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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志不清的白言川,無法回答他的問題。
夏明璃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手指不斷收緊。
是你害了他!
她的心痛到了極致。
都是這個賤人騙了她,如果不是他,段君彥又怎么會死!
白言川兩眼翻白,臉色漲紅。
助理注意到不對勁,連忙去掰夏明璃的手。
夏總,再掐下去他就要死了!
夏明璃冷靜下來,松開手。
白言川跌坐在地上,捂著脖子大喘氣。
夏明璃掏出手帕擦了擦手,語氣冷得嚇人:把他送去精神病院,好好招待。
保鏢一把拎起白言川。
瘋了的白言川拼命掙扎:你別碰我,我是夏明璃的丈夫!
我是尊貴的夏家人,你們都是我的下人!
保鏢也不客氣,卸掉了他的下巴,讓他說不出話。
白言川就這樣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夏明璃在墓地站了一會,準備回去時,她余光瞥到右側(cè)的墓碑后站了一個很像段君彥的人。
君彥!
夏明璃急忙追了過去。
可段君彥不見了,就好像是她看錯了一般。
助理擔心地追上來:夏總,您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夏明璃揉了揉太陽穴。
或許吧。
這段時間,夏明璃總是能看見段君彥的身影,可追過去時,又什么都沒有。
她甚至去看了心理醫(yī)生,醫(yī)生說他是思念過度。
幾天后,夏明璃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俯視腳下的景色。
段君彥的身影又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內(nèi)。
他立刻打電話給保鏢:抓住他。
幾分鐘后,保鏢將人帶了過來。
看到那張日思夜想的臉時,夏明璃眼眶瞬間紅了。
君彥。
我懵懂地看著夏明璃泛紅的雙眼:為什么要抓我,我們認識嗎
夏明璃一激動,眼淚落了下來。
她推開保鏢,緊緊地抱住我:認識,你是我走丟的丈夫。
難怪我看你這么眼熟。
夏明璃繃著的那根弦松了下來,用臉頰蹭了蹭我。
還好你沒死。
我面帶疑惑:你說什么
夏明璃抹去眼淚,眼神熾熱地看著我。
沒什么,你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
還是想休息
我不適應地掙脫她的手:都......都行。
整整一個星期,夏明璃寸步不離地跟著我。
只要我不在他的視線內(nèi),她就會急忙來尋我。
每次找到我,她都會緊緊地抱著我。
我還以為我在做夢,還好你真的回來了。
我好幸福。
夏明璃看不到的視野里,我勾了勾唇。
夏明璃確認我不會離開后,逐漸放松下來。
再加上,有一家國外的公司在故意給她使絆子,收購他們公司的股份。
她忙得焦頭爛額,沒辦法再像當初一樣二十四小時黏著我。
怕回家后我消失不見,夏明璃上班都會帶著我去公司。
見夏明璃要去開會,我眼神清澈地指了指她的電腦。
我能玩嗎
夏明璃頓了頓,抬手揉了揉我的頭。
玩吧,好好待在辦公室,別亂跑。
見我乖乖地坐在那,夏明璃眼神溫柔地關(guān)上了辦公室的門。
她離開后,我收斂了笑容,從口袋里掏出了U盤插入她的電腦中。
夏明璃的公司被曝出偷稅漏稅。
國外的那家公司像野狗一樣緊緊咬著她不放,立馬提出要收購。
在各方面的壓力下,夏明璃同意了。
可奇怪的是,對方將約定的地點定在了海邊。
律師給夏明璃送去簽好字的合同。
簽完后,夏明璃有些奇怪:你們老板呢
律師收起合同笑了笑:您稍等,老板馬上就來。
他離開后,我從車上下來。
見到我,夏明璃皺了皺眉,起身過來:君彥,你怎么來了
這里風大,快回家。等我忙完就去陪你。
我神色冷淡:你要見的人是我。
夏明璃愣在原地。
我都想起來了。
在醫(yī)院差點被抽干血的時候,我想起來了。
我不是夏明璃的丈夫。
我的未婚妻是青梅竹馬的云知瑤。
那個會在我躺在樹下看書時,搖著扇子為我驅(qū)趕蚊蟲,自己卻被叮一身包的云知瑤。
我本以為我們會幸福一生,可就在要結(jié)婚的前一天,我被夏明璃看上了。
她強行把我擄走,帶回家囚禁起來。
云知瑤來找我,卻被她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