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系列之逼問(扣穴,微h),
她身子僵了一瞬,不敢出聲,也不敢亂動。昨夜的記憶碎片尚未拼湊清楚,但她知道,一旦發(fā)出動靜,謝知止會起來操她�?伤暮粑鲑u了自己。謝知止察覺到了什么,低下頭。
兩人目光碰上。他的眼里掠過一瞬瘋狂的占有欲,但是他沒有說話。只是指尖微動,那揉捏的動作……比方才更深了幾分。
蠻蠻還是忍不住哼出聲音,“哥哥,痛”蠻蠻用無辜的眼神看著謝知止,希望他可以溫柔一點(diǎn)。但是謝知止知道這是他的偽裝,謝知止冷眼淡淡的垂眼看她,眸子帶著種冷清疏離,蠻蠻慣是會裝,所以他也沒有手下留情。
謝知止忽然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指腹在她唇邊摩挲了一下。
“裝什么?小母狗”他語氣溫柔,慢條斯理的說“小騷貨最會裝了,不是嗎,再賣騷,馬上把你操尿”手從胸部移開伸進(jìn)蠻蠻的嘴里不斷翻攪,模仿性交的動作抽插起來。
蠻蠻不敢動,只能舔舐允吸著他的手指。舌尖不小心觸碰到他的指節(jié)時(shí),他輕輕勾了一下,夾起蠻蠻的舌頭往外扯,另外一只手伸到蠻蠻的身下開始摳挖。
就在蠻蠻的騷逼被摳挖的意亂情迷的時(shí)候,謝知止用力的掐住陰蒂,蠻蠻凄慘的喊起來“啊。哥哥,痛啊輕點(diǎn),嗚嗚嗚”
謝知止冷冷的盤問“說!小逼被往生操過了沒有?”
謝知止忽然舉起手狠狠地拍向逼口“啪”的一聲,淫水被濺的到處都是,蠻蠻騷浪地淫叫著,噴了。謝知止一點(diǎn)也不憐惜,捏住花核威脅,冷冷地逼問:“說話啊�!�
蠻蠻知道昨天床上的逼問只是情趣,今天才是真正的逼問,“沒有,我只給哥哥一個(gè)人操。我是哥哥一個(gè)人的小母狗”蠻蠻知道謝知止想聽什么,嘴上不住的說著求饒的話,但是思緒卻不住的飄遠(yuǎn),絕對不能,絕對不能讓謝知止知道那天和往生哥哥的事,不然謝知止絕對會殺了往生哥哥。
察覺蠻蠻出神,謝知止神色一冷,用力的將肉逼扇到深紅發(fā)紫,蠻蠻逼口液體不斷的噴出,大腿根部顫抖著痙攣,白嫩的奶子上下聳動著,絕望的抽噎,邊流淚邊求饒
“不要打了…嗚嗚嗚…求求你哥哥……我錯(cuò)了……不要打了……”
謝知止越想越生氣,清冷矜貴的面孔被刺激的發(fā)紅,他的眼尾泛起薄紅,連唇線都繃緊了幾分。手拍的越來越重,速度越來越快,“真是……騷死了,想操爛你的逼。”謝知止低聲罵了一句。
“啪啪啪”的聲音伴隨著蠻蠻舒服的哭泣和呻吟聲,太刺激了,蠻蠻高潮不斷,蠻蠻忍不住身體供起來像一個(gè)橋,淫水幾乎像尿一樣流個(gè)不停。
謝知止低頭看著湊上來的騷逼,呼吸重了幾分。
“……自己送上來的?”
他的語氣壓得極低,像是硬生生壓住了什么更可怕的沖動,眼尾的紅還未褪,整個(gè)人卻反而沉靜下來,沉得近乎冰冷。
“真賤,真淫蕩,我的小母狗、騷婊子”“真能流水,怎么這么騷你得看住了騷逼知道嗎,如果你敢把騷逼給別人操最好給我藏好了,如果哪天讓我知道我就把你的騷逼操爛,奶子割掉”謝知止語氣輕柔內(nèi)容卻讓人膽戰(zhàn)心驚。
謝知止輕輕的吻著蠻蠻的臉頰和嘴唇,下面卻用修長的手掌狠狠拍著和摳挖著逼,甚至惡意的一直用手指扣著陰蒂,直到逼水濺到手上,崩潰噴出尿出來來。
“蠻蠻,我相信你這一次�!敝x知止聲音輕柔,像是怕嚇著她般,溫言軟語。他捧著她的手,低頭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親吻,像對待什么易碎的寶物。但是眼神卻冰冷病態(tài)“但是——”
他唇瓣貼著她手背停住,語氣依舊溫和,尾音卻輕輕一勾。
“千萬別讓我發(fā)現(xiàn)你說謊。”
他說完這句話時(shí),低頭盯著她。
他的眼神在那一瞬變了。原本清冷溫和的目光,像是被什么撕破了表層,露出深藏在骨子里的扭曲與黑暗。那是一種病態(tài)陰冷、死寂無聲的瘋狂,像是被漆黑浸透的火,燃燒得極慢,卻要將她連骨頭都吞盡。瘋狂的占有欲仿佛直入靈魂深處讓人不敢直視。
蠻蠻下意識偏過了頭,不敢看,不敢對上那雙眼。
可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捏住了。
謝知止的手指修長有力,指節(jié)微收,力道不大,卻穩(wěn)得像鐵箍。
“看著我�!薄澳阒牢易钐勰懔耍瑢Π��!�
他聲音低而輕,帶著一種笑意含在唇角卻冷到骨縫的命令。
“說你不會騙我�!�
她被迫與他對視,那眼神深得像泥潭,嵌著一點(diǎn)瘋意,一點(diǎn)恨。
蠻蠻的喉嚨像是被什么哽住了,發(fā)不出完整的聲音,只能顫了顫唇,輕聲應(yīng)了句:
“……我不會騙你�!�
她的聲音軟得幾乎聽不清,像是從牙縫里漏出來的氣音,不帶哭腔,卻壓著一種本能的恐懼。
她不敢再掙,只能順著他的力道,被動抬頭、被動對視。
她主動握住他剛才還捏著自己下巴的那只手,指尖發(fā)冷,卻死死攥著,像在乞求信任,又像在做最后一次投降。
“哥哥信我,好不好�!�
她叫他哥哥,是用最軟最甜的語氣,像在撒嬌,像在求生。
謝知止靜靜看著她,沒動。
他低垂著眼,指尖仍搭在她臉側(cè),像是隨時(shí)可以收緊,卻也沒有動作。那樣的沉默,比任何審問都可怕。
她僵硬地等著,心跳一下一下撞在胸腔里,像是懸在刀尖上,每一下都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