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就這么走了嗎?”</p>
“殺人犯的女兒,難道不該去我哥靈前磕頭認錯嗎?”</p>
我勾唇嗤笑,“殺人犯?如果我爸沒出現(xiàn),你哥就是強奸犯。”</p>
“而你,知三當......”</p>
話沒說完,嘴巴被傅臨淵從身后死死捂住。</p>
“以寧,歲歲說的沒錯,你們家該有人去磕頭,如果不是你,那就只能是你媽。”</p>
我偏著頭去看他的臉,不明白,昔日口口聲聲說愛我的男人,如今怎么變得如此面目可憎?</p>
認識傅臨淵那年,我是一名兼職舞蹈老師的大學(xué)生。</p>
那晚,傅臨淵只身被仇家堵在巷子里。</p>
對面人數(shù)足有20個之多,要是一般人,要么跑要么死。</p>
可傅臨淵不是一般人,港城殺神這個名頭就是打出來的。</p>
他一個人撂倒了一群人,走出巷子時,他身上好幾處傷在冒血。</p>
可他倚在路燈的桿子上,不急不緩的點了支煙。</p>
抬頭時,街對面二樓的窗口灑下暖黃的燈光,光影里,一個女孩在窗邊翩翩起舞。</p>
傅臨淵說,我就是這樣闖進他的心房,成為永恒白月光的!</p>
他說那時的我,像個精靈,又像個仙女。</p>
他追我之初,我是懼怕他的,拒絕的理由找了一筐又一筐。</p>
比如,我只喜歡溫文有禮的男人,你太粗俗。</p>
于是,他特地砸錢請了教空姐的老師教他禮儀。</p>
再比如,我不喜歡打打殺殺,只想找個安穩(wěn)過日子的對象。</p>
他便遣散了自己所有的黑產(chǎn)業(yè)鏈,正兒八經(jīng)當起了商人,改做慈善。</p>
港城所有的人都說他愛慘了我,凡事只要涉及到我,傅臨淵就像是被觸了逆鱗一般,重新展露殺神本質(zhì)。</p>
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如今卻為了另一個女人讓我的父親成為殺人犯,逼著我去卑躬屈膝給一個猥褻犯磕頭......</p>
車子一路駛進殯儀館,我被保鏢毫不客氣的從車上拖下來,扔進會場。</p>
覃家人見了我,義憤填膺的沖上來要打我。</p>
傅臨淵只是皺了皺眉頭,覃歲歲就挑眉看著他說,“她爸爸殺了我哥,我家人出出氣無可厚非,傅總應(yīng)該不會心疼吧?”</p>
傅臨淵沒有說話,卻也沒有動。</p>
我就這么被覃歲歲的親人淹沒。</p>
她們摑我臉,用腳踹我肚子,撕扯我的衣服,拼命拽我的頭發(fā)。</p>
更有甚者,用骯臟的大手在我私密部位游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