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不在乎
夏晚晚突然想起第一次和譚諺發(fā)生關系的時候,是在他們結婚后的半年,一次雨夜,譚諺喝醉了酒回家,他生了很大的氣,回家后將所有能砸的東西都砸了,當時她看見許久未回的譚諺出現時,高興的上前扶了扶他。
可誰曾想到,譚諺如同發(fā)了瘋一樣,將夏晚晚推倒在沙發(fā)上,撕裂她的衣服,并且毫無預兆,帶著怒意的要了夏晚晚,當時她幾乎疼的出汗,而那時,她隱約聽見他嘴里喃喃道:“靜瑜……”
那是第二次,夏晚晚從譚諺嘴里聽到付靜瑜這個名字。
所以,譚柔的出生是個錯誤,這是夏晚晚很久以后才意識到的。
當這一句話從譚諺的嘴里說出來的時候,夏晚晚的回憶仿佛又被拉了回去,她渾身不住的顫抖,緊緊咬著牙,盯著譚諺說道:“你動我試試看!”
譚諺微微皺眉,猛地欺身上前,低沉喘息:“你看我敢不敢動�!�
他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裙擺,猛地一掀,開叉的裙擺就被譚諺給掀開了,看著夏晚晚的腿,譚諺陰沉著臉,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居然敢穿成這樣出來!”
夏晚晚嚇得臉色蒼白,一切就好像回到了那個晚上,譚諺瘋狂的掠奪,還有無止盡的折磨……她渾身顫抖,蜷縮著環(huán)抱自己,嘴里喃喃說道:“別碰我……別碰我,求求你,別碰我……”
譚諺怒火中燒,對于夏晚晚的表現,他極為不滿,可是當他看見夏晚晚如此害怕的模樣時,他有些詫異,因為夏晚晚的害怕,仿佛到了極點,渾身不住的顫抖,并且神智有些不清楚,譚諺覺得不對勁了,微微放開夏晚晚,問道:“你怎么了?”
夏晚晚依舊念著那句話:“別碰我……別碰我……”
她仿佛像經歷過風雨傾襲一般,顫顫巍巍的蹲坐了下來,環(huán)抱著自己,并且流下了清淚……
譚諺的心里突然多了一絲莫名其妙的心疼,總覺得這樣的夏晚晚,似乎承受著什么痛楚……他嘆息一聲,蹲下后,將夏晚晚攬在懷中,用手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安撫道:“好了好了,不碰你了,本來也沒打算碰你。”
夏晚晚被嚇得不輕,嘴里依舊念著那句話。
譚諺無奈,安慰人的事,他真的沒做過,只是沉默陪著她。
過了好一會,夏晚晚的情緒才慢慢緩和過來,她推開了譚諺,用手擦了擦自己的淚水,站起身來,說道:“記住你說的話�!�
譚諺微微一愣,看著夏晚晚走出隔間,他皺起眉頭,緊跟著出去。
夏晚晚直徑走到白少杭的身邊,談笑風生間,他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低頭問道:“你怎么了?”
夏晚晚搖了搖頭,彼時,譚諺徐徐而來,付靜瑜上前挽住他的手,親昵的說道:“諺,你去哪里了,剛才李總說要和你喝一杯呢�!�
譚諺輕輕‘嗯’了一聲,便沒有再說話了,付靜瑜見他興致不高,有些拉不下臉,又道:“今晚……要不要去我那里?”
這話,是沖著夏晚晚來著的,她的身子晃了晃,白少杭的右手撐住她的腰,低聲道:“夏晚晚,是不是真的不在乎,要看你自己怎么想�!�
是啊……是不是不在乎,要看自己怎么想,之前的事情歷歷在目,她難道還學不會嗎?
夏晚晚自嘲的笑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了,你別擔心,但是今天我有些累,想先走,可以嗎?”
白少杭點了點頭:“好,我讓人送你回去�!�
夏晚晚微微一笑,轉身離去。
譚諺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夏晚晚,隨后推開付靜瑜,沉聲道:“我還有點事,要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