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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梔羽的父母意外離世之后,所有親戚都對她避之不及,只有那個冷面寒霜的小叔叔愿意對她伸出援手。</p>
江墨弦大她八歲,是她父親的忘年交。</p>
年少懵懂時,她愛過這個救她于水深火熱的男人,</p>
可江墨弦每次見到她都冷冰冰的,只要她待在客廳,他便躲去書房,從來不與她共處一室。</p>
白梔羽以為他對自己討厭至極,在成年后,她終于鼓足勇氣提出搬出去獨立生活。</p>
誰知,那一夜男人徹底失控,他冰冷暴怒的眸子盯了白梔羽許久,在她逃跑之前,猛地扯住手腕將人拉到懷里。</p>
他的懷抱如同鋼鐵筑成的牢籠一般,怎么也掙脫不開,隨即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直到她呼吸困難,男人還是不肯放開她,如同一頭盯著獵物的餓狼,“這些年,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才讓你以為自己有機會逃離我?嗯?”</p>
白梔羽流著淚搖頭,江墨弦才滿意地勾了勾唇角,將人打橫抱起,抵在他工作的書桌上,要了她一遍又一遍,</p>
白梔羽哭得嗓子都啞了,男人卻越來越亢/奮,每一下撞擊都在逼迫她親口承諾再也不會離開他。</p>
直到后半夜,男人才饜足地低喘一聲,依舊緊緊地將人鎖在懷里,“我們結(jié)婚。”</p>
那一刻,白梔羽才知道江墨弦藏在冷漠禁/欲外表下波濤洶涌的愛意。</p>
那夜之后,江墨弦將白梔羽寵上了天。</p>
白梔羽喜歡在夜晚看星星,江墨弦就拍下一顆行星,以她的名字命名。</p>
她害怕打雷,江墨弦就整夜守在她的床邊。</p>
江家人不同意他們在一起,江墨弦在祠堂前跪了三天三夜,硬逼著江家父母點頭。</p>
......</p>
白梔羽以為江墨弦會永遠愛著她,直到那個叫葉灼華的攻略女出現(xiàn)。</p>
葉灼華和所有人都不一樣,她天生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氣場,仿佛睥睨眾生的上帝,嘴里還經(jīng)常念叨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p>
第一次見面時,葉灼華輕蔑地打量了白梔羽一眼,“這就是讓男主愛得死去活來的女主嗎?和其他書的女主比起來真是寡淡無趣,從她手里搶男主,一點成就感都沒有�!�</p>
“官配又怎么樣?我早就拆過好幾對了,畢竟,愛上攻略女是所有男主的宿命�!�</p>
她救了江墨弦的命,從此,江墨弦對她言聽計從。</p>
“灼華是你的禮儀老師,她教導你是為你好,現(xiàn)在,馬上去外面跪著!”</p>
白梔羽抬眸看向臉色陰沉的江墨弦,仿佛不認識他一樣。</p>
葉灼華說,好女孩不會勾引自己的小叔。</p>
可那晚明明是他強迫她在前,現(xiàn)在,他卻要悔婚,還要代替她的父母管教她,讓她絕了那些骯臟的心思。</p>
外面零下十幾度,刮著刺骨寒風,出去無疑會被凍死。</p>
葉灼華雙手環(huán)胸,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聲音帶著幾分嘲諷。</p>
“白小姐,好女孩是不會在婚前和男人發(fā)生關系的,您需要出去冷靜一下,想想自己到底做錯了沒有。”</p>
周圍鄙夷的目光落在白梔羽身上。</p>
“沒想到白梔羽看上去那么清純,背地里早就爬上少爺?shù)拇擦�。�?lt;/p>
“就是,天天裝出一副矜持的樣子,實際上早就被人睡爛了。”</p>
白梔羽的臉色瞬間慘白,渾身都在顫抖,江墨弦竟然連這種私/密的事情都跟她講?</p>
沒等她為自己辯白,幾個保鏢已經(jīng)在江墨弦得示意下將她拖了出去,強行讓她跪在門口冰冷堅硬的大理石地板上。</p>
冷得刺骨的寒風穿過單薄的睡衣吹在身上,白梔羽很快被凍得嘴唇青紫。</p>
單薄的睡衣被扯開,她領口的皮膚被凍得發(fā)紅,襯得她脖頸間的珍珠項鏈更顯光澤,葉灼華眼神一暗,猛地伸手扯了下來。</p>
珍珠撒了一地。</p>
“白小姐,好女孩不應該收男人那么貴重的禮物,何況這個人還是你的小叔,你就跪在這些珠子上面反省吧�!�</p>
滾圓的珠子根本跪不住,很快白梔羽的膝蓋就青紫一片,她求救的目光看向江墨弦。</p>
那是她母親的遺物。</p>
男人卻只是站在二樓冷漠地看了她一眼,“灼華罰你是為你好�!�</p>
隨后,他將早就備好的手爐放進葉灼華手里,“梔羽被我慣壞了,辛苦你管教�!�</p>
白梔羽絕望地閉上眼睛。</p>
幸好還有一個月,她的留學名額就能申請下來了。</p>
他的愛只是她做的一場美夢,夢醒了,她也該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