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
讓鄭理送我回到別墅,我將所有江檸初送我和兒子的所有禮物燒了個干凈。</p>
離開前我想帶走家人遺物,兒童房門口卻透縫見不堪入目的畫面。</p>
奧馬爾的語氣有些嗔怒。</p>
“那你為什么不跟程也離婚,難道我是他的替身?”</p>
“他一個窮守墓的又窮又晦氣不像你花樣多,怎么配得上我�!�</p>
而兒子的透明殘魂正圍著他們徘徊打轉(zhuǎn)。</p>
兒子感識喪失,明顯不知道媽媽和叔叔疊在一起在做什么。</p>
清澈迷茫的眼睛看著我,深深刺痛了我的心。</p>
我強忍悲痛,搖招魂鈴將兒子殘魂召回。</p>
就在這時,江檸初和我的視線對上。她一愣。</p>
奧馬爾瞥到江檸初猶豫了,立馬捂住心臟哀嚎。</p>
“江我好疼啊,大師說守墓人的血煞氣重,會不會是他…”</p>
“你一再傷害奧馬爾,我必須罰你讓你長記性�!�</p>
江檸初拿著匕首朝我步步緊逼,</p>
她將刀尖停在了我的大腿。</p>
被恐懼扼住喉嚨,我拼命掙扎,</p>
“不,江檸初我求你,求你別傷我的腿,我還想去參加馬拉松大賽!”</p>
可她一刀一刀劃在我的大腿上。</p>
她云淡風(fēng)輕地劃著,我腿下卻滿是血色。</p>
她卻滿臉冰冷藏不住的鄙夷。</p>
我苦笑著大顆眼淚往下掉,</p>
“江檸初,五年前是我救的你!你還記得嗎?!”</p>
“夠了!”</p>
江檸初滿是不耐煩,“我都說我失憶了。一個小恩惠你至于死纏爛打要挾我嗎?沒有你,奧馬爾也會派人救我的。</p>
你失去的只是一場比賽,可奧馬爾被你害得失去了夢想!”</p>
他們走后我顫抖著艱難撥通了電話:</p>
“師姐,告訴爸媽我知錯了,我想家了。”</p>
“先生,江總說奧馬爾先生被你咒得發(fā)了高燒。</p>
她必須懲罰讓你站在刀尖上跑步,跑到你肯向他道歉為止�!�</p>
男人的尊嚴(yán)讓我拒不接受,我爬向兒子骨灰罐想帶他回老家時,卻被保鏢拖進江家佛堂,那滿是刀尖的跑步機上。</p>
瞬間,腳底被刀尖扎了進去,如同猛地扎進心臟。</p>
我臉色瞬間煞白。</p>
鄭理心疼得攔住我,“先生,醫(yī)生說了您不能運動,需要好好修養(yǎng)!就讓我代替你受罰吧!”</p>
我朝他搖了搖頭,“我沒事,你快跳槽吧�!�</p>
鄭理一直效忠我,我不想拖累他。</p>
反正最后讓步的還是我,我也懶得跟她爭執(zhí)。</p>
江檸初的車忽然停在佛堂口,我竟懷著一絲期待看向她。</p>
她懷里的奧馬爾卻指著空氣哀嚎,</p>
“鬼,有好多鬼��!江,肯定是我哥的煞氣又招來鬼魂嚇我了!我快不行了…”</p>
江檸初猛地派人捆住我將我壓在地上,</p>
“醫(yī)生說了必須讓他喝下兒子骨髓混合骨灰煮的湯才會好轉(zhuǎn)。”</p>
我眼睜睜看著她抱起兒子骨灰罐。</p>
“不要!”</p>
我發(fā)了瘋似的拼盡全身最后的力氣撲向她,</p>
“別碰我兒子的骨灰!”</p>
她卻猛地踹向我胸口,</p>
“你家人的骨灰只會跟你一樣糟踐奧馬爾,留著也是禍害。”</p>
身下瞬間血流如注,江檸初忽然不忍憐惜地親在我額頭。</p>
“阿也,你別恨我,我身為嫂嫂,也是為了你弟弟好!”</p>
這是她婚后第二次這么叫我。</p>
第一次她求我試藥,她哄我喝下去。</p>
第二次她要把我兒子的骨灰給我弟喝。</p>
可她早已跟我養(yǎng)弟滾在一起,還包庇我養(yǎng)弟把我全家燒成灰!</p>
我無視了她的示好,顧不上撕裂的疼拼命爬向罐子。</p>
“兒子乖,你媽媽不是罵你是禍害。爸爸這就帶你帶你回家…”</p>
“瘋子!”</p>
江檸初惱怒將我怒推倒地,我整個人立刻被砸在刀尖上。</p>
我下半身立刻汩汩流出鮮血,她卻眼神冰冷決然。</p>
這一次,她不顧我的阻攔派人抱走了兒子養(yǎng)父母的骨灰。</p>
“不!”</p>
我悲痛大喊著幾近昏厥,卻拼命掙扎起來,</p>
追著女人決絕的背影,剛跑出一步就滾在血淋淋的刀尖上倒下。</p>
再醒來,我看到江檸初關(guān)切地照顧我。</p>
“阿也你終于醒了!剛才你忽然昏倒嚇?biāo)牢伊��!?lt;/p>
而奧馬爾假惺惺跟我道謝,卻捏著我那塊胎記死命往肉里掐,表情嘲諷看我,</p>
“哥我的病緩解很多,這都多虧了你�!�</p>
我恥辱的拳頭越收越緊,江檸初卻像看不到似的對奧馬爾笑道,“是啊,你下的咒已經(jīng)破解了。</p>
奧馬爾說了他不計較你做正夫,明天我們舉行三人婚禮。</p>
我們?nèi)撕煤眠^日子!”</p>
她炸裂三觀的發(fā)言聽得我渾身冷顫,我冷笑道,</p>
“所以你是想一女侍二夫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