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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只想要你。”沈平桉將她攔腰抱起,十指相扣地抵在墻上,“難道你不想嗎?”</p>
“可小葵才是你名正言順的妻子......我只是一個(gè)沒人要的寡婦......”宋苡樂苦笑著,“怎么配得上你?”</p>
沈平桉喉結(jié)淺淺滑動(dòng),猛然吻住她的唇,喘息急促:“我愛你就夠了�!�</p>
宋苡樂含羞帶怯道:“這里......不行......”</p>
“可以的�!鄙蚱借竦纳ひ敉钢鴿鉂庥�,誘哄道,“你小聲些,她不會(huì)發(fā)現(xiàn)的�!�</p>
一墻之隔,宋苡樂欲拒還迎,不停求饒。</p>
可沈平桉卻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墻壁被撞得一再震顫。</p>
隔壁的動(dòng)靜直至深夜才停歇。鹿葵的淚卻早已流干。</p>
原來,他的身和心,從始至終,都不屬于她。</p>
她捂著唇,眼底慘紅一片,只剩下支離破碎。</p>
次日清晨,鹿葵頂著黑眼圈走下樓梯。</p>
餐桌前,沈平桉正把剝好的雞蛋遞給宋苡樂:“今晚有游輪晚宴,我包下了海莉維爾號(hào),帶你去散散心�!�</p>
“我還在服喪,哪里配去?”宋苡樂苦笑著搖頭,“你還是帶小葵去吧�!�</p>
鹿葵盯著涼透的牛奶,心猛地一沉。</p>
游輪晚宴,是她的生日愿望。</p>
沒想到沈平桉還記得,卻將這份偏愛給了宋苡樂。</p>
看著宋苡樂眼底的淚,沈平桉滿眼心疼:“你會(huì)是我唯一的女伴,我替你撐腰,沒人敢多嘴�!�</p>
“本來就是為你舉辦,至于小葵......”他看向鹿葵,理所當(dāng)然道,“去不去也沒關(guān)系�!�</p>
鹿葵沒有接話,指尖卻被蛋殼劃出一道血線。</p>
爭辯什么呢?他心里沒她,她又何必自取其辱?</p>
但沈平桉沒架住宋苡樂的軟磨硬泡,還是帶著鹿葵,一起上了游輪。</p>
晚宴上,宋苡樂挽著沈平桉,并肩而立。</p>
他穿著西裝,身姿筆挺,而她一襲紅裙,美艷動(dòng)人。</p>
所有賓客都稱贊著他們夫妻郎才女貌。</p>
卻不料真正的沈夫人鹿葵,正安靜地坐在角落。</p>
她靜靜看著他們,心像被刀劃過,痛得鮮血淋漓。</p>
這時(shí),他的秘書快步上前:“沈總,波士頓財(cái)團(tuán)的繼承人想和您談筆合作。”</p>
誰知沈平桉牽著宋苡樂向鹿葵走去,囑托道:“小葵,照顧好苡樂,我馬上回來。”</p>
不等她拒絕,他便闊步離去。</p>
甲板上,只剩鹿葵和宋苡樂。</p>
“昨晚,你都聽見了吧�!彼诬訕肥掌鹑崛醯哪�,挑釁的目光幾乎溢出眼眶:“時(shí)隔三年,我和他的身體還是那么契合,你還要臉的話,就該主動(dòng)離開。”</p>
心臟的驟痛陡然遍布全身。</p>
鹿葵攥緊手中的高腳杯,猩紅的液體倒映出她顫抖的眼睫:“我走不走,與你無關(guān)�!�</p>
宋苡樂神情僵了一瞬,隨即有些惱羞成怒,“他愛的只有我!”</p>
鹿葵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可只要我還是沈夫人一天,你就永遠(yuǎn)是見不得光的存在�!�</p>
宋苡樂氣得面容扭曲,可像是想到什么,又嗤笑起來,“看看這是什么?”</p>
她從包中掏出一沓照片,嘩啦啦地砸在鹿葵身上,有意羞辱。</p>
鹿葵捕捉到哥哥熟悉的身影,瞳孔驟然緊縮。</p>
照片上,哥哥滿身污穢地蜷縮在地上,宋苡樂對他拳打腳踢,他的臉被扇到紅腫,地板上都是血跡。</p>
鹿葵攥緊照片,雙眼血紅。</p>
“跪下給我敬酒,不然......”看著她瀕臨崩潰的模樣,宋苡樂笑著威脅,“我就讓大家好好看看你哥哥的窘態(tài)�!�</p>
鹿葵渾身發(fā)抖:“你還是人嗎?”</p>
可宋苡樂滿眼不屑,指尖放在大屏的播放鍵上,作勢要按下:“我數(shù)三聲,不跪,就別怪我無情。”</p>
“三,二——”</p>
撲通一聲,鹿葵的膝蓋重重砸在地上。</p>
她把酒杯高舉過頭頂,聲線顫抖:“求你,不要。”</p>
宋苡樂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笑出了聲:“和你哥一樣,都是蠢貨。”</p>
說完,她奪過酒杯。</p>
“嘩——”</p>
紅酒傾瀉而下,澆了她一身。</p>
鹿葵跪撲過去,剛想將那些照片收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傳來。</p>
“苡樂!”沈平桉一臉緊張。</p>
宋苡樂哭著撲進(jìn)他懷中,委屈道:“平桉,小葵說得對,是我克死了她哥哥,我該懺悔......”</p>
沈平桉的臉色驟然陰沉。</p>
他望向鹿葵,眼底滿是怒火:“你就是這么照顧苡樂的?”</p>
不等鹿葵解釋,就被他一把拽起。</p>
“你敢動(dòng)她?”他捏住她的下巴,眼神冰冷,“那我也要你付出代價(ji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