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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和澹臺淵對峙。
看到我眼中的驚恐神色,澹臺淵卻笑得很燦爛。
我明顯感覺因為我的恐懼,澹臺淵頭頂?shù)暮陟F散了一些。
原來,澹臺淵不能飛升,心魔竟是自己。
他眉眼含笑,嘴里卻藏毒。
梁笙,你喜歡什么樣的三個人還是四個人我給你張羅可好
澹臺淵,你瘋了!
我剛罵出口,就被公主扇了一個耳光。
狗奴才,你算什么東西,竟敢直呼阿淵的名諱!
我被打得嘴角流血,澹臺淵卻拉起公主的手。
一個罪奴而已,何必你動手,你看看手都打紅了。
公主向澹臺淵撒嬌,阿淵,我的身邊正好缺一個洗腳婢,不如將她賞給我吧!我好好調教調教她。
澹臺淵寵溺地望著公主。
她只是個營妓,還不配給你做丫鬟。這罪奴野性難馴,我怕傷到你。
不怕,給她栓上狗鏈就好了呀。公主笑意盈盈。
是個好主意,就依你了。不過罪奴就應該有罪奴的樣子。來人,給我一把刻刀。
很快,士兵把刀遞了過來。
我被人拖過去,澹臺淵嘴角含笑朝我走來。
他捏住我的下巴,無視我眼底的祈求,用刀在我的臉上一刀刀劃下。
同北梁所有俘虜一樣,罪奴的臉上都會被刻上囚字。
我的皮肉被刻刀劃開,鮮血流出來。
看著我痛苦的樣子,澹臺淵的眸子里沒有心疼,反而充滿了快意。
他頭頂那濃郁的黑霧又變淡了一些。
刻刀劃得越深,血流的越多,黑霧消散得越快。
原來這輩子他是這么恨我。
他說過,如果再見,就要日日折磨我。
現(xiàn)在,還只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