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穴不夾點東西都難受(高H)
“l(fā)ove
chair”上。
女人俯臥的姿勢躺在已經(jīng)放平的椅子上,像趴在手術(shù)臺上待宰的小白鼠那般,雙腿被強行分開,雙手向下耷拉著,整個人被擺成一個“大”字姿勢。手腕被金屬手銬束縛,小腿被綁在腳踏上,腳腕處同樣扣著堅固的腳鐐。
那條細得可憐的丁字褲深深陷入臀縫中,里頭的細繩死死勒住yin,將那肥厚的rouxue勒得格外突出。
男人站在她敞開的雙腿間,一手扶著操控椅子的金屬桿,另一只手直接探向那汁水橫流的xiaoxue。指尖剛撥開yin往里探,就意外地摸到一顆滑溜溜的硬物。
是一顆核桃大小的白珍珠。
“啊啊啊啊”他的手指剛一碰到那顆珍珠,女人的身體就像被通了電一樣,穴肉瘋狂痙攣絞緊,發(fā)出高亢yin靡的浪叫。
“操!騷穴里一直含著這玩意兒發(fā)騷呢?”裴寂的手指粗魯?shù)赝边M女人的roudong,試圖摳挖那顆珍珠。
但穴道內(nèi)壁實在太shi滑了,那顆珍珠更像涂了油,在他指腹下滑溜溜地亂滾,根本抓不住。
他不是沒想直接肏進去,剛才這女人就是含著珍珠玩的震動棒。但是他覺得里面那顆珍珠太硬了,他的那根本來就大,擠進去都費勁�,F(xiàn)在里面再卡著個硬邦邦的東西,來回抽插的時候硬碰硬,搞不好還會把他雞巴磨疼了,實在影響肏逼體驗。
所以他說什么也得把珍珠撈出來。
男人的手指在穴里胡亂攪動著,珍珠被頂?shù)迷谌獗谏蟻y撞亂碾,強烈的刺激讓她穴心又麻又癢,yinshui像開了閘一樣洶涌噴出。
“嗯啊~~主人~~快、快點撈出來嘛~~”
“人家的xiaoxue癢死了~~求您了~~”她扭動著腰臀,穴口又“噗呲”一聲噴出一大股黏稠溫?zé)岬膟in液,剛好澆了他滿手。
“欠肏的saohuo!”他一般很少給女人摳逼,這下可讓這saohuo爽到了。
裴寂猛地抽出手指,一巴掌扇在女人那充血腫脹的花穴上。
“騷水流個沒完!再噴都撈不出來了!”他警告道。
花穴被這巴掌扇得鈍痛,使得婉婉的穴肉條件反射地死命一夾。那顆滑溜溜的珍珠竟被肉壁生生夾緊了,裴寂趁機再次探入兩根手指,精準(zhǔn)地摳挖,這次終于把那顆沾滿她yinshui的珍珠從rouxue深處撈了出來。
他解開她腰間那條丁字褲繩結(jié),可憐的布料瞬間分崩離析,露出蜜臀的全貌。
但他還是覺得不解氣,對著那完全暴露的粉嫩rouxue,又是重重一巴掌扇下去!
“啪——”
“騷穴不夾點東西就難受就是吧?!”罵完,他的大手又狠狠扇打在她飽滿的臀瓣上,再次留下清晰的手印。
“嗯嗯~~人家就是喜歡夾嘛~~”婉婉非但不惱,反而浪蕩地扭動著蜜臀,主動將肥美的花穴向上高高撅起,兩片花唇被這個姿勢生生抻開,露出里面那個shi紅的roudong。
“騷穴好想吃主人的大雞巴~~快給人家嘛~~”
“等著!”男人的聲音沙啞得厲害,他擼動著自己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棍子,對準(zhǔn)了她shi滑泥濘的穴口,再一點一點,硬生生地往里擠。
龜頭實在太大,婉婉只覺得穴口像被撕裂般疼痛。
可還沒等她消化那股疼痛,就聽“噗嗤——”一聲水響,那根粗壯的大roubang終于狠狠肏進了她的rouxue里。
“啊啊啊啊——�。�!”她的叫聲已經(jīng)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興奮了。
粗碩猙獰的男根在她體內(nèi)瘋狂怒脹,柱身將緊致的肉壁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穴肉被強行擴張到極限,撕裂般的飽脹感讓她幾近窒息。
更可怕的是,那顆碩大滾燙的龜頭,正危險地抵在她敏感的宮口處研磨。
“啊啊不不要啊”
她整個yindao都被這根巨物塞得嚴(yán)絲合縫,可那男人還有近半根粗長猙獰的xingqi還裸露在外。由于剩下的部分得不到rouxue的包裹吮吸,使得雞巴憋脹得難受至極。
于是,男人腰胯猛地發(fā)力,roubang兇狠無比地向花徑最深處的軟肉頂去,直肏到了宮口!
