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陸尋痛苦地看著她,一聲聲泣血般的質(zhì)問:</p>
“溫淺淺,你到底有多愛錢,才這么自甘下賤,被男人摸也不反抗?你賤不賤啊……”</p>
溫淺淺跪坐在地上,目睹他的痛苦,卻沒心肝地咧開嘴笑。</p>
陸尋一下來了火氣,不再說話,解開褲拉鏈。</p>
他聲音冷漠:“只要有錢就可以是吧,來,我未婚妻懷孕了,你給我解決生理欲望�!�</p>
說完,便扯著她的頭發(fā)往他的身下去。</p>
溫淺淺死活不肯張開嘴,渾身抗拒,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抗拒他:</p>
“他們可以,你、你不行……”</p>
陸尋的臉色頓時陰沉到了極致,手中的力氣加重,令底下的女人感到頭疼欲裂,才問出聲:“為什么,嫌棄我給的錢不夠?”</p>
她痛苦地笑了:“因為你是陸尋,我恨你……”</p>
“明明是我該恨你,溫淺淺,你毀了我的一切�!�</p>
“溫淺淺,我不是讓你滾出陸家了嗎,你怎么還陰魂不散,這輩子我都毀你身上了嗎?”</p>
她眼淚一下掉了下來,顫抖著聲音,一個字都沒說出口。</p>
陸尋從衣服里拿出一兜支票,啪得甩她臉上,指著她的鼻子一字一句地罵:“拿著這些錢,我說一遍,滾,我再說一遍,你滾!”</p>
溫淺淺還跪了兩秒,才恍惚意識到了他說什么,準備接過支票,結(jié)果迎來了一場鋪天蓋地的吻。</p>
他格外強硬的說:“不許走,聽見沒有……”</p>
陸尋死死摁著她,不讓她有半分逃離的機會。</p>
兩個人清醒墮落著,在阿鼻地獄里無限沉淪,一夜激情后,第二天一早,她痛得起不來。</p>
陸尋也醒了,看著她的眼神百感交集,最后聲音只余冷漠:</p>
“拿了錢,就老實一點,不能告訴雪晴,”他的聲音居然輕松甜蜜起來,“她懷著孩子,受不了刺激。”</p>
溫淺淺的心底無限地墜落,最后不知懷著怎么樣的心情嗯了一聲。</p>
她捂著胸口,感覺心臟仿佛被人掏空了一塊。</p>
明明她才是她的妻子,可兩人之間發(fā)生關(guān)系,卻需要背著別的女人。</p>
穿好衣服之后,她被允許重回陸家,回了家繼續(xù)伺候常雪晴。</p>
但陸尋大抵是覺得她不吉利,除了打掃的活,從來不讓她參與婚禮設(shè)計。</p>
直到有人讓她搬一桶水去臥室。</p>
溫淺淺沒有起疑,她經(jīng)常干這種粗活累活,哪怕是瘸著一條腿。</p>
可剛走進臥室,就被一地的血色刺紅了眼。</p>
溫淺淺意識到不對后,連忙轉(zhuǎn)頭,常雪晴渾身是血地躺在地板上。她微笑地看了一眼溫淺淺,用口型說:</p>
“我要把訂婚宴變成婚宴�!�</p>
緊接著,常雪晴的尖叫聲響徹天空:“尋哥,救我,溫淺淺要害我!”</p>
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陸尋已經(jīng)匆匆趕來:</p>
他慌忙扶起常雪晴,語氣全是急切:“雪晴,你感覺怎么樣?”</p>
“沒事,我不疼的……”常雪晴笑著揚起腦袋,身下不斷流血�!皩じ纾瑴\淺是我朋友,不要怪她好不好……”</p>
還未說完,她猛地吐出一口血漬,身下更是涌流。</p>
常雪晴終于驚慌失措。</p>
“尋哥,我們的孩子會不會——”</p>
“不會,叫醫(yī)生!”</p>
持續(xù)不斷涌出的血跡,令陸尋腦子里頓時再無理智,他放下常雪晴,沖過來給溫淺淺甩了一耳光。</p>
她被打得始料未及,緊接著裝滿水的礦泉水桶直直地朝她砸了過來!</p>
溫淺淺蜷縮著身子,肩膀仍然是被狠狠砸了一下。</p>
“你怎么那么惡毒,你為什么要害雪晴和我的孩子?”</p>
她疼的說不出話,直哆嗦:“我沒有害,是她自己……”</p>
可陸尋卻不愿再聽,他一把掐過溫淺淺的脖子,把她拖到了庭院邊。</p>
溫淺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看著他徑直走向了車子的駕駛座。</p>
她猛然意識到了什么,不斷搖著頭:“不,不要,我求求你……”</p>
陸尋卻已經(jīng)恨到了極致,在這一刻,庭院似乎變成了曾經(jīng)的婚禮現(xiàn)場,她變成了當年枉死的父母。</p>
她的哭鬧,像一種催化劑,令陸尋徹底失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