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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洲挖了三年礦,我心思一動回了家。</p>
剛進傅家大門,一陣喧嘩聲刺入耳膜。</p>
祠堂正中央豎起一塊大屏幕,上面滾動播放著傅家千金傅令儀的不雅照。</p>
宋壑州摟著一個陌生女孩哂笑一聲:</p>
“霜霜只是不小心扔了祠堂的一塊木板,你竟然罰她在暴雨中下跪?”</p>
“你平時老說保家仙能護你周全,她現(xiàn)在怎么不出來救你?我看你有妄想癥!實話告訴你,這些照片只是一個開胃菜,我手里還有10個G的小視頻�!�</p>
“你今天要是不肯跪下舔干凈霜霜的鞋子,這些小視頻就會出現(xiàn)在屏幕上,讓你傅家列祖列宗看看,也讓你保家仙看看,你傅令儀是個什么浪貨!”</p>
我混在人群中,聽著周圍響起譏諷的口哨聲。</p>
“宋哥,你不說要拍賣視頻嗎?按照你吩咐的,圈子里的人都來捧場了!”</p>
我陰沉著臉,渾身散發(fā)著寒意。</p>
他們不知道,我就是傅家的保家仙。</p>
才離開三年,就有人敢欺負我的供養(yǎng)人了?</p>
......</p>
傅家的管家認出了我,臉色發(fā)白,“女仙,您怎么突然回來了?”</p>
我冷哼一聲,目光陰沉似水,“是啊,我再晚回來一點,恐怕連令儀的面都見不到了,是不是你們還想把這座祠堂拆了?!”</p>
竟然敢趁我不在的時候,欺負我的供養(yǎng)人!</p>
傅令儀可是傅家嫡親的女兒,這一代的佼佼者。</p>
她人美心善,更是我親選的下一代家主。</p>
如今,看著她蓬頭垢面,渾身是血趴在地上任人欺凌的可憐樣子。</p>
我忍不住攥緊拳頭。</p>
管家倒吸一口冷氣,眼眶濕潤了,“有您給小姐做主,我就放心了,我這就去通報。”</p>
“不用,”我攔住他,“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還有什么手段�!�</p>
無論是誰,任何參與這件事的人,我都會讓他們得到應有的報應!</p>
祠堂外已經(jīng)搭好舞臺,擺好座位。</p>
我坐在最末一排,見每個人都拿著一個號碼牌,臉色更是陰沉幾分。</p>
傅令儀幾番掙扎想要站起身來,卻被陸沉踩了下去,逼向了那個叫霜霜的女人腳下。</p>
她小臉慘白,眼眶被打的一高一低,蜷縮著護住頭。</p>
衣服被撕開一個領口,卻猛地伸出手掌死死捏住霜霜的腳腕。</p>
像一只瀕死的幼獸,喉嚨里滾出嘶啞的嗚咽,眼底燒著野火似得倔。</p>
這副慘烈模樣,和大屏幕上形成鮮明對比。</p>
“這傅令儀真是人不可貌相,平時像一朵高嶺之花,可在床上卻燒成這樣!”</p>
“真不愧是學舞蹈的,這種姿勢都能做出來,宋壑州你小子艷福不淺��!”</p>
“宋哥,今天真的只拍視頻嗎?我愿意多出一百萬買她一晚上�!�</p>
傅令儀渾身一僵,兩只眼睛剛剛凝聚的光突然散了。</p>
宋壑州唇角勾起譏諷,“不用多給錢,今晚誰拍到視頻,白送一個大活人!”</p>
“小視頻就是使用說明書,你們愿意怎么實踐就怎么實踐,不用顧及我的面子!”</p>
人群突然亂作一團,有人嗷了一嗓子:</p>
“還有使用說明書!”</p>
“宋哥這是怕我們玩不明白,畢竟,他玩了傅令儀三年,什么都懂�!�</p>
“對,按照宋哥的教程來,保證你們欲仙欲死!”</p>
傅令儀怔了怔,抬頭對上宋壑州的目光。</p>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你明明是我未婚夫,明明......”</p>
“明明什么?傅令儀,我今天就告訴你吧,我玩膩了。你這副千金大小姐的樣子實在讓我作嘔。霜霜不就是不小心摔碎了一塊破木牌嗎?你竟然擺起架子要她罰跪。既然你絲毫不顧及姐妹親情,那我也不顧及你的臉面了�!�</p>
“不就是高嶺之花嗎?我摘得,別人就摘不得了?”</p>
宋壑州一口一個霜霜,讓我疑惑不已。</p>
傅家主支這一輩就傅令儀一個女兒,再有就是早夭的男孩。</p>
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傅霜霜?</p>
她穿著大膽,深V裙子高開衩,歪在宋壑州懷里砸著小粉拳。</p>
“壑州哥哥,你干什么啊,她好歹是我姐姐。她不顧及姐妹親情,我也是要顧及的......”</p>
傅令儀吐出一口血水,倔強的仰起頭。</p>
“那不是普通的木牌,是我媽媽的牌位!”</p>
“我告訴你我們傅家是有保家仙的,只要你敢傷害我,一定會遭報應......”</p>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宋壑州狠狠踩在腳下。</p>
“傅令儀,我場子都設到了祠堂門口了,要真是有保家仙,她怎么不出來救你呢?”</p>
“我看都是你唬人的幌子!根本沒有這種東西!”</p>
“既然沒人救你,這些視頻賣定了,來人啊,開始叫價!”</p>
傅霜霜輕輕掩住雙唇,眼中竟是得意之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