“啊啊啊!輕點求求主人輕一點”
“不要不要肏宮口啊啊啊太深了要捅穿了”
婉婉渾身劇顫,連接手腳的金屬鐐銬被她掙扎得叮當(dāng)作響,卻絲毫無法撼動身后男人的侵犯。
“肏死你這個騷mugou!”裴寂低吼著,公狗腰像打樁機般瘋狂聳動。
肉粉色的大雞巴已經(jīng)脹得發(fā)紅,此時正大刀闊斧般在她緊窄的rouxue里狂暴地頂撞著,恨不得次次直搗黃龍。
穴道內(nèi)壁的媚肉早已被肏得軟爛,卻依舊密密纏著入侵的巨根。媚肉像無數(shù)張小嘴吮吸纏繞著他粗硬的莖身,黏膩的將他完全緊緊包裹。
“啊啊啊主人主人的雞巴好大好硬”
“啊啊頂死婉婉了女人臉頰潮紅,她嘴巴大張著,兩眼微翻,口涎不受控制地順著嘴角流下。
“saohuo!被干爽了是不!”男人肏得眼紅,只顧著蠻力的猛頂著。
“爽好爽主人干得婉婉好爽啊”
花穴深處被巨物反復(fù)沖撞碾磨,yinshui被堵在深處,插穴的速度快到肏出幻影了。穴里全是被堵死的yinshui,小腹被肉根頂?shù)酶吒吖钠穑訉m仿佛都要被那兇悍的龜頭給捅穿。
她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身下那被徹底貫穿的快感中,靈魂仿佛隨著那狂暴的肏干變得支離破碎。
“能吃到老子的大雞巴真是便宜你的騷穴了�!蹦腥藧汉莺莸馈�
既然已經(jīng)瞄準(zhǔn)了目標(biāo),裴寂就沒打算停下。他就是要肏開她的宮口,把jingye灌進她最深處!
忽然,他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又扇起交合處的小yindi。
一邊肏穴,一邊用力扇打著。
“��!啊啊——”婉婉猛地發(fā)出一聲凄厲又高亢的尖叫!
最脆弱的小yindi被他如此蹂躪玩弄,劇痛與興奮的雙重快感相互交織著,徹底擊穿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眼前發(fā)黑,幾乎昏厥。
“啊啊啊——不行了!求您停下…爸爸�。�!求求您了�。�!”她扯著嗓子哀嚎,試圖用乞憐換得一絲喘息。
可裴寂聽到那句“爸爸”,好像受到了更大的刺激。
“啪!”再次重重扇打在那脆弱的小yindi上!
劇痛讓她身體猛地弓起。
“誰他媽準(zhǔn)你這賤貨喊老子‘爸爸’的!”
緊接著,他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只形似小平鏟的拍打器,然后“啪”地一聲扇在女人那鞭痕交錯的騷臀上。
隨著那拍打器一下又一下兇狠地夯砸在飽受蹂躪的臀瓣上,女人的臀肉漸漸浮出一片深紫的腫痕。
婉婉徹底崩潰了。
她既要承受roubang在體內(nèi)大抽大送,又要忍受臀部被刑具無情的拍砸,身體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啊啊啊啊啊我錯了主人婉婉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她痛哭流涕,聲音已經(jīng)破碎得不成調(diào)子。
“賤貨就是欠肏!生來就是給萬人捅爛騷穴的mugou!”裴寂雙目赤紅,如同發(fā)狂的野獸,手中的拍打器就沒停過。
咒罵出口的瞬間,他腦海里閃過那張令他恨之入骨的臉。
憤怒徹底焚毀了理智。
“嗚嗚主人求您婉婉要疼死了”婉婉完全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如此癲狂,只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會被活活肏死在這張椅子上。
裴寂非但不停,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全天下的賤穴都該被肏穿!肏爛!肏成灌精的精壺!”他嘶吼著,更加兇狠地撞擊著那緊閉的宮口。沒多久,宮口真被他硬生生撞開了一道縫隙。里頭的嫩肉因此被強行撐開,緊緊箍咬住入侵的龜頭,險些讓他精關(guān)失守。
與此同時,裴寂揚起拍打器重重扇去,rouxue終于再次張開。
“啊——”婉婉難以抑制地仰起頭,她兩腳亂蹬,鐵鏈“嘩啦啦”響個不停。
可她已經(jīng)無處可逃,只能徹底敞開身體,承受著身上男人最原始、最暴虐的蹂躪。
一邊是撕心裂肺的痛,一邊是銷魂入骨的爽。在這極致的痛苦與快感中,她卻徹底激發(fā)出身體里yindang的本能。
比起那些跪在地上溫順的臣服,她更癡迷于這種狂風(fēng)虐雨般的xingai。
只有在這種被徹底占有、被肏得死去活來的時刻,她才感覺自己是真實地存在的。
整個夜晚,兩人都在這張“l(fā)ove
chair”上,不知疲倦地zuoai。
xingai是痛苦的,更是快樂的。二人彼此發(fā)泄著身體的壓力,從而達到最終的靈肉合一。
男人不停地扳動她的身體,利用椅子的機關(guān),接連變換了多種屈辱又刺激的體位。
什么后入式、側(cè)臥式、騎乘式、天門洞開式、面對面式
每每肏得她小腹清晰可見roubang的形狀,可她卻一口一句“主人好棒”,捧殺得他越戰(zhàn)越勇。
最終,在數(shù)次抽插運動后,裴寂低吼一聲,腰臀死死抵住她,roubang抵在她的宮腔深處,猛烈地噴射出一股股滾燙濃稠的jingye。
“呃啊啊啊——燙!好燙!射滿了!主人的jingye灌滿了啊啊啊”
婉婉渾身痙攣,大量的白濁灌入她嬌嫩的子宮,小腹肉眼可見地微微鼓脹隆起。仿佛一個被灌滿濃漿的精壺,里面滿滿當(dāng)當(dāng),全是他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