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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紅果數(shù)罪并罰,被判無期徒刑,可壞消息是,王志還沒有被抓到。
聽說王家輝病情太重,在醫(yī)院待了兩年,還是沒挺過去。
劉紅果知道后跟瘋了一樣,在法庭上不停喊著我要死刑,我要死刑。
當(dāng)然,沒人理她,讓她活著,才是最受罪的。
然然姐。下庭后,我跟蕭羽白終于說上了話。謝謝你。
不客氣,我才要謝謝你呢!只靠我一個逃不出來的,更何況...我晃動手上的金戒指。你讓我脫離了貧困!
蕭羽白露出笑容,我注意到,這短短兩年,他已經(jīng)長得和我一般高了。
明年我就十八歲了,可以去做手術(shù)了。他頓了一下,看向我手中的戒指�?梢赃x擇我最終的性別了。
恭喜��!
然然姐...我...
他盯著我看了許久,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在保鏢的護送下,他離開了。
我也沒想到這一次分別,竟然這么久,
只是在一年后又聽說他已經(jīng)選擇好了性別。
在電視上看到他時,讓我挪不開眼,他臉上的稚嫩已經(jīng)褪去,原本柔性的五官已經(jīng)變得更加銳利,臉型棱角分明。
看樣子,他選擇成為一個男人了。
聽說他繼承了家業(yè),十分忙碌。
而我在大學(xué)畢業(yè)后,跟母親搬了家,去到了媽媽的老家那邊。
我隨便找了個工作,也打算在那邊落下根。
媽媽也不顧圈內(nèi)人的指責(zé),放棄了采陰的活計,反正有錢了,她也就自己開了家福利院,救助被父母拋棄的女孩,就像當(dāng)初救了我一樣。
時光飛逝,二十六歲的我成熟了不少,曾經(jīng)那段回憶還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有時我不禁會想,如果我從來沒走采陰女這條路,會有什么結(jié)果,又會有怎么樣的生活呢。
當(dāng)然,也不會獲得這筆意外之財吧。
有時緣分就是這么奇妙。
命運的安排也頗為有趣。
正如這天我開車回家的時候,一個大叔突然沖到我的車前。
還好我及時踩住剎車,才未釀成大禍,我急匆匆的下車查看大叔的狀況,沒想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大叔突然轉(zhuǎn)身,對著我露出了一個駭人的笑容。
我終于找到你了!
那口黃牙勾起了我的回憶,伴隨肚子上的幾下刺痛。
八年前的一切仿佛走馬燈一般在我眼前晃過。
我捂住肚子上的傷口,看著大叔爬起來逃走。
最終,我倒在了血泊中。
快看啊!有個女人好像被捅了。
報警�。�!快救人!
我看到是個男的拿刀捅她肚子。
...
...
好吵啊...
在這片嘈雜聲中,我緩緩閉上了眼睛。
陷入黑暗前,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慌張的朝我跑過來。
然然姐!季瑩然!
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
醒醒�。�
好熟悉的聲音,可是又好像不太一樣...
季瑩然,你一定要醒過來,不然我這么多錢都不知道怎么花。
我睜開了眼睛。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