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吻過月亮:后續(xù)第5章
她白色的連衣裙沾染上污漬,鼻頭哭得發(fā)紅,像是誤入狼口的小白兔。</p>
落下的眼淚極大激發(fā)了這群瘋子的施暴欲。</p>
“靠,老大,要不先讓我們爽一輪吧,這妞太帶勁了�!�</p>
見他們要上手將溫以眠拖走,我割開繩子猛得沖上去。</p>
一頭撞開刀疤,將溫以眠護在身后。</p>
“她媽的,都愣著干嘛,給我上啊。”</p>
黃毛捂著鼻子,一聲怒吼,其余的小弟一哄而上。</p>
“給老子打,打殘了,慢慢玩�!�</p>
我雙拳難敵四手,只能把溫以眠緊緊護在身下。</p>
“姐姐,姐姐…不要打了……不要打了……”</p>
她哭喊著想要推開我,求他們停手。</p>
整個人都絕望了。</p>
就在這時,鐵門被越野車砰得一聲撞開。</p>
槍聲四起,</p>
所有人的視線集中到門口。</p>
傅硯洲朝溫以眠沖了過來,緊緊得將她摟在懷里。</p>
“還好你沒事�!�</p>
溫以眠哭到失聲,松懈之下直接暈了過去。</p>
他將溫以眠抱到救護車上,溫柔得替她整理好碎發(fā)。</p>
我從地上爬起來,對上傅硯洲陰冷的視線。</p>
心下一沉。</p>
“程曼卿�!�</p>
他的聲音很輕,卻讓我渾身血液都凝結(jié)一瞬</p>
“你為什么和她在一起?”</p>
我咽下喉間的血腥味,扯出一個笑:</p>
“偶遇,你信嗎?”</p>
一巴掌狠狠扇來,我瞬間被打到在地。</p>
“程曼卿,你什么時候信教了?”</p>
我吐了口血,終究沒將是為了孩子做彌撒說出來。</p>
他踩上我的手指,狠狠碾壓。</p>
劇烈的疼痛讓我止不住慘叫。</p>
“你什么時候開始算計的?”</p>
“我沒有。”</p>
傅硯洲轉(zhuǎn)身一槍打在刀疤大腿上,槍口對準他的腦袋:</p>
“她沒有嗎?”</p>
刀疤臉疼的大叫,顫抖著指著我:</p>
“是…是程小姐先找我的,說給我錢要我報復(fù)溫以眠�!�</p>
“你胡說!”我厲聲打斷,卻被他的人死死按住肩膀。</p>
傅硯洲輕笑,直接一槍爆頭崩了刀疤臉。</p>
“程曼卿�!彼紫逻o我手:</p>
“你傷害我珍貴的寶貝,就得拿對等的東西來還�!�</p>
“喀嚓”一聲,我的食指被他生生折斷。</p>
“啊——!”</p>
我疼的眼前發(fā)黑,渾身痙攣:</p>
“傅硯洲!你憑什么這么對我!我才是你老婆!”</p>
他站起身整理袖口,淡淡道:“把剩下的都折斷�!�</p>
“動手�!�</p>
兩個字,輕飄飄落下。</p>
我被人粗暴地按在油桶上,雙手強行被打開。</p>
“傅硯洲!”我歇斯底里的喊:“我恨你!十年前,我不該救你!”</p>
他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微微一頓。</p>
終究,沒有回頭。</p>
劇痛襲來前,我想起為他彈奏的第一首曲子時,他單膝跪在我身邊。</p>
捧起我的手,溫柔道:</p>
“曼卿,我真的好喜歡你這個樣子�!�</p>
十年前,我救了他一腳踏進地獄。</p>
十年后,他親手斬斷我和他最后一絲關(guān)聯(lián)。</p>
凌晨三點。</p>
我癱軟在廢棄工廠,十指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p>
幾個副手帶著醫(yī)療設(shè)備匆匆趕來。</p>
身后的工廠燃起熊熊大火。</p>
我靠著在座椅上,給接應(yīng)的人打去電話:</p>
“讓船等在港口,給我新的身份信息�!�</p>
“我要程曼卿這個名字,徹底消失在世界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