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章
去酒店的車上,顧之微看著窗外不斷后退的風(fēng)景沉默不語。
許檸一邊開車一邊說起五年前接到顧之微告別的消息,我還以為你一輩子不回來了呢。五年前你一條‘我走了,勿念’的消息,嚇了我一跳。
我立刻回?fù)苓^去,就顯示無法接通了。一直到兩個月后你才給我打了電話,我這顆懸著的心啊,總算落地了。
顧之微收回視線,是啊,我也沒想到我還會再回來。
阿檸,你別怪我沒有立刻聯(lián)系你,我也是怕......畢竟他在滬市手眼通天。
許檸歪著頭一笑,我怎么可能會怪你呢你做的對,你剛走那段時間,段靳言幾乎天天在公司樓下堵我。
許檸是顧之微在國內(nèi)唯一的好友,最初她和段靳言在一起時,她極為反對。
她怕像段靳言這樣的富人,對顧之微只是圖一時新鮮。
她和顧之微雖然相識相知與大學(xué),但對于她年少的艱難困苦,她全部知曉。
許檸很怕好不容易樂觀開朗起來的顧之微,會受情傷。
直到段靳言一追追大半年,她才漸漸感覺到他的誠意。
他們訂婚那天,許檸激動地抱著顧之微哭。
顧之微離開后,段靳言斷定她一定會和許檸聯(lián)系。
他胡子拉碴地堵住她,苦苦哀求:你就告訴我之微的下落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許檸被他纏得不耐煩,我真的不知道之微在哪兒,況且你已經(jīng)有新歡了,何必再找她
段靳言紅著眼搖頭,我沒有新歡,我唯一愛的人就是之微,我......
許檸冷漠地打斷他,得了吧段靳言,別假惺惺的。你要是再跟著我,我就報警!
許檸感慨道:我一直等著喝你和段靳言的喜酒呢,誰知他......我還真看錯他了。
我以為他是富人中的一股清流,畢竟當(dāng)年他對你簡直就是無底線地寵愛,估計讓他摘顆星星給你,他都敢試試。
顧之微低頭淺笑,臉上毫無波瀾。
都過去了,我這次回來也不會停留太久,畢竟小澤還需要我。
許檸點(diǎn)點(diǎn)頭,不提這個晦氣的人了。對了,你在那邊有沒有艷遇啊,從實(shí)招來!
顧之微撲哧一樂,說起這幾年在國外學(xué)生生活的日子,氣氛頓時輕松起來。
當(dāng)我重拾心理學(xué),才發(fā)現(xiàn)這門學(xué)科真的是太深奧了。原本打算讀到碩士,結(jié)果一不小心丟讀博了。
許檸十分認(rèn)同,我太明白你了。我原本也沒打算真的成為什么鋼琴大師,但越彈越來勁兒,一不小心就成大師了哈哈。
顧之微挑眉,呦呦,許大師這么謙虛啊。
兩人一路有說有笑回到酒店,許檸要去彩排就先走了,約定過幾天她演出結(jié)束后約飯。
剛辦好入住,江臨淵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之微,到酒店了嗎
顧之微卸下一身疲憊,癱倒在床上。
江醫(yī)生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裝監(jiān)控了我剛進(jìn)房間,電話就響了。
江臨淵哈哈一笑,所以你可要小心點(diǎn),我盯著你呢。
顧之微彈起身準(zhǔn)備去洗澡,不跟你貧了,小澤呢,還好嗎
你就放心吧,現(xiàn)在小澤依賴我比依賴你還多呢。是不是啊,小澤
電話那邊小澤的回答傳到她耳朵里,是啊姐姐,你就安心工作吧,我和江哥哥好著呢。
江臨淵又問起講座的安排,主辦方那邊有沒有派保鏢護(hù)送你現(xiàn)場安保工作做得怎么樣
顧之微無奈一笑,江醫(yī)生,這里是國內(nèi),哪里就需要保鏢啦
座談會在電視臺,就更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