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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還緊繃的肌肉在林晚疏的手心下輕微顫抖,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
林晚疏,你當(dāng)我是鴨
林晚疏疑惑,甩著頭想看清人臉,可視野里所有的景物都有多重影子,她壓根看不清。
一開始你就能叫出我的名字,你認(rèn)識我林晚疏試探著開口。
男人冷哼一聲,略帶醋意地說:為愛離家六年的林大小姐,誰不認(rèn)識。
林晚疏的手沿著肌肉一路上滑,摩挲著男人的下巴處冒出的胡茬,笑著說:別吃醋,六年我都沒讓他碰過我,今晚便宜你了。
說著她一把推倒震驚中的男人,解開胸前的扣子。
林晚疏,你不后悔嗎
林晚疏嫣然一笑,我不后悔,但是我們之間的事你不能外傳,讓我未婚夫知道就不好了。
陸昭野都出軌了,你還想和他結(jié)婚你就這么愛他
男人的語氣里全是醋意和不敢置信。
林晚疏輕笑,我的未婚夫是謝家人。
林晚疏雖然已經(jīng)暈的看不清男人的樣子,卻能感受到手底下的肌肉驟然緊縮,她俯在男人的耳邊吹氣。
別怕,我不會說出去的,時間不早了,我們......抓緊吧。
她的手已經(jīng)順著領(lǐng)口摸到男人結(jié)實的胸肌,男人濃重的喘息聲噴在林晚疏的脖頸上,激起她滿身的雞皮疙瘩。
林晚疏,怕的人是你不是我。
不等林晚疏疑惑,眼前的天地一轉(zhuǎn),她和男人徹底換了位置。
心跳得越來越快,她的耳膜仿佛都快被自己的心跳聲震聾了,渾身燥熱的血液在不停流淌叫囂。
感受到男人越來越近的接觸,林晚疏緊張得連腳指頭都蜷縮起來,仍然掙扎著想做主導(dǎo)的人。
不行......唔。
沒說完的話被堵在林晚疏的喉嚨里,她就像一條快渴死的魚,得到了一絲水源就拼命地想要更多。
當(dāng)男人的溫?zé)岬拇铰湓诹滞硎璧逆i骨上時,林晚疏腦中仿佛有煙花綻放,一直強撐著的那根筋徹底崩斷,她低呼一聲,人就徹底昏睡過去。
恍惚間她聽見男人無奈的嘆息聲混著咬牙切齒,林晚疏,你真行。
等林晚疏捂著劇痛的腦袋睜開眼,看到眼前陌生的環(huán)境時,呼吸都差點停止了。
身后有另外一道呼吸聲,她猛地坐起身,轉(zhuǎn)過頭只看到男人赤裸的后背。
想到昨晚自己出格的舉動,林晚疏懊悔的差點想自殺,她壓根不敢去看男人的長相,生怕吵醒熟睡中的男人,躡手躡腳地下了床,穿好衣服,從錢包里拿出一千塊錢放在床頭柜,這才小心翼翼的離開。
門才關(guān)上,床上的男人睜開了眼睛,看到床頭柜上的錢,他瞇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林晚疏一句跑出大樓外,這才敢大口喘氣。
今天就是她和爸爸約定回家的日子,她打算直接打車去機場,陸昭野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林晚疏!你人在哪里
有什么事
你還好意思問我我們戀愛六年,你一直不肯讓我碰你,我還天真地以為你是封建保守,可你卻躺在別人的床上叫的那么歡,你把我當(dāng)猴耍是吧
林晚疏被陸昭野劈頭蓋臉罵了一頓,心中怒火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