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意外的情況
門外,付靜瑜已等候多時。
兩人目光相視,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些什么。
付靜瑜眼睛泛光,喃喃道:“諺,那天晚上……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那么生氣,我們之間的約定,我會遵守……”
自從那天晚上后,兩個人一直沒有說過話……
譚諺輕聲嘆息:“靜瑜,你不必勉強(qiáng),男歡女愛是相互的�!�
“我只是……”付靜瑜微微哽咽:“我只是想要成為你的女人,你掌管著那么大的企業(yè),整天貼在你身邊的人有多少?我害怕……我害怕她們會搶走你……我還害怕……夏晚晚……”
譚諺的神情一變,緊緊抿著唇:“你不必多想,如果一個人真的那么容易改變心意,那么他也不值得你這么等待�!�
說完這句話,譚諺向前走去。
付靜瑜不甘心的抓住他的手腕,問道:“你最近變了……是不是因為夏晚晚?”
譚諺沉默著,這個答案,他居然沒能回答的出來。
付靜瑜咬著唇,上前抱住譚諺的腰身:“諺,你就要了我吧,讓我成為你的女人,我不想再等待,我怕有一天我會失去你,我怕你真的會愛上夏晚晚。”
“靜瑜……”譚諺喃喃叫著她的名字,用手推開她:“你知道我譚諺是什么人,我要的是心,不是性�!�
“諺……”
“如果你能現(xiàn)在就退出娛樂圈,我車就在樓下,我們?nèi)サ怯洠绻悴荒堋弊T諺深深吸了一口氣:“靜瑜,有的時候……我們都不應(yīng)該勉強(qiáng)對方,你不情,我不愿,就已經(jīng)是鴻溝。”
“難道我們以前不是這么過來的嗎?變心的人是你!因為夏晚晚!”付靜瑜聲嘶力竭的喊道。
譚諺面對這一切,顯得昂然自若,他伸出手撫摸付靜瑜的側(cè)臉,說道:“變心這個詞,最開始,是你教我的,忍耐有限度,這個度過了,才有了變心的可能�!�
說完這句話,譚諺便放手離去。
付靜瑜怔怔的看著他的背影,突然意識到什么,臉色驟然蒼白。
身后,楊思明靠在門上,沖著她的背影說道:“你做了什么,譚諺很清楚,他愛你,所以容忍你在男人身邊周旋,這也就是他為什么要讓你退出娛樂圈�!�
一顆淚,毫無征兆的落下。
楊思明有些不忍,走上前遞上紙巾:“像他這樣的人,明知道你的一切,還愿意等你、縱容你,說明他曾經(jīng)真的愛慘了你……”
楊思明離去,付靜瑜失去所有力氣,跌坐在地,聲淚俱下……
譚諺下了電梯,直接開車去了大。
十一點半,正好了到了大的研究室門口,夏晚晚背著包走了出來,耳邊突然傳來一陣鳴笛聲。
她聞聲望去,譚諺搖下車窗,冷冷說道:“上車�!�
“譚諺?”夏晚晚訝異的看著他:“你怎么會在這里?”
“上車!”
夏晚晚愣了愣,還是坐上了譚諺的車。
上車后,夏晚晚余光掃了掃譚諺,問道:“你怎么會來大,找我有事嗎?”
“沒事�!弊T諺垂下眼瞼,看見了夏晚晚手腕上的手鏈,黑眸冷了幾分:“你這手鏈好像一直見你帶著�!�
夏晚晚沒有察覺譚諺話語里的冰冷,心不在焉的回道:“嗯,朋友送的�!�
“這個朋友不一般吧?”
“�。俊毕耐硗磉t疑了一會:“你什么意思?”
譚諺又沉默了,緊緊抿著唇,一眼不發(fā),直接將車開到了市中心的金店。
夏晚晚正疑惑譚諺的舉動,不明就里的跟他下了車,進(jìn)了金店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原來是譚氏的產(chǎn)業(yè),不過譚諺帶她來這里做什么?
譚諺徑直走到前臺,經(jīng)理一看來人是譚諺,詫異了一會,趕緊迎上去:“譚……譚總,您怎么會來這里?”
譚諺冷冷說道:“今天不是試營業(yè),進(jìn)店就送手鏈嗎?”
經(jīng)理愣住,什么試營業(yè),他們都開了一年了,老板這是什么意思?他隨即看了看譚諺身后的夏晚晚,頓時會意,笑著說道:“是的,進(jìn)店就送手鏈,譚總要不要來一條?”
譚諺點了點頭,店員即刻將一條鑲有鉆石的手鏈送了上來。
夏晚晚還在四處亂看,譚諺揪住她的衣領(lǐng),像小雞一樣提了過來,冷冰冰的說道:“送的手鏈,還不拿著?”
夏晚晚一驚:“給我的?”
譚諺臉色發(fā)青:“店里送手鏈,你就戴上給評價,讓他們做一些市場調(diào)查�!�
“做市場調(diào)查送手鏈?”怎么有這么好的事情?夏晚晚看著那條手鏈,金光閃閃的,一看就價值不菲:“你們譚氏真是財大氣粗啊,做市場調(diào)查送那么好的手鏈?”
看著夏晚晚財迷的模樣,譚諺的唇角微微抿著一絲笑意:“帶上后把你手上的手鏈摘下來�!�
“為什么?這我朋友送我的�!�
譚諺鄙夷道:“你這手鏈不足千元,也好意思送的出手。”
這譚諺為什么無時無刻不在秀他的優(yōu)越感?她咬著牙說道:“千元也是心意!”
