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林觀音剛從文藝復興的顏料堆里爬出來，就被系統(tǒng)一個瞬移扔到了沙灘上。咸腥的海風灌了他一嘴沙，眼前是架看著像大號風箏的玩意兒——木頭架子拼的機翼，帆布蒙的機身，螺旋槳轉起來跟電風扇似的，不用問，這準是萊特兄弟那架"飛行者一號"。</p>
�！獨v史推演3.0版本加載完畢！系統(tǒng)的機械音混著海浪聲，還帶了點海鷗叫的特效，當前副本：1903年北卡羅來納州基蒂霍克海灘，任務目標：幫萊特兄弟解決飛機橫向穩(wěn)定性問題，解決方案必須包含搞笑元素，獎勵"反重力小丑鞋"（效果：滯空時間+3秒，附帶踩空氣發(fā)出放屁聲特效），失敗懲罰：未來一周走路自帶"卡bug"特效，每走三步原地轉圈圈</p>
林觀音低頭瞅了瞅自己腳上的鞋，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不遠處，兩個穿著工裝褲的男人正圍著飛機吵架，高個子的萊特哥哥指著機翼比劃："尾翼角度再調大兩度！昨天試飛時差點側翻，就是因為橫向平衡沒搞定！"</p>
矮個子的萊特弟弟蹲在地上畫草圖，頭也不抬地回懟："調大尾翼會增加阻力！你想讓它飛起來像只被綁了石頭的雞嗎？要不試試把機翼做成弧形？"</p>
"弧形？那跟我去年做的滑翔機有什么區(qū)別？"哥哥把扳手往地上一摔，"再試失敗，咱們帶的零件就夠做個風箏了！"</p>
林觀音摸著下巴看戲，突然被系統(tǒng)戳了戳：宿主快上！這可是飛機發(fā)展史的關鍵節(jié)點，你的搞笑物理學該登場了！</p>
"等等，橫向穩(wěn)定性問題，本質上是機翼升力差導致的滾轉力矩，"他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進入學霸模式，"萊特兄弟后來是靠翹曲機翼解決的，就是通過繩索拉動機翼變形，調整兩側升力......"</p>
停！別講知識點，要講搞笑方案！系統(tǒng)突然彈出個大紅叉，用戶想看的是"科學+搞笑"的化學反應，不是物理課！想想怎么把小丑元素和機翼結合起來！</p>
林觀音盯著飛機那對光禿禿的機翼，又看了看自己剛從系統(tǒng)工具箱摸出的道具——一個會搖頭晃腦的小丑玩偶，一頂帶彈簧的彩色假發(fā)，還有一沓印著"別碰我，會笑"的貼紙。</p>
"有了！"他突然一拍大腿，沖萊特兄弟喊，"兩位先生，要不要試試給機翼裝個逗比平衡器？"</p>
萊特兄弟同時回頭，看他的眼神像在看沙灘上的寄居蟹成精。哥哥皺眉："逗比什么？我們在搞飛行實驗，不是馬戲團表演。"</p>
"就是因為太嚴肅才飛不起來！"林觀音舉著小丑玩偶跑過去，把玩偶往機翼上一綁，"你看，當飛機往左側傾斜，這小丑的頭就會往右甩，利用角動量守恒抵消滾轉力矩——這叫搞笑角動量補償法，比你們調尾翼靠譜多了！"</p>
弟弟突然眼睛一亮，湊過來研究："角動量守恒？我讀過傅科擺的論文，你是說讓這個玩偶當動態(tài)平衡錘？"</p>
快吹！把玄學包裝成科學！系統(tǒng)在他腦子里蹦迪。</p>
"不止呢！"林觀音扯下彈簧假發(fā)，往螺旋槳旁邊一掛，"這假發(fā)旋轉時會產(chǎn)生不對稱氣流，形成反向渦流，相當于給飛機裝了個搞笑穩(wěn)定器。而且你看這顏色多鮮艷，萬一墜機了，搜救隊老遠就能看見——這叫可視化安全冗余設計！"</p>
哥哥雖然一臉懷疑，但架不住弟弟已經(jīng)開始拆機翼螺絲："要不試試？反正昨天已經(jīng)摔了三次，再壞也壞不到哪去。"</p>
半小時后，"飛行者一號"變成了沙灘上最靚的仔——左翼綁著搖頭小丑，右翼貼滿搞笑貼紙，螺旋槳旁的彈簧假發(fā)隨著風"啪嗒啪嗒"拍打著機身，活像只剛從馬戲團逃出來的機械鳥。</p>
林觀音退到沙丘后，看著萊特兄弟爬進駕駛艙。哥哥握著操縱桿，臉都在抽："等飛起來，我肯定要把這些鬼東西全拆了。"</p>
倒計時3、2、1——啟動搞笑飛行模式！</p>
發(fā)動機"突突"響起來，飛機在滑軌上顛簸著前進，機翼上的小丑玩偶隨著震動瘋狂搖頭，彈簧假發(fā)甩得像個彩色陀螺。就在飛機即將離地的瞬間，它果然又開始往左側傾斜，眼看就要重演昨天的側翻慘劇。</p>
"快拉左側繩索！"弟弟在旁邊大喊。</p>
哥哥猛拽繩索，機翼開始翹曲，但傾斜幅度只減小了一點點。就在這時，那只小丑玩偶突然因為慣性，頭狠狠撞在機翼上，"啪"地彈出個哨子，吹出一聲刺耳的"嘀——"</p>
