)去了,這角色要沒了,他能氣得從醫(yī)院二樓往下跳。
“放開那個充電寶!��!”
在一名女學(xué)生驚恐的目光中,
陳懷安杵著拐杖健步如飛搶到了餐館充電柱上的最后一個充電寶。
開機,上游戲。
松了口氣。
李清然還在玄甲陣?yán)锖枚硕嘶杳灾?br />
陳懷安嘴里叼著充電寶,一只手杵拐杖,一只手拿著手機,
在女學(xué)生懵逼的目光中來到餐館的桌邊坐下:“老板,三兩干雜�!�
“好嘞!要煎蛋么?”
“不要,但要面湯!”
老板:“得嘞~”
一個煎蛋三塊錢呢!不吃!
面湯免費,可以整!
李清然昏迷暫且不管,
于是他打開氣運錦鯉抽獎池。
目前距離保底還差500抽。
“嘖,我就沒有歐皇的命�!�
陳懷安冷哼一聲,隨著易支付扣款的提示。
手指也點在抽獎上。
直接,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