“萬元能砸死他!快點換掉!”
“譚諺,你這么這么無理取鬧!”
“她不滿意,再換一條過來,要更貴!”最后幾個字,譚諺說的十分重。
夏晚晚咬了咬唇,瞪著譚諺:“你為了一個市場調(diào)查,也真夠下血本的。”
譚諺笑了笑:“讓你感受一下有錢是什么滋味。”
“有�。 毕耐硗戆底粤R了一句,迫不得已將那條手鏈給摘了下來,戴上了譚諺拿過來的那條,然后怏怏說道:“可以了吧,能走了嗎?”
“可以!”譚諺十分滿意,兩人走出金店,譚諺直接將車開到了隔壁的紅玥酒店。
夏晚晚訝異的說道:“不回家?”
譚諺點了點頭:“下車吧�!�
夏晚晚跟著譚諺進(jìn)了紅玥酒店,一樓是用餐廳,她還記得,上一次她到紅玥酒店來的時候,譚諺正在和付靜瑜吃飯……
兩人坐到了落地窗旁,服務(wù)生將菜單拿了上來:“譚總,譚太太,請問要吃點什么?”
譚太太……
這可是第一次在外人嘴里聽到這個稱呼……她抬頭看了看譚諺,卻見他似乎沒有什么反應(yīng)。
譚諺隨意點了幾樣,并沒有過問夏晚晚的意見。
氣氛有些尷尬,譚諺不開口,夏晚晚也不好意思問,為什么今天要帶她來吃飯?是來談?wù)撾x婚的事情嗎?
譚諺點的東西很快就上來了,夏晚晚沒有胃口,隨便吃了一點。
坐在背后的年輕人正聊著天,其中男生站起身來,像是要去廁所。
經(jīng)過夏晚晚面前時,突然停住,看了看夏晚晚,驚訝道:“晚晚?是你嗎?”
夏晚晚聞聲望去,看著那人,驚訝中也帶著一絲笑意:“吳青,你怎么在這!”
“好久不見!”吳青激動地走上前握住夏晚晚的手:“你最近還好吧?我那天看了新聞了,哎喲,氣死我了,那天我沒在學(xué)校,不然指定沖上去給那個賤人一巴掌!”
夏晚晚笑著說道:“沒事�!�
“聽說那賤人和其他幾人都退學(xué)了!學(xué)校做的可真好!”
夏晚晚下意識的看了看譚諺,卻見他黑著臉,一言不發(fā),她知道,他生氣了……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生氣。
吳青似乎沒察覺,繼續(xù)說道:“找你好久了,電話也換了,找也找不到你,現(xiàn)在可好,終于見到你了,我們那一群同學(xué)待會要去玩,一起去?”
“不用了吧,我下午還有事呢�!�
“別這樣啊,好不容易見一面你就推脫��?”
夏晚晚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譚諺還坐在這里。
她剛想說話,譚諺一言不發(fā)的站起身來,朝著門外走去。
吳青看了看譚諺的背影,頓時才意識到什么,指著他說道:“那個人……不會是……是譚總吧?”
夏晚晚生怕吳青再問下去,一把抓住他的手指,笑道:“走,要去哪里玩�!�
“呃……去……”吳青顯然還想繼續(xù)問下去,可是身邊的幾個朋友都開始收拾東西,準(zhǔn)備離去,吳青便拉著夏晚晚說道:“去ktv玩!”
“ktv?這大白天的去玩?”
“要的就是大白天,晚上鬧騰的要命,白天去,豈不是包場!”
夏晚晚笑了笑,不理解吳青的邏輯,但畢竟是老同學(xué),也沒有什么好推脫的,一大幫人就近找了一家ktv,直接殺了進(jìn)去。
夏晚晚不喜歡這些東西,也就是應(yīng)了吳青的人情,坐在包廂里,渾身不自在,被硬灌了幾杯酒水下去,人也有昏沉,借著上廁所的名,夏晚晚走出了包廂。
本來打算先行離去的,可是走到了包廂的盡頭時,突然傳來一陣啤酒瓶被摔響的聲音。
夏晚晚頓時被嚇得酒氣消散,聞聲望去,前方的室,大門正開著,聚集著約莫二三十個人,其中一個妙齡女子被圍在中間,兩側(cè)都坐在人,站著的都是身材彪悍的大漢,地下摔碎的啤酒瓶就是從這里傳來的。
這種情況,一般都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夏晚晚準(zhǔn)備離去,那包廂里卻突然傳來了女人哭喊的聲音:“求求你們,放了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剛才沒看清,真的�!�
“沒看清?那你的眼睛張來干嘛用的?挖了可好?”
女人一聽,渾身僵住,驚得說不出話來。
夏晚晚突然覺得這個聲音很耳熟,再仔細(xì)一看,竟然是吳青的朋友,剛才他們一塊來ktv的!
里面也不知道發(fā)生什么情況,夏晚晚顫抖的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撥打求助電話。
可里面突然傳來一聲慘叫,緊接著,慘叫消失,女人已經(jīng)暈倒在地。
夏晚晚的電話剛撥打出去,看到這么驚悚的場景,嚇得手機(jī)從手里滑落。
‘啪嗒’一聲,包廂里的人紛紛都看了出來,那么多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夏晚晚。
她腦子發(fā)白,只有一個念頭!跑!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