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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靜識被季淮書抱在窗臺上,溫涼的薄唇貼在她的肩頸,胸前,直到她身體發(fā)軟,情不自禁地去脫他的衣服。
她的手指在微顫,被季淮書溫柔地吻住,吻在她的指間:靜識,相信我......
好。許靜識笑著點了點頭,主動仰頭吻上了他的唇。
窗外是淅淅瀝瀝的雨聲,窗內(nèi),是纏
綿的接吻聲。
季淮書......她喘著氣叫著他的名字。
我在。季淮書吻著她輕閉的眼尾,滿是深情,靜識,我愛你,很愛很愛......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低低呢喃,無比繾綣。
我也愛你。許靜識抱住了他堅實的腰身,眉眼彎彎。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許靜識又一次大腦空白之際,季淮書也沉腰,抱起早已汗涔涔的她去了浴室,幫她洗澡。
許靜識懶懶地窩在他的懷中,享受著他無微不至的服務。
洗澡完,季淮書又主動為她吹頭發(fā)。
下一刻,傭人就前來通報。
先生太太,外面那個人一直站在那里,不肯走。
許靜識眉頭微蹙,不用猜也知道,那個人是梁牧洲。
我知道你不想見他,讓我來解決吧。季淮書溫聲道。
許靜識點了點頭。
漆黑的夜幕中,季淮書撐著傘冷眼看著眼前的梁牧洲。
你怎么還不走
梁牧洲看著他脖頸上的吻痕,眼里滿是痛苦。
他的靜識,最終還是成為了別人的妻子。
而他只能夠站在窗外,眼睜睜地看著,卻什么也做不了!
原來,當初許靜識目睹他跟蘇皎月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感覺嗎
從前他不以為意,直到如今切身體會,才知道什么叫做絕望!
喉間強壓的酸澀終于溢出了嘴角:我能......見見她嗎
她不想見你!季淮書一句話,徹底將他僅存的希望破滅。
你別忘了,你曾經(jīng)是怎么對她!你要是還有一點人性,就應該滾得越遠越好,別再來打擾她!
季淮書不再看他一眼,轉身進了別墅。
大門再次在梁牧洲的面前緊緊關上。
轟隆一聲巨雷,閃電劃破天際,照亮了他毫無血色的臉,他再也堅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許靜識聽到雷聲,下意識瑟縮了一下,被趕回來的季淮書抱在懷里柔聲哄慰。
別怕,別怕,有我在。
許靜識點了點頭,將頭埋進他的懷里,淡淡的香氣將她包裹,只覺得格外安心。
從那天之后,梁牧洲再也沒有來過,許靜識也不關心,只過好自己的生活。
她和季淮書牽著手去了很多的地方,每一天都過得充實又美好。
今天帶你去吃一家很好吃的餐廳。季淮書和許靜識十指相扣,你來這里這么久,肯定想念家鄉(xiāng)菜了。
好啊。許靜識笑著應下。
只不過,從進餐廳的一刻起,她的心里就有一股莫名的感覺,步伐停頓了一下。
怎么了季淮書關心地問道。
許靜識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不過,她很快就把這種心緒壓了下去,
不一會兒,服務員將菜放在了桌上:先生,你們的菜。
等等。許靜識覺得有些奇怪,這道菜不是我們點的,你們上錯了。
但下一刻,服務員卻突然從托盤底下抽出了一把刀:我是來送你下地獄的!
刀子寒光一閃,照出了蘇皎月猙獰的臉。
竟然是她!
許靜識眼底閃過一抹驚恐。
紅
豆包!
靜識!
季淮書和突然沖出來的梁牧洲一齊朝許靜識身前擋去。
季淮書將許靜識護在了懷里,而梁牧洲擋住了蘇皎月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