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秦晚意的臉色難看,冷冷地抬眸瞪著他,冷漠地把扣在腰間的手給甩開。</p>
“為了一個人渣守身如玉?”她冷笑著調(diào)侃,抬眸捏著男人的下巴饒有興趣地來回打量,冷若冰霜地臉逐漸逼近。</p>
“你是腦子壞了?還是我有��?”她沉著一張臉,拍了拍男人的臉頰,似是警告著,“再有下次讓我從你嘴里聽到這種荒唐的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p>
裴聿年的臉色稍稍好轉(zhuǎn),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秦晚意轉(zhuǎn)身離開。</p>
想到剛才的事,秦晚意心里不順暢。</p>
早晚要被這條狗給氣死。</p>
她嘆了一口氣,漂亮地眉頭擰在一起,摸出手機(jī)直接給好閨蜜打了過去。</p>
“出來喝酒。”她言簡意賅地開口。</p>
沈琳倒吸了一口氣,磕磕絆絆地開口,“別了吧?”</p>
秦晚意挑眉詫異地看著手機(jī),有點愣神,“什么情況?有酒都不喝?這不像你�!�</p>
她們倆可是多年的好閨蜜,沈琳一撅屁股,她就知道是放什么屁,這次顯然太不對勁了。</p>
聽著秦晚意的意思,似乎根本就不知道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出于試探,沈琳小心翼翼地提起那天的事情。</p>
“那天,裴聿年帶你離開之后,就來了一群人,說我們做不正經(jīng)勾當(dāng),你猜后面怎么著?”沈琳委屈地嚷嚷著,還不忘故意賣關(guān)子讓她去猜。</p>
被閨蜜這么一說,她還真有點好奇,那天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p>
“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你該不會是趁我不在和那幾個小鮮肉給玩嗨了吧。”</p>
秦晚意面不改色地調(diào)侃,沈琳一聽直接炸了,“別胡說!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可什么都沒做!”</p>
“酒吧當(dāng)天就被封了,還有那些我花錢點的那些帥弟弟全都抓緊去了,被關(guān)了足足半個多月啊�!鄙蛄瘴嬷樋拊V,就因為那天的事,給她心里留下了嚴(yán)重的后遺癥。</p>
“這么嚴(yán)重?”秦晚意皺眉,不敢相信,那天明明什么也沒做,而且那就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酒吧,要是真有什么問題肯定是早就被封了,怎么可能開這么久。</p>
“可不是嘛?所以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我可不希望,還沒找男朋友就有了污點,你最近就安分點吧�!�</p>
沈琳說的也有幾分道理。</p>
可她本來心情就不好,還想著借酒消愁,結(jié)果徹底泡湯了。</p>
沈琳眼珠子一轉(zhuǎn),抿了抿唇,臉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不過,話說回來,你不覺得這件事很奇怪嗎�!�</p>
“未免也太巧合了吧?你們兩個人剛走,就出事了,前后就差了不到兩三分鐘的功夫。”</p>
說著,她故意頓了頓,想聽聽閨蜜的想法。</p>
秦晚意這會頭疼不已,哪里還有心情去猜忌,索性直接詢問她到底想表達(dá)什么。</p>
沈琳無奈嘆息,心里蛐蛐,她都已經(jīng)把話說那么明顯了。難不成還猜不出來,還是說壓根就沒懷疑人家。</p>
“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我懷疑這事和裴聿年有關(guān)系。”</p>
這個答案是她意料之外的,秦晚意的眸光不經(jīng)意間的閃爍,片刻,忍不住笑出了聲,“你是不是一個人偷偷在家喝酒,喝醉了?”</p>
“裴聿年!他,就是一個保鏢,就是我身邊的一條狗,他能有多大的能耐做出這事?”秦晚意直接氣笑了。</p>
這話直接把沈琳的猜忌徹底堵死,可她實在想不通,一來這件事情太過巧合,二來除了裴聿年之外,也想不到第二個人能做這樣的事。</p>
不遠(yuǎn)處站得筆直地裴聿年聽到兩人打電話的聲音,掩唇低笑,并沒有上去做出解釋,而是對秦晚意計劃落空的安心。</p>
江翊氣急敗壞地回到家,看著客廳里的每一樣?xùn)|西都不順眼,隨手抄起一個物件,便往地上砸,以此來泄憤。</p>
傭人聽到動靜嚇得不敢出聲,就怕會遷怒于她們。</p>
幾分鐘后,客廳里能砸的東西都被他砸的干凈,放眼望去一片凌亂,他煩躁地扯了扯領(lǐng)帶,順便把衣領(lǐng)扯開,露出青筋曝出的脖頸。</p>
“秦晚意,你可真是個賤人,好好的江太太不當(dāng),自甘墮落非要和一只舔狗在一起�!�</p>
他不甘心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轉(zhuǎn)身來到全身鏡前,手摸了摸鼓鼓囊囊的胸口,看著鏡子里帥氣的模樣,他很滿意,又不解。</p>
“真是沒眼光,多帥啊?老子有錢有勢難不成還比不上一條狗?”</p>
江翊罵罵咧咧的嘟囔著,卻絲毫不影響他臭美的照鏡子,哪怕他身上帶著傷,在他眼里就像是開了美顏濾鏡。</p>
“翊哥哥?”林瀟瀟在回去醫(yī)院時,才得知江翊已經(jīng)離開了,無奈她只能來別墅找。</p>
入眼則是滿片狼籍地客廳,林瀟瀟嚇了一跳,擔(dān)心出事,快步走進(jìn)去,想看看江翊的情況。</p>
江翊對著鏡子臭美的擺pose,這還是林瀟瀟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江翊,心里還有點疑惑。</p>
他今天這是怎么了,突然就......</p>
出于好奇,林瀟瀟躡手躡腳地靠近想給男人一個驚喜,沒想到卻聽見男人的輕聲抱怨。</p>
“真是的,360度根本無死角,秦晚意那個賤人怎么就偏偏原則了一條狗?”</p>
他的聲音不大,卻被林瀟瀟聽得一清二楚。</p>
林瀟瀟的面色微變:秦晚意這個賤人,都已經(jīng)離婚了,怎么還陰魂不散。</p>
她收拾好情緒,偷偷地從背后擁住,“翊哥哥可是最帥的�!�</p>
“我可稀罕呢,秦晚意那時眼盲心瞎!”林瀟瀟把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聲音柔柔地夸了一句。</p>
一句話直接把江翊哥哥夸美了,轉(zhuǎn)身單手把人摟進(jìn)懷里,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還是你嘴甜�!�</p>
林瀟瀟害羞地把臉埋在男人的懷里,他眼神陰狠地看向不遠(yuǎn)處,“裴聿年算什么東西,不就是一條欠收拾的狗而已。”</p>
別以為勾當(dāng)上秦晚意就天真的認(rèn)為找了一個靠山,等到時候找點人把這狗東西廢了,他倒要看看,一條廢狗,還能讓秦晚意格外上心嗎。</p>
林瀟瀟美滋滋地靠在男人的懷里,心里美得不行,完全不知道江翊此時心里還惦記著秦晚意。</p>
“你說得對,肯定是這條狗做了什么事情,迷惑了秦晚意的心,所以才要和我離婚的�!碑吘骨赝硪庀矚g他這么多年,怎么可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的。</p>