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宋言姿做了檢查,沒有傷到骨頭,只是輕微扭傷,擦點藥,休息兩天就沒事。</p>
南溪已經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心疼死了。</p>
更多的是氣憤。</p>
她將徐景程那個狗東西罵了一頓,這才解氣。</p>
彼時的沈亦馳去繳費,取藥。</p>
南溪一臉八卦,好奇地問,“你跟沈亦馳什么情況?怎么是他帶你來醫(yī)院?”</p>
已經反目決裂的兩個人一起出現(xiàn),而且他還抱著她,帶給她的震撼實在太大。</p>
宋言姿言簡意賅的胡扯一通,“今晚我去參加酒會,他也在。恰好看到我被欺負,他見義勇為�!�</p>
關于她和沈亦馳的事情,選擇隱瞞。</p>
除了沈亦馳的助理,這個世界上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段不堪的關系。</p>
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p>
反正再過不久就會結束。</p>
南溪信以為真,感慨道,“我沒有想到他會幫你,還送你來醫(yī)院�!�</p>
仔細一想,情理之中,沈亦馳不會袖手旁觀,他的人品毋庸置疑。</p>
若不是因為父母之間的恩怨情仇,他們一定很幸福。</p>
宋言姿心里愧疚,連蕭逸那段,她也沒有提,就怕說了,惹她不開心。</p>
末了,她叮囑,“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p>
南溪篤定道,“我當然不會說,放心,我嘴很嚴的�!�</p>
有急診病人,南溪匆忙離開。</p>
取藥回來的沈亦馳好巧不巧的遇到蕭逸。</p>
蕭逸望著他手里東西,眼睛一亮,“坦白從寬,還不給我如實招來�!�</p>
從收到沈亦馳的短信,讓他去救宋言姿開始,他便覺得不對勁。</p>
沈亦馳不變的從容,“身體不舒服,來醫(yī)院,有問題?”</p>
蕭逸似笑非笑,“我剛剛看到宋言姿了,而且你今晚讓我去救她。兄弟,還要我說透嗎?”</p>
沈亦馳面色淡然,“助人為樂,僅此而已。”</p>
當時情況緊急,他不方便出面,只能讓蕭逸去。</p>
蕭逸挑眉,“你跟她,你們......”</p>
沈亦馳反問,“如果是南溪,你會不會視而不見?”</p>
此言一出,蕭逸沒有再繼續(xù)追問。</p>
換作是任何人,今晚這種情況,都會出手相救,何況曾經相愛過。</p>
蕭逸適可而止,最后保證,“今晚這事,我會爛在肚子里�!�</p>
......</p>
沈亦馳帶著宋言姿回別墅。</p>
來來回回一折騰,已經半夜一點多。</p>
宋言姿渾身不舒服,想洗澡。</p>
沈亦馳抱著她去浴室,讓她坐好。</p>
準備動手脫她的衣服,被她阻止。</p>
她面色不自然,“我自己來吧!”</p>
只是腳受傷而已,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p>
沈亦馳調侃,“又不是沒有洗過,你害羞是不是挺矯情的�!�</p>
這倒也是。</p>
他們無數(shù)次坦誠相見,親密無間。</p>
每次做完她累得筋疲力盡不想動,都是他幫清洗。</p>
沈亦馳是個非常好的情人,不止在情事上體貼入微,事后也無微不至的照顧她。</p>
洗著洗著,他的呼吸變得有些沉。</p>
他們過于了解彼此,一點細微的變化都會被發(fā)現(xiàn)。</p>
沈亦馳趴在她的脖子上,輕柔地吻著。</p>
她的皮膚很白,稍微用力一點都會有痕跡。</p>
脖子上的手印久久沒有消散,可見力道之大。</p>
想到徐景程對她的所作所為,沈亦馳心里的怒意又襲來。</p>
溫柔的吻落下,癢意鉆心而來,宋言姿呼吸不穩(wěn),柔聲提醒,“我現(xiàn)在可是傷員�!�</p>
男人爬起來,與她對視一眼,“你真把我當作禽獸了。”</p>
這種情況下,還能要她。</p>
宋言姿睨著面前的男人,“你不是嗎?上一次,我生病發(fā)高燒,你不是也......”</p>
原本只想控訴一下他的罪行,說到后面,她的語氣弱下來。</p>
腦子里面,全是些讓她臉紅心跳的畫面。</p>
沈亦馳聞言輕笑,“我那是幫你治病�!�</p>
宋言姿反駁,“美其名曰出汗可以治感冒,其實就是變相壓榨我。沈總不愧是資本家,一點虧都不吃,還說得這么冠冕堂皇�!�</p>
當時她在男人的誘哄之下,天真的信了。</p>
沈亦馳伸手輕輕將她摟過來,兩個人肌膚相貼。</p>
“宋總這話多少有點沒良心了,受益者明明是你,舒服又爽的事你是只字不提。”</p>
宋言姿啞然,他怎么做到一本正經地說著這種葷話。</p>
她嘟囔一句,“反正你就是欺負人。”</p>
沈亦池伸手輕輕將貼在她額前的濕發(fā)順到耳后,“你就說效果好不好吧?”</p>
這話她沒法接。</p>
效果出奇的好,出了一身汗后,她有種通體舒暢的感覺。</p>
別說,他的法子還挺有用。</p>
沈亦馳與她額頭相貼,“不說就是默認了。下次我還用這種方法幫你治病。”</p>
兩個人緊密相貼,她心慌意亂,“你盼我點好吧,我可不想生病�!�</p>
說完,伸手推他。</p>
推搡間,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胸肌。</p>
男人僵住,四目相望,宋言姿臉色發(fā)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