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前來參加滿月宴的眾人,從一開始就七嘴八舌的沒有停歇。</p>
現(xiàn)下更是感到奇怪,都抻開了頭往里看。</p>
“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俊�</p>
“不是,柳一陽的大兒子真的死了,她的老公不是在演戲啊�!�</p>
“難道沈逸與此事有關(guān)?”</p>
“不是我說,完全有可能啊,柳一陽給他生了個孩子,他當(dāng)然要早做打算給他的兒子騰地,大兒子就是被他害死的都說不定�!�</p>
柳一陽的眼神如刀子,直逼人群。</p>
像是要將他們刀了一般,大家趕緊閉緊口舌。</p>
她問我:“這些演員是你請來的?”</p>
“你真是煞費苦心啊,故意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抹黑阿逸,我才是那個要報警的人。”</p>
她指著法醫(yī)和警察,“我告你們污蔑造謠,侮辱阿逸的人格�!�</p>
警察冷冷一笑,將他們的證件與法醫(yī)的執(zhí)照都放在柳一陽的眼前。</p>
讓她好好查看。</p>
柳一陽也不傻,立即看出了這些證件不是偽造。</p>
她不可置信的抬頭看我,“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p>
“小帆真的死了?”</p>
“根本就不可能……”</p>
她據(jù)理力爭,仿佛只要爭過了,小帆的死便不存在了。</p>
“阿逸說早就將孩子還給了你的�!�</p>
她扯過我的領(lǐng)子,眼中遍布紅血絲。</p>
我甚至能看見,她眼角至太陽穴處有一根鼓起的青筋在跳動。</p>
柳一陽嘶吼著:“孩子呢,我問你孩子在哪?”</p>
“你將孩子怎么了?說話!”</p>
她發(fā)了瘋,因為這場滿月酒而精心做的妝發(fā)也因為她的瘋狂在腦后散落開來。</p>
眼淚沖刷著臉上的妝容。</p>
曾經(jīng)那么愛美的柳一陽,再也管不上自己的形象,像個瘋子一樣,不管不顧的用拳頭錘向我的胸膛。</p>
最后泣不成聲。</p>
我就站在這,有些晃神。</p>
柳一陽,難得你還有心,難得你還會痛。</p>
我見她腿軟摔在地上,心中莫名暢快。</p>
柳一陽,你跪在孩子墓碑前,道上三天三夜的歉也不為過。</p>
“柳一陽,你該去問問你小兒子的父親沈逸,而不是在這來質(zhì)問我。”</p>
一想到曾經(jīng)我明明可以救兒子,是柳一陽讓幾個壯漢保鏢將我囚禁在家中。</p>
任我再怎么也爬不出別墅的圍墻。</p>
看不到兒子的痛苦,救不了他。</p>
心臟停滯半秒,開始瘋狂跳動,我仰望著天花板,淚水從眼角奔涌而出。</p>
這時候,警察要押解沈逸。</p>
我原本以為柳一陽會想通,可是她還是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起來,將沈逸護(hù)在身后。</p>
“警察,你們是不是搞錯了?”</p>
警察堅定地點頭,“沒錯,就是沈逸�!�</p>
他們拿出銀手鐲,就沖著沈逸走過去。</p>
沈逸退后幾步,嗓音沙啞的快要哭出聲來。</p>
“陽陽,幫幫我。”</p>
柳一陽不分青紅皂白,使勁握住他的手,再一次將沈逸護(hù)在身后。</p>
她冷冷地盯著警察,剛剛那份失去兒子的痛心疾首在她眼中不見了。</p>
她恢復(fù)了從前那股霸道的樣子,但聲音中仍帶哽咽:</p>
“你們一定是搞錯了,以我對阿逸的了解,他根本就不可能做壞事�!�</p>
“再說他初為人父,整個人還都沉浸在當(dāng)父親的喜悅當(dāng)中,根本就沒時間干壞事�!�</p>
“你們給他戴上這副手鐲,即便他是清白的,一輩子也洗不脫�!�</p>
警察鄭重提醒她:“柳小姐,您如果再阻止我們,就是在妨礙公務(wù)�!�</p>
“我們可以依法對你進(jìn)行管制。”</p>
柳一陽這才泄了氣,她眼神渙散,慢慢松開沈逸的手。</p>
“沈逸,我就問你一句話,是不是你做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