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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總看了會熱鬧,才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
瞧我這記性,忘了告訴你們—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宇軒現(xiàn)在是我們齊氏的副總裁,專門負(fù)責(zé)對外合作業(yè)務(wù)。
你們要想談合作,和我說沒用,得和宇軒說,他要是答應(yīng),我也沒意見。
陸言面如死灰地喃喃,完了…這下全完了…
齊總笑呵呵地沖我擺擺手,
宇軒,我先回病房,你們慢慢聊。
關(guān)上門后,我似笑非笑地看著蘇婉瑜。
xing騷擾你說這些話不害臊嗎
你就這么想抹黑我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分手吧。
蘇婉瑜猛地抬頭,妝容已經(jīng)花了大半,
阿軒,你聽我解釋。
她跪著爬過來抓住我的褲腳,
那些話都是我逼不得已才找的借口,我從來沒想過和你分手。
她討好地看著我,
阿軒,你去了齊氏怎么不告訴我要是你提前說一聲,我也不會…
我冷冷抽回腿,
不會什么不會潑我臟水還是—
眼神譏諷地看向陸言,不會出軌
蘇婉瑜臉色蒼白,卻仍然抱著最后一絲希望。
阿軒,我做錯的事我不解釋,但你能不能放公司一條生路…
那你給我潑臟水的時候,怎么沒想過給我留條生路
我俯視著她,
要是你們污蔑成功,我和十二個兄弟這輩子都別想在社會立足了,你有想過嗎!
我示意保安把人拉開,蘇婉瑜還在歇斯底里地哭喊,
求求你,看在我們十年的情分上—
十年
我整了整被她抓皺的西裝,
從你隱瞞戀愛關(guān)系開始,從你給我兩千月薪開始,從你當(dāng)著全公司的面幫陸言搶走我項目開始—
這十年早該結(jié)束了。
蘇婉瑜淚流滿臉地喊著我名字,我卻頭也不回地離開。
三個月后。
金融日報頭版刊登著兩則新聞。
蘇氏集團(tuán)正式申請破產(chǎn),昔日商業(yè)明珠徹底隕落
齊氏集團(tuán)季度業(yè)績翻倍,原副總裁程宇軒晉升執(zhí)行董事
而在我新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正擺著老張女兒送給我的手工賀卡。
齊氏集團(tuán)狀告蘇氏集團(tuán)的案子已經(jīng)正式辦結(jié),陸言被判故意傷害罪,有期徒刑三年。
庭審那天,我看到陸言胡子拉碴,一臉頹喪的模樣,再也沒有往日神采。
而蘇婉瑜也在公司破產(chǎn)后消失無蹤,聽說是逃去了國外,不過這些都與我無關(guā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