奇妙的事情發(fā)生了！哨音震得右側機翼上的貼紙紛紛脫落，露出下面被林觀音偷偷涂了膠水的帆布——膠水遇熱膨脹，讓右側機翼微微鼓起，升力瞬間增加，飛機居然慢慢回正了！</p>
"飛起來了！它真的飛起來了！"弟弟跳起來歡呼。</p>
林觀音看著那架掛著小丑玩偶的飛機在低空盤旋，雖然搖搖晃晃像喝醉了酒，但確實比昨天多飛了十幾秒。更絕的是，當它再次傾斜時，螺旋槳帶動彈簧假發(fā)產(chǎn)生的氣流，居然真的形成了穩(wěn)定渦流，幫飛機穩(wěn)住了姿態(tài)。</p>
�！蝿胀瓿�！獎勵"反重力小丑鞋"已發(fā)放！系統(tǒng)撒花撒得像下花瓣雨，檢測到萊特兄弟的科學頓悟，解鎖隱藏科技："搞笑流體力學"（可在物體表面形成搞笑渦流，降低空氣阻力10%）</p>
飛機緩緩降落，哥哥從駕駛艙爬出來，看小丑玩偶的眼神已經(jīng)從嫌棄變成了驚奇："剛才那哨子聲......居然幫我們發(fā)現(xiàn)了帆布張力的問題。"</p>
弟弟突然抓住林觀音的胳膊："你那搞笑角動量補償法是認真的嗎？我覺得可以改進一下，用金屬配重代替玩偶，說不定能做成真正的平衡裝置！"</p>
�。�！歷史性時刻！系統(tǒng)尖叫，萊特兄弟要把你的搞笑方案轉化成正經(jīng)科技了！這波是搞笑改變世界��！</p>
林觀音正想謙虛兩句，突然看見遠處跑來一群記者，舉著相機大喊："萊特先生！聽說你們今天的飛機上綁了個小丑？這是飛行表演的新形式嗎？"</p>
哥哥臉一紅，趕緊去拆小丑玩偶，結果越急越拆不下來，反而把彈簧假發(fā)拽掉了，假發(fā)彈起來，正好扣在記者頭上。全場頓時笑成一片，閃光燈噼里啪啦響個不停。</p>
"完了，這下成馬戲團頭條了。"哥哥捂著臉哀嚎。</p>
林觀音卻突然福至心靈，沖記者喊："這不是普通小丑，是我們研發(fā)的飛行輔助擬人化系統(tǒng)！通過生物力學模擬實現(xiàn)動態(tài)平衡，下一步我們還要給飛機裝會講冷笑話的語音模塊——這叫人機交互搞笑界面！"</p>
記者們聽得一臉懵逼，反而更興奮了："太超前了！請問什么時候能看到會講笑話的飛機？"</p>
萊特兄弟："......" 他們現(xiàn)在嚴重懷疑，這人是不是從未來的馬戲團穿越來的。</p>
警報！時空錨點即將失效，準備返航！系統(tǒng)的聲音帶著不舍，本次推演獲得"航空搞笑先驅"成就，下一站：1969年阿波羅11號登月現(xiàn)場！任務：用搞笑方式幫阿姆斯特朗解決登月艙著陸緩沖問題，獎勵月球蹦蹦鞋（在無重力環(huán)境下跳得比兔子還高）</p>
林觀音感覺腳下一輕，沙灘和飛機開始變得模糊。他最后看了一眼那架還在被記者圍著拍照的"搞笑飛行者一號"，突然覺得，或許歷史書上那些嚴肅的發(fā)明背后，真藏著不少這樣離譜的巧合。</p>
比如若干年后，NASA的工程師在設計航天器平衡系統(tǒng)時，參考的早期文獻里，可能真有一篇標題奇怪的論文——《論小丑玩偶在飛行穩(wěn)定性中的應用》，作者：匿名（疑似馬戲團成員）。</p>
而林觀音不知道的是，萊特兄弟后來真的保留了那個彈簧假發(fā)的設計理念，將其改進成了飛機的氣動補償裝置，只是對外宣稱靈感來自"鳥類尾羽的動態(tài)調整"——誰也沒提那個在沙灘上蹦跶的綠披風小丑。</p>
返航成功！系統(tǒng)的聲音拉回他的思緒，宿主快試試新鞋！想象一下在月球上踩出放屁聲，阿姆斯特朗聽了都得笑到跳華爾茲～</p>
林觀音低頭看了看腳上突然出現(xiàn)的彩色小丑鞋，鞋跟還鑲著會發(fā)光的燈泡。他試著踩了踩，果然聽到"噗嘰"一聲，像是踩破了氣球。</p>
"行吧，"他嘆了口氣，嘴角卻忍不住上揚，"登月就登月，大不了給月球車貼滿搞笑貼紙，讓外星人也知道地球人會開玩笑。"</p>
這就對了！系統(tǒng)播放起《月球漫步》的旋律，搞笑無國界，甚至無星球界！下一站，月球表面，lets go 搞事情！</p>
遠處的海平線泛起金光，林觀音摸了摸口袋里不知何時多出來的萊特兄弟簽名——上面還沾著點彈簧假發(fā)的彩色線頭。他突然覺得，這場穿越時空的搞笑升級之旅，好像比待在實驗室里推導公式有趣多了。畢竟，能用小丑玩偶幫飛機飛起來，這事兒夠他吹一輩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