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紀(jì)念日和她的生日挨在一起,司珩說,這樣好記。</p>
可是,會忘的人,再怎么好記,也不會記住。</p>
后來凌川恩沒下車,司珩回到了駕駛座,踩下油門離開。</p>
時夏在陽臺的吊椅上坐到了天亮。</p>
司珩沒有再回來。</p>
她從陽臺的吊椅上起身拿包往實驗室趕,路上接到了司珩的電話。</p>
“明晚有個投資會的晚宴。”</p>
沒等時夏回答,司珩就掛了電話。</p>
新產(chǎn)品即將面世,商務(wù)上的走動會很頻繁。時夏以為這是司珩對她還有所需要的挽留方式,卻沒想到,會在晚宴當(dāng)天看到凌川恩大大方方地攬著司珩的手臂。</p>
“不好意思了,時小姐。”凌川恩微微一笑,得體大方,唇角卻是掩蓋不住的譏誚,“今天這個場合可能我比你更適合站在他的身邊做他的女伴。本來阿珩是不想叫你的,但我想,畢竟你是他的妻子,要是今天你不在場,聽到了別的風(fēng)聲,再誤會就不好了。正好也借今天這個機會,我們正式地見個面,同時也感謝你這些年把阿珩照顧得這么好。你放心,我們今天只是逢場作戲,只是要稍微委屈你一下了,抱歉咯�!�</p>
說是逢場作戲,手卻挑釁似的撫上了司珩的喉結(jié)。</p>
“領(lǐng)帶歪了,我來重新給你系�!�</p>
時夏拎著包站在一邊,臉上已經(jīng)裝不出半點從容了。</p>
司珩由著她擺弄擺弄自己的領(lǐng)帶,自始至終,眼睛都沒有抬起來看時夏一下。</p>
她是他法律上的太太,卻是他見不得人的妻子,是司珩攀上高峰之后所認(rèn)為的最大的恥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