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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穿開襠褲起,我就是傅氏股份的最高持有者。</p>
從小在外高冷的姐姐屁點大的事都要向我匯報,我說東她絕不往西。</p>
直到她帶了第97任男友回家,跟我說是個奶狗弟弟,純情活好。</p>
我有點厭蠢,懶得與他周旋,直接繞過他走進屋里。</p>
卻被他一把抓住;“喂,你一個兼職保鏢,穿這么潮,是想勾引女主人嗎?快給我脫了換工作服!”</p>
我一臉莫名,甩開他的手:“有病就去治!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你還想進我家門?”</p>
男人一愣,直接打了我一拳:“你就是那個被傅家扔到國外自生自滅的養(yǎng)子?”</p>
“在國外混不下去了,就想回來繼續(xù)吸傅家的血是吧?我告訴你!我作為傅家的男主人,一分錢都不會給你,快給我滾出去!”</p>
心中氣血翻涌,我這個傅家正統(tǒng)的少爺,什么時候成養(yǎng)子了?</p>
拿出手機,我果斷給姐姐打去電話:</p>
“給你十分鐘,把家里這個傻x帶走,不然昨天你求我讓渡的股份可沒戲了。”</p>
......</p>
我話剛說完,手機卻被許知遠(yuǎn)一把搶過去。</p>
“噢喲,還裝上了,傅家股份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時悅姐姐每天很忙的,不像你這個廢物整日游手好閑,你別打擾她!”</p>
一聲夾嗓的“時悅姐姐”,叫的我頭皮發(fā)麻。</p>
而他渾然不覺,還上下打量起我的穿著。</p>
我腕帶勞力士手表,上身穿著迪奧這個季度的新款衛(wèi)衣,連腳上穿的的LV運動鞋都是限量款。</p>
他眼中閃過一絲妒忌:“你不過是傅家的一個養(yǎng)子,有什么資格穿這些奢侈品?快脫了!”</p>
我翻了個白眼:“我用我爸媽給的錢,你管得著嗎?”</p>
許知遠(yuǎn)聲音更加憤怒:“你搞搞清楚,他們是你的養(yǎng)父母,人家把你養(yǎng)這么大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你還敢恬不知恥繼續(xù)花他們的錢?”</p>
“我今天就替時悅姐姐好好教訓(xùn)你,看你還敢不敢扒著傅家吸血!”</p>
話落,他抬手又要打我。</p>
這一次我早有準(zhǔn)備,狠狠抓住他的手,眼神冰寒。</p>
下一秒,我就將拳頭還回他的臉上。</p>
他悶哼一聲,氣的渾身發(fā)抖,又想撲過來打我。</p>
可我在國外學(xué)過格斗,對付他這樣的小柴雞,根本不在話下。</p>
腳一抬,我直接將他踢飛出去。</p>
許知遠(yuǎn)面露不甘,直接按了沙發(fā)邊上的按鈕,那是別墅區(qū)呼叫物業(yè)管家的按鈕。</p>
他咬牙爬起來:“要不是今天傭人都請假了,你肯定不能這么囂張�!�</p>
我冷笑道:“家里的傭人從小看著我長大,你真以為會向著你?”</p>
“哦,還有管家也是一樣的。”</p>
許知遠(yuǎn)聞言,卻勾起一絲陰狠的笑。</p>
很快,一個陌生的面孔帶著保安從外面跑了進來。</p>
“許先生,請問發(fā)生了什么?”</p>
我一愣,才一年沒回過,管家居然換了新人。</p>
許知遠(yuǎn)見狀,得意得指著我,厲聲道:</p>
“不知道哪里來的狗男人,居然敢跑到傅家撒野,估計是想勾引時悅姐姐的,你快把他抓起來!”</p>
管家最近常和許知遠(yuǎn)打照面,知道他是傅時悅的新歡。</p>
不敢得罪,上來就要扯我。</p>
他們?nèi)硕�,又個個拿著電棍,理智告訴我不能輕舉妄動。</p>
于是我瞪著他們,厲聲呵斥:“蠢貨,我是傅時安,傅家的小兒子,你們要是敢動我,我絕對會讓你們在A城混不下去!”</p>
管家聞言,停下手中動作,猶豫道:“傅少爺,你回國了?”</p>
許知遠(yuǎn)立刻否認(rèn):“你們別他她騙了!我是傅時悅的男朋友,她弟弟長什么樣我還不知道?”</p>
“這種冒牌貨,你們最好替時悅姐姐狠狠教訓(xùn)一頓,不然他下次肯定還敢來!”</p>
管家還是信了許知遠(yuǎn)的話,拿著棍子狠狠砸向我的背:“畜生!連傅總的弟弟都敢冒充?”</p>
背部遭受重?fù)簦屛抑苯訃姵鲆豢邳S水,痛得跪倒在地。</p>
他們趁機蜂擁上前,將我控制住往外拖。</p>
剛到院子大門時,一個冷冽的聲音從前方傳來:</p>
“住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