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八章 心中的那道門
"正是在圍攻喬楓的那幾名島國人一見狀,立馬回過頭一看。
柳一紅此時正是緩緩收回了腿。
喬楓見他們神情一疏忽,立馬是單手一揮。
插在甲板上面的天子劍立馬一抽身。
空中翻轉(zhuǎn)兩圈直接是朝著喬楓這邊飛了過來。
萬物皆有靈性,這塊由天外玄鐵所做的神劍與喬楓這么久朝夕相處。
自然而然的也是吸收了喬楓身上的靈氣。
更何況還有他身體中精血的補養(yǎng)。
所以這天子劍現(xiàn)在與喬楓也算是人劍合一,心神相通。
喬楓立馬是單手一撐這劍身子縱身一躍,一個后空翻立馬將劍握在手。
天子劍在手有種劍神即位的感覺。
劍身一動,體內(nèi)那股龍氣由身體中飄蕩出來。
江面上此時也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整個船身此時不由都是搖晃了起來。
“發(fā)生什么了?”林雪站在船艙外面一把抓住了扶手驚呼道。
蕭海重力一失直接是倒在了甲板上連忙揉了揉腦袋無奈的說道“肯定是師兄!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突破到了金丹期,每強行運功一次,天地萬物便是能撼動一次!”
“什……什么意思?”林雪一臉疑惑的望著蕭海說道。
她只不過是一介武者,哪里會懂得修者之間的事情。
蕭海連忙站起身跑到船艙外推了推無奈的說道“總之就是師兄生氣了!趕緊進去幫他,別到時船都被打沉了!”
說完便是雙手抓著這鐵門用力搖了搖。
可是沒成想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奇門局!坎字!水……!”
可是剛念到一半時,又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
林雪一臉疑惑的望著他說道“愣著干嘛��?怎么不開門啊,別告訴我你打不開!”
“不是打不開,我是不敢繼續(xù)往下念,接觸不了地面,我就只能用水,一但用水那這船估計是要沉了!我”蕭海一臉無奈的說道。
林雪不由是白了他一眼,立馬從腳腕處拔出一把郎寧的shouqiang。
“屁事真多!這一點你可真得跟你師兄學(xué)學(xué)!”林雪輕笑一聲說道。
立馬是對準(zhǔn)那鐵門哐哐兩槍。
砰!
蕭海見狀順勢上前一個回旋踢,直接是將那上銹的鐵門踢的倒了下來。
門一開便是見到一把武士刀朝著蕭海腦門劈了下來。
“蕭海小心!”喬楓驚呼一聲說道。
見那武士刀落下蕭海此時不由是咬緊了牙關(guān)。
直接是抱著頭雙眼禁閉。
滴答~!
滴答~!
一滴滴的血直接是落在了蕭海的鼻子上面。
猛的睜開眼一看,竟然是林雪一下?lián)踉诹怂纳砬啊?br />
一手接住了那武士刀,百分百空手接白刃。
“要是害怕就出去等我們!”林雪低喝一聲說道。
離開了地面的蕭海就是個戰(zhàn)五渣,若是他一人,他或許敢用水,或者雷。
現(xiàn)在這船艙中,太多人,稍不注意就是傷到了自己人。
若是傷到了喬楓那小女友,回去還不得將他殺了剝皮抽筋宰了過年。
單論這肉搏,還是面對這拿著大刀的島國人,蕭海那真的是無能為力。
“那……那好……我在外面等你們!”蕭海一臉膽怯的說道。
林雪直接是一個回旋踢,便是踢在那人下顎,將他踢退了數(shù)米。
“告訴疤鼠!讓他把救生艇準(zhǔn)備好!”林雪轉(zhuǎn)過頭望著蕭海說道。
就在這時那手持武士刀的兩百斤相撲選手立馬是朝著林雪沖了過來。
“小心��!”蕭海驚呼一聲說道。
砰!
林雪見狀順勢一槍打中了他的xiong口。
“什么?卑鄙!(島國語)”那彪形壯漢微微后退了幾步一下便是倒在地上怒喝道。
砰!
林雪這時再次是一槍打破了他的額頭冷哼一聲說道“卑鄙?我一個女人跟你們講什么江湖道義!”
正是與其余幾人搏斗的喬楓不由是一臉愕然的回過頭一看。
默默的為林雪豎了豎大拇指,然而剛放松警惕,立馬是數(shù)把武士刀朝著喬楓迎面而來。
手中天子劍一轉(zhuǎn),凌空一躍。
身子如游龍附體,穿行于人群當(dāng)中。
十步殺一人!一劍而出,身子此時立馬是出現(xiàn)了數(shù)個分身。
咻!
“海棠一現(xiàn)!”喬楓怒喝一聲說道。
雙腳一躍便是來到了林雪面前,身后那幾人此時卻是一動不動的停留在了原地。
只見喬楓打了一個響指,幾人立馬便是倒在了地上。
每個人的脖子上面都是留著有一條很深的劍痕。
喬楓一把便是抓起了林雪的掌心關(guān)切的說道“都流血了,很疼吧?”
說完便是從口袋中拿出一個藥瓶,立馬是一些墨綠色的藥粉。
疼的林雪一把便是將手往后縮。
然而這時那坐在一旁的陳雅不由是生氣的拍了拍甲板怒喝一聲。
“哼!到底是不是來救我們的�。俊标愌乓荒�?gòu)膳耐鴨虠髡f道。
林雪見狀不由是噗嗤一聲笑道“你小女朋友生氣了,還不去哄哄!”
“你不也是嗎?”喬楓反倒是勾了勾林雪的鼻子壞笑著說道。
她的神情中其實也是特別希望喬楓能陪陪她。
從爺爺走后,林雪一直都是用工作來麻痹自己。
不去想爺爺,也不去想喬楓。
不然根本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將天龍會的業(yè)績提升的這么快。
可是白天可以用工作來填滿,但是在漆黑的夜晚中,夜深人靜的時候,都會很想有個人陪。
偌大的房間,整個林家這么大,卻是感覺空蕩蕩的。
連找一個說話的人都是找不到一個。
她每次想去臨君閣找喬楓的時候,要么就是見到喬楓正是與她們在打情罵俏。
要么就是喬楓一直沒有在渝州。
�!∷越裉煲彩亲詮淖约籂敔斪吆�,幫忙爭奪幫主之位后,第一次見面。
但是一見到喬楓這模樣,心中的枷鎖有一次被打開。
為了不讓自己越陷越深,她不由是在心中給自己設(shè)了一座牢房。
將自己囚禁了起來,誰也別想進去,她也別想出來�?墒蔷蛦螁问菃虠髂枪戳艘幌滤谋亲�,心中的那道門再次不由自